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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朕,为什么?”窦屏面色青白,早已陷入到了癫狂的混沌当中:“明明朕手中拿着兵符,明明你们应当按着兵符行事,你们又为何突然不听话了?是不是万俟舒给了你们莫大的好处?”
      窦屏抓乱着头发,无能不断地狂吼着。
      “当啷——”
      随着他的狂吼,他手中的染血长剑也应声落地,没了武器的加持,此刻的窦屏瞧着更像是一只折翼的纸老虎,对于旁人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威胁。
      “莫大的好处?”一直未开口的万俟舒,倏尔就勾翘起唇角笑了起来,她的笑声仍旧是俏生生的,听着也分外的娇甜,就像吃着蜜糖似的。
      可在这般娇甜的笑声中,竟是掺杂着些许冷意,冷凌凌的,像是雪山中的冰凌子,刺在人身上心上总是生疼不已的。
      她娇笑了几声后,又道:“你当真以为这些将士没有帮着你,是因为朕许了他们莫大的好处?难道,你就没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吗?明明兵符在手,可却失了人心,你就未想过是自己做了什么令他们寒心了吗?”
      闻言,窦屏眸光微烁,眉头也轻拧而起,却是未曾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能让所有兵将都背叛于他,他唯一能想到的便是万俟舒许给了他们莫大的好处。
      或是,也是以权压制,令他们不得不服从。
      而万俟舒这个女人,从来都是阴险毒辣的。
      想至此,窦屏狠狠地磨牙,看着万俟舒的眼神里也染着万般的怨恨,怨恨其将他的人马全都蛊惑了去,否则,他不至于陷入如此被动。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万俟舒的狡猾,阴毒罢了。
      窥见窦屏眼中那轻闪而过的冷戾,万俟舒面色不变,依旧唇角染笑,可万俟临渊的面色却是变得阴沉,眸里也如淬着寒冰,冷幽幽,寒芒刺骨的。
      窦屏真真是被吓住了,不觉又是倒退了一步,一不小心便是踩到了丢在地上的染血长剑,顿时便发出了“叮”的一声,在如此紧张时刻,显得分外突兀,也让气氛变得愈发压抑紧张。
      他口水吞咽,不觉壮大胆子问道:“万俟舒,你此话是何意?”
      “想来你还是没有意识到,那便让朕来夺提点你几句吧。”万俟舒轻叹一声,对他也分外失望,“从你生出了这份夺位的心思后,就该清楚明白会有这样众叛亲离的后果,并非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野心勃勃,贪婪无度,这些兵将皆是心思通透,懂得感恩之人。”
      微微一顿后,万俟舒又道:“北国现下的平稳繁荣,他们都知是谁早就的,尽管嘴上未说,可心中却是感恩的,而你却突然想起兵造反,想将这份来之不易的热闹繁荣打破,他们心下自是不愿,可碍于兵符的控制,他们心下虽不愿但还是无从反抗,可当你的长剑染血之际,他们心下的反抗,心下的不虞便更浓了。”
      “他们知道你是残忍无度之人,并非是能带领他们走向繁荣的明君,尽管朕什么都不许诺,他们就都会站在朕的这一边。”
      ……

第940章 染血婚宴9[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