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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想做什么……
      “不……不要……”他怎么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带着这种情绪碰她,“冯厉行…你说过…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绝对不碰我…”
      原以为这句话可以阻止他,可是却只激起他更为暴烈的愤怒。
      “是,我是这么说过!但是我现在反悔了,你既然能够背着我跟周沉一次次做这种事,为什么我不行?别忘了,我才是你丈夫!”说完便压了上去……
      像是一场狂风暴雨。
      连翘那段记忆变得很混乱,只记得自己几乎没有反抗。
      他的粗暴和毫无怜惜,下手没轻没重。
      “背过去,我不想看到你那双眼睛!”就那样直接将连翘推着翻过去。
      全世界仿佛一瞬间都安静了,他的怨气和怒意,他的嫉妒和憎恨,在那一瞬仿佛都一点点飘离自己的意念,只感觉到怀里这具温莹的身体。
      为什么心里这么痛苦?
      冯厉行落魄倒在她背上。
      “你总说你输了,可是我又何曾赢过?”他冷冷笑了一声,闭上眼睛,感受连翘不断战栗紧缩,可痛楚却从内心深处一点点浮起来,最终他在她已经布满汗珠的肩背上轻轻吻了一口。
      “陆连翘,你赢了!”
      抽身离开,随手捞了一条毯子扔到连翘背上。
      她还维持跪在那里的姿势,眼里泪水翻涌,一滴滴滚下来,打湿一片床单。
      冯厉行穿好衣服出去,大约过了十分钟之后又走回卧室,扔了一件衣服到连翘的身上。
      “这是你妈结婚时穿的那件旗袍,之前被我扯坏了,我叫人重新缝好,后天便是我们的婚礼,你自己考虑清楚,去还是不去,我不会再逼你!”
      转身撞门出去,卧室里只剩下连翘一个人。
      她手臂一软,整个人跌回床上,旁边是那件胭红的旗袍,她和冯厉行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时穿的,那次他也像个疯子,恨不得当场把她吞下去,可是最终还是控制住了,只扯坏了这件旗袍……
      冯厉行开车离开别墅,路上却接到周沉的电话。
      “连翘的手机还在我这里,你有时间过来帮她拿一下!”
      冯厉行没说话,直接挂断,一拳敲在方向盘上……
      连翘不知自己维持同一个姿势趴在床上趴了多久,眼泪都流干了,身上的温度慢慢散去,她才撑着酸疼的腰爬起来,就那样赤条条地走去浴室,开了花洒,滚烫的水从顶上浇下来……
      一晚上发生了很多事。
      凌辱,地狱…以为在水晶樽被绑在柱子上的时候已经是最绝望的时候,可绝望不过冯厉行扣住她的腰暴虐索要。
      原本以为他们之间不能好好在一起,只是因为上一辈的仇怨和隔阂,可是连翘突然明白,她与冯厉行之间最大的矛盾是互相不信任。
      她不信任他,不信任他在外面没有女人,他也不信任她,觉得她就是一个放荡不堪的小妖精。
      连翘看着自己满身的伤和淤青,一部分是来自水晶樽里那两个男人,还有一部分是来自冯厉行。
      多可笑。
      他从来没有耐心听她多说一句解释,她似乎也没有打算好好跟他解释,两人步入一个解不开的死局,就算勉强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
      连翘在浴室里呆了整整一个小时,身上冯厉行的味道还是冲刷不干净,她只能裹了一件浴袍出去,缩着腿坐在软榻上,对着窗外的月牙湖,抽了大半宿烟。
      天亮的时候冯厉行才从外面回来,推开卧室的门,连翘依旧坐在软榻上,面色虚白,手里捏着快要燃尽的烟。
      她在烟雾里回头看他:“离婚吧,我们这样彼此折磨,又有什么意义?”
      冯厉行凉寒一笑:“好!”
      “那今天去民政局?”
      “别这么心急,我会让黄律师重新起草一份离婚协议。”
      “……”
      连翘没再说话,将最后一点烟抽尽,掐灭,没拒绝。
      冯厉行离开月牙湾后周沉又给他打了电话。
      冯厉行这次没有直接挂机,而是说:“我已经同意跟陆连翘离婚,终于你们可以得偿所愿了。”
      周沉顿了顿,问:“为什么?”语气有些惊讶。
      “原因你不知道?”
      “就为昨天的事?”周沉知道他肯定是彻底误解了,不免有些气愤。
      “冯厉行,有时间吗?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

262 事不过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