的汉军情况。
张梁沉默半晌,问道:“这么说,这汉军这几天大营内士兵训练频繁不说,还严格了许多?”
“是的。”堂下的探子开口说道。
“叔父,看来这汉军是想要攻打我广宗城了。”下面,黄巾圣子对着张梁抱拳说道。顿了顿,又开口说道:“哼,这汉军要来便来,有侄儿好友在广宗城内,只怕这些汉军来多少死多少。”
这黄巾圣子张祭,乃是天公将军张角义子,乃是早年张角为一走方郎中时在路边偶遇一孤儿,见其襁褓之中被遗弃在外,张角心生不忍,遂抚养长大,取名张祭;在张祭成年后,张角将事情前前后后都告诉了张祭,叫张祭前去找寻亲手父母。哪知这张祭当即就跪在张角面前,悲愤的说道:“他们在襁褓之时能忍心放弃,现在回去寻找干甚?祭从今起,只有一父,乃为角也。”张角闻言,心中感慨之下,却是再没有说让张祭离去寻找父母之话。而张角也是让张祭自己离开,自己在大汉境内游学;张祭领命而去,后因张祭本身聪慧拜入颍川学院求学。后张角在巨鹿起事,正在颍川求学的张祭闻言,也是连夜赶到巨鹿,回到张角身边。张角见状,当即敕封张祭为黄巾圣子。而张祭口中所言好友,则是张祭在离开颍川的时候连哄带骗而来的颍川学院一寒门学子。
闻听张祭之言,张梁也是点了点头,对张祭说道:“你那好友真有如斯本事?”
张祭闻言,微微一笑,笃定的说道:“叔父放心,侄儿这好友在颍川书院中专修的便是这两军交战之事,临敌之战,在颍川学院能出其左右者不出三人。”
“嗯,那侄儿是否是其中之一?”张梁又问道。
张祭闻言,脸上尴尬之色稍显,然而口中却是说道:“叔父倒是高看小侄了,小侄与那好友相比,却是不及万一。”
张梁闻言,脸上兴奋之色闪过。自己大哥这位义子,自己也是知道,从小便是聪慧异常,后独自离开求学,而且还拜入了颍川书院,此次回到黄巾军中,每每也有奇思妙想,若不是有这么一位黄巾圣子在,前次被卢植连破大军后,能退入这广宗城内别说有十五万人了,能有三分之一便是万幸。可是按照自己这侄儿所说,他那好友能耐更是在其之上,那得到什么程度?
想到这里,张梁一阵激动,对张祭说道:“那便一切交由侄儿了。”
“诺!”
“裴将军,要全力配合少将军。”张梁又对裴元绍说道。
“诺。”
出了议事厅,张祭急忙的赶回自己的住所。
一踏进大门口,只见院子的中央,一名大约十七八九的青年男子,斜躺在铺着毡子的地上,身上的问世青袍也是凌乱不看,脸上现出朦胧的神态,但是那双看似迷醉的眼眸深处却是像一颗璀璨的宝石一般。
那文士见张祭进的院子来,斜躺在毡子上仰头看着天空,对张祭说道:“张兄,抑或黄巾圣子,何时放在下出去啊?”
张祭闻言,苦笑一声,抱拳说道:“志才兄,张某欺骗兄长,乃是张某之过,还望志才兄能够见谅。”
那被张祭叫做志才兄的文士见此,摆了摆手,说道:“圣子大人切切不可如此,圣子大人手掌数十万人生死,岂可对在下行礼?万万不可。”说完,那文士还拿起酒壶就喝了一口。
张祭闻言,却是说道:“志才兄可是还在生张某的气?”也不等那文士回答,张祭继续说道:“志才兄,今番张某前来,却不是继续和志才兄扯这事情,乃是请志才兄加入我黄巾军中,一展胸中所学。”
闻言,那文士斜眼看了张祭一眼。
张祭见状,继续说道:“志才兄也是知晓,若我等这些寒门学子,就算是胸中有千万韬略,也是无人可用,志才兄何不加入我黄巾军?届时,我黄巾军得志才兄之助,定能一扫宇内乾坤,还天下一个太平。”
“嗤。”旁边文士一听,却是笑了出来,也不去看那因为自己笑了而愤怒的张祭,自顾自的说道:“好啊,多么好的幻想。依在下来看,这黄巾军,却是必败无疑。”
张祭暗自压下自己胸中怒气,沉声说道:“志才兄请讲。”
那文士喝了一口酒,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这黄巾军远的不说,就看眼下,十五万大军被围困在这小小的广宗城内,便是说明不了一切吗?”
张祭闻言,说道:“却是那官军阴谋百出。”顿了顿,又说道:“若是有志才兄之助,城外那区区五万官军又如何,在志才兄的眼中还不是犹如土鸡瓦狗一般,弹指间灰飞烟灭?”
那文士闻言,翻了翻白眼,换了一个姿势躺下,口中说道:“这五月初的太阳晒着还真是舒服啊。”
“志才兄?”张祭薄怒的喊道。
“圣子大人不必多说,戏志才只是一介浪子,喝喝花酒还行,对于插手这两军之事,却是爱莫能助。”言罢,拿起酒壶,喝了一口,然后微眯着眼睛晒着太阳,却是不再理会旁边的张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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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寒门学子戏志才(各种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