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围坐在茶几上,“呼啦呼啦”的喝着热乎乎的胡辣汤。
小花在一边“吧唧吧唧”的也喝着胡辣汤。
“爹,下雪了,吃过早饭,我们去山上挖雪里烧吧!”我对炕上的父亲说道。
“行咧,不过……”父亲沉吟了一下道,“近处的雪里烧都被挖完了,想挖就得去里头,怕是中午赶不回来吃饭咧。”
“没事,我们带些洋芋和玉米,去了烤上吃一顿,迟些再回来也行呢!”我笑道。
“行咧,再带些腌肉,去了也烤上,美得很!”父亲笑道。
“哇!又可以去山里玩啦!”秀儿高兴的笑道。
“花花姐,快点吃!山里可好玩啦!”丫丫催促着花花。
“啊?好!”花花一听有好玩的,“呼哧呼哧”大口大口的喝起了胡辣汤。
小雅一看这架势,怕自己拖了大家的后腿,也赶快喝了起来。
“甭着急,小心别烫着!”母亲笑道,“中午不回来吃饭的话,时间富裕的很!”
母亲忙放下了饭碗下炕,取来了六双毡靴,烤在了火炉边,又在里面仔细的塞了驼毛。
我们吃过了饭,花花和小雅,跟着秀儿丫丫,“叽叽喳喳”的笑着换上了毡靴。
父亲找出了六把铁锹,让我们抗在肩上,每人的铁锹把上都挂着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洋芋玉米和腌肉。
我的铁锹把上,多抗着一个洋铁桶,里面放着六个搪瓷碗。
准备好了一切,我们告别了院门口的母亲,就向山里出发了。
出了村子,大地上全是一片白茫茫,分不清哪里是山,哪里是树。
小雅拖着大大的毡靴,跟在我身边笑道:“我们这不成了林教头风雪山神庙里的林冲了吗?”
“林冲是花枪挑着酒葫芦,我们是铁锹挑着洋芋蛋!”秀儿笑道。
我便放开喉咙,大声的念着父亲的那首诗:“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黑狗身上白……”秀儿抢着喊道。
“白狗身上肿!”丫丫紧接着喊道。
她们两个笑作一团,父亲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这是什么诗啊?”小雅奇怪的问道,“我怎么不知道。”
“我去,你这个重点大学的高材生,连唐代大诗人张打油的打油诗都不知道啊?”
我给小雅解释了这首诗的意思,笑得小雅花枝招展。
而一边的花花,完全没有听懂我们在说什么。
我们边玩边走,雪地上,留下了六行大大的脚印,还有小花画出来的一行梅花……
家乡的山并不高,也不怎么陡,昨天的雪下的很大,上山的路没有泥泞,反倒好走了许多。
我们不一会就到了山上,这里的空气更加的清新冷冽。
我们散了开来找藏在雪地里的雪里烧,我发现父亲说得没错,近处的雪里烧早被别人挖光了。
我们又往山里走了一会,终于发现了一处缓坡上有雪里烧。
&nbs
第189章 打油诗的传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