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知道这老仙人的脾气,也算见多识广的孟三斤自然不敢打扰。
许久过后,老道士微微睁开眼睛。只见孟三斤依旧跪在地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老道士眉梢挑起却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来缓缓向外走去。
孟三斤毕竟少年心性,见老仙人不搭理自己,心下甚是着急。
老道士一出了木屋,孟三斤连忙挣扎着起身,扶着墙缓步追出木屋。
一出木屋,一阵热浪险些把孟三斤掀倒在地。
脑袋昏昏沉沉的孟三斤,右手遮着眼睛上方。
只见那个老道就在不远处一脸微笑的招手,孟三斤连忙连滚带爬的挪到老道士身前,就着要倒的身躯顺势跪在老道士身前。
一张嘴一股热浪差点灼伤喉咙,孟三斤嘶哑道:“仙人在上,小人斗胆问仙人,和小人一起来的小女娃还安好吗?”
老道士微笑的看着懦弱而又倔强的少年,拂尘一甩,两人仿佛异形换位般再次回到木屋。
凉爽的空气附和在孟三斤身上,少年险些舒服的喊出声来。
“那女娃资质还不错,鸢栀峰掌座准备将其收为内门弟子。你是送那女娃来的。你可知晓那女娃的身世?”老道士笑眯眯道。
孟三斤连忙把小女孩的来历说了一遍,连曾在那户山村人家吃过一次奶水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老道士似乎很满意,手在令牌上一拍。在孟三斤惊异的眼神中一个金色小葫芦出现在老道士掌中。
一按葫芦嘴,一张不过方寸的光幕从葫芦中喷吐出来。
老道士在光幕上写写画画,不消片刻便又把葫芦收了回去。
微笑的看了眼孟三斤道:“你叫孟三斤?你先在我这小屋里待一日。这里有些吃食灵泉,记得莫要到处走动。”
说罢一堆吃食和两个大葫芦出现在竹桌上,慈眉善目的老道士也一闪身消失不见了。
看着桌上诱人的吃食,还准备多问几句的孟三斤住了嘴。
先胡吃海塞了再说吧,毕竟这些灵果看上去就好吃的很。
轻轻拨开一片荷叶,孟三斤惊呆了。
这。。。这。。。。这是传说中的烧鹅吗?
双手哆嗦着撕下一只翅膀一样的东西塞进嘴里咬了一下,少年幸福的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这烧鹅可比自己在丛林里火上烤的乌漆嘛黑的那些玩意好吃多了。
有这一只烧鹅,十个大馒头都不换!
嗯,二十个还得考虑一下。毕竟二十个馒头足够自己吃七八天了。
~~~
就在少年胡吃海塞流眼泪的时候,殷家宅院附近山头上的一伙山匪遭了殃。
一位样貌清丽的妇人从天而降,长剑指着山匪头子取出全寨金银细软后。神识一扫,果然不少金银细软上都有一个小小的“殷”字。
不少山匪还盯着妇人窈窕的身姿流口水。一道剑光闪过,瞬间全寨山匪脑袋离体重重落在地上。
山匪头子尿都出来了,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
妇人柳叶眉竖起怒道:“饶你?殷家上下九十六口求饶时你可曾饶过他们?”
山匪头子忽然明了,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凶性激起来的山匪头子指着妇人骂道:“殷家就是老子带人屠的!老子看上他家少夫人,他们居然敢不献上。老子当着他家人面狠狠玩了那小美人一顿,再把他全家杀了。怎么?你来报仇?你会法术,我打不过你。不过你凭什么管我的闲事?别说什么替天行道,你们修士哪个不是自私自利?什么时候管过凡人的死活?”
一番歪理居然还被这山匪头子说的理直气壮。
妇人都被气的笑了,弯眉竖起怒道:“天不绝人,那殷家最后的后人被我收为弟子。大仙宗规矩,师徒受命于天,了却红尘夙愿。如今我收人为徒,特地来为她了却红尘夙愿。你去吧。”
说罢剑光一闪,山匪头子瞬间尸首分离。
不知名山村一户人家
老妇人刚刚在院里给小孙子洗完尿片,出门倒了盆水的功夫。
再回到院子里时,一个小包袱静静放在院里石桌上。
老妇人疑惑的走近解开小包袱一看,金银散发的光芒刺的老妇人眼睛生疼。
哆嗦着双手把包袱系上,一张纸角在包袱下压着。
吃力的拎着一个包袱,老妇人步履蹒跚的进了里屋。
“红秀红秀,你快看看这纸上写了些什么?”
把包袱轻轻在炕上,老妇人挥着一张纸给了儿媳妇。
读过几年私塾的儿媳妇摊开纸,轻声念道。
“弟子一饭之恩,百两黄金作谢。食汝蟠桃酒,已有母之恩。后人可执此令拜入大仙宗外门。”
念着念着那少妇大喜,金银固然珍贵。这最后的一枚令牌才是真正的重宝,这是自己儿子的仙缘!
第五十九章 师徒受命于天,了却红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