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悔改，甚至还想用沉默将此事揭过去，冷?牙心下泛冷，眸光也更为冷淡，像是在里藏了无数利剑，她笃定：“是在春猎时，冷渠墨给你的吧。”
许是没想到她会说得这样准确，紫书眼里满带着不可思议，她唇瓣微张，不承认也不辩解，就这样跟冷?牙僵持着。
冷?牙看着她的表情，便知自己所猜不错，她没再问这个问题，而是再度切入主题：“所以，象国使臣是死于这秘药，而这秘药，是冷渠墨让你下的？”
又被猜对了……
紫书眸光晃动不停，她惊惶无措，脑袋里只有这几个字一直在回响着。
她咬住泛白的嘴唇，嘴硬道：“奴婢不知娘娘在说些什么。”
冷?牙冷笑，语气加重：“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的性子我自是了解，你有时摆什么表情，做什么动作，我都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如今你这般虚虚闪闪，你当真以为能瞒过我的眼睛？”
闻言，紫书头垂得更低，她想要伪装，可在冷?牙面前她近乎无所遁形，她只能低垂着头，不让冷?牙看到一丝一毫。
看不到她的眼睛，冷?牙自顾自说道：“可我始终不信，跟了多年的小丫头竟会为旁人所用，冷渠墨究竟许诺了你什么，能让你这般卖命？不惜挑起两国的战火？”
顿了顿，她又道：“眼下我们都在北国，北国好，我们才好，北国不好你以为我们都能置身事外？从和亲的那一刻起，我们便回不去了，即便能回去，也不过是寄人篱下而已，你是我的丫鬟，你应当最能懂我的心思，你为何偏偏要如此？”
原以为象国是她的一切，可万俟舒的话让她开了窍。
而今，她早已将北国当成了家。
在此处，比在象国自在了好多，而没了父皇，被冷渠墨执掌的象国，早就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又何必为了这虚无缥缈的使命，放弃来之不易的幸福呢？
“奴婢不懂！”紫书猛然抬眸，用猩红狠绝的目光盯着冷?牙厉喝道：“公主来此的和亲的目的本就是来搅动北国风云的，明明先开始公主也有所念，可就因为爱上了北国的皇帝，才全然忘了使命，坠入到了北国皇帝编织的美梦里，可奴婢不懂，他北国皇帝有什么好，能使得公主你如此？”
紫书撕开面具，全然忘了伪装：“明明象国才是我们的家，才是我们安身立命之所，他北国只是阻挡象国前进的山塔，既如此，奴婢就遵循新帝的心思，将其毁灭了去，这把火烧得越旺才是越好。”
冷?牙心寒无比：“他许诺了你什么？”
“陛下从未许诺奴婢什么，只是奴婢本就是……陛下的人。”紫书咬唇，语出惊人。
闻言，冷?牙拧眉，心紧了紧：“你此话是何意？”
紫书道：“奴婢从小就被陛下救下，是陛下训练出来的暗卫，陛下雄心壮志，早早便寻来好些少儿用以训练，可这训练极为严苛，稍有不慎便会死无葬身之地，奴婢在重重训练之下终于得以站到最后，接着，陛下便将我们这些人一一分配，而奴婢便分配在了公主你的宫里，方便打探些许消息。”
……
第726章 本就是陛下的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