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方面,者行孙和紫?胜过彭祖很多,可是,在讲到厨艺这方面,天下能够胜过彭祖的人,倒是一个都没有——彭祖,就是厨神!
彭祖在厨艺方面的知识,已经达到了世界的巅峰!无人可以超越!
“嗯嗯……”紫?突然站了起来,这一刻,她的笑容很腼腆,就像是一个好学的学子,正在像某一科的教授请教问题一般。
实际上,在厨艺这方面,彭祖的级别,又何止是教授?他是厨师界的祖师爷!
紫?微笑道:“彭……大哥……”她原本想叫彭教授,或者是彭大师的,可是,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彭祖好朋友者行孙的女朋友,虽然自己现在在学习厨艺,可是,这样的身份只是暂时的,而自己是他未来兄弟媳妇的这个身份,才是长长久久的。于是改口叫彭祖彭大哥。
(当然,在这里萌萌老帅哥想要指出的是,彭祖,实际上是一个姓氏,是不能单独拆开叫彭大哥的,即便要叫,也得是叫彭祖大哥才对。不过,考虑到这样的姓氏现在已经很罕见了,让紫?偶尔犯一犯错误也是很正常的——再者说了,在现场的另外两个人都是不在意这件事情的。大家莫要计较,嘿嘿。)
这一刻,彭祖身上依旧保持着那份食神的气质,他淡然的点了点头,道:“兄弟媳妇有何指教?”
这样简单的几个字儿,在现在的彭祖嘴里说出来,倒也是道骨仙风,高人之气爆棚!
紫?恭谨的说道:“是这样的,今天晚上的八点钟,我们就要去参加一个厨艺大比拼——要参加这样的比赛,恐怕只是掌握了理论知识是完全不够的,所以……我们想更快的学习到你在厨艺方面的知识,最好是能够把你觐见帝尧那道野鸡汤的做法。”
这的确是急事儿。
者行孙也点了点头,苦笑道:“彭哥,是这样的,你们这个平行空间的时间,和我们地球上的时间比例相比,虽然慢了那么一小半,可是,也顶多就是一天是地球那边的半天而已。——刚才我们过来的时候,就只差六个小时左右就要进行赛前准备,现在到你这边来的时间也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恐怕到时候时间不够啊!”
彭祖沉吟片刻,想了想,缓缓道:“倘若如此,倒也无妨——这样吧,我们立刻进行下一堂课的学习,下一堂课是刀工。”
他看了看紫?娇若无骨的双手,笑道:“这堂课,兄弟媳妇就只是听听罢了——这样的粗活,显然不适合你这样娇滴滴的超级大美女来做——正好者行孙武功不错,我教他要快很多。”
说干就干,彭祖和者行孙都是急性子,彭祖刚一说完,者行孙手中便多了一把和彭祖手中同样的菜刀。
“在一个超级厨师手中,刀的作用可不是单纯的切割、砍宰。”彭祖看了看者行孙,严肃的说道:“者行孙,你在凡间这二十多年,获得了大学学历,想来一定对庖丁解牛不陌生吧?”
庖丁解牛,是一个成语,也是一篇很有名的文章。
故事是这样的——厨师给梁惠王宰牛。手所接触的地方,肩膀所倚靠的地方,脚所踩的地方,膝盖所顶的地方,哗哗作响,进刀时豁豁地,没有不合音律的:合乎(汤时)《桑林》舞乐的节拍,又合乎(尧时)《经首》乐曲的节奏。
梁惠王说:“嘻,好啊!(你解牛的)技术怎么竟会高超到这种程度啊?”
厨师放下刀回答说:“我所爱好的,是(事物的)规律,(已经)超过(一般的)技术了。开始我宰牛的时候,眼里所看到的没有不是牛的;三年以后,不再能见到整头的牛了。现在,我凭精神和牛接触,而不用眼睛去看,视觉停止了而精神在活动。依照(牛的生理上的)天然结构,击入牛体筋骨(相接的)缝隙,顺着(骨节间的)空处进刀,依照牛体本来的构造,筋脉经络相连的地方和筋骨结合的地方,尚且不曾拿刀碰到过,更何况大骨大呢!技术好的厨师每年更换一把刀,(是用刀硬)割断筋~~~肉;一般的厨师每月(就得)更换一把刀,(是用刀)砍断骨头。如今,我的刀(用了)十九年,所宰的牛有几千头了,但刀刃的锋利就象刚从磨刀石上磨出来的一样。那牛的骨节有间隙,而刀刃很薄;用很薄的(刀刃)插入有空隙的(骨节),宽宽绰绰地,对刀刃的运转必然是有余地的啊!因此,十九年来,刀刃还象刚从磨刀石上磨出来的一样。虽然是这样,每当碰到(筋骨)交错聚结的地方,我看到那里很难下刀,就小心翼翼地提高警惕,视力集中到一点,动作缓慢下来,动起刀来非常轻,豁啦一声,(牛的骨和肉一下子)解开了,就象泥土散落在地上一样。(我)提着刀站立起来,为此举目四望,为此志得意满,(然后)把刀擦抹干净,收藏起来。”
梁惠王说:“好啊!我听了厨师的这番话,懂得了养生的道理了。”
这个故事,出自《庄子》,者行孙当然知道。
第383章 彭祖讲刀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