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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文艺演出在风水沟学校的操场举行。在用桌椅搭建的演出台的两侧,一边坐着李光荣和程有仁,他们二人是为学生演唱伴奏的;另一侧坐着村委会的几位领导和牛庄总校的领导,谭兴林也被高明政请了回来,使这次文艺表演显得格外隆重。
      \t海子在后台,组织小演员们依次上台和下台。韩大伟、张志全、谭水根三人组织全校学生观看演出,维持会场秩序。有许多村民也涌进学校观看演出,都站在学生座位后面和东西两侧。
      \t谭水根组织好学生安定下来,演出已经开始,是一个班级的大合唱,程有仁的二胡和李光荣的笛子,前奏已经响起,演员已经陆续上了台,歌声已经响起。谭水根向校外观看演出的人群瞥了一眼,居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景红梅,景红梅凝视了谭水根一眼,转身走了。
      \t景红梅这些日子,更加鲜艳美丽,身材更加窈窕动人。她含情脉脉地看着谭水根,谭水根感知到她渴望的目光,心也为之一动。他向四周看了看,见周围的学生和群众,谁也没有在意他,再向台上看了一眼,他的父亲谭兴林正襟威严地坐在台上,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但是,他想到景红梅那双摄魂的眼睛,燥热已经战胜了他的理智,他急忙挤出人群,去追赶景红梅。
      \t景红梅知道谭水根是只见了腥就犯馋的猫,所以,知道他一定会追来,就急急地往家里走。办那种事情得找个安全场所,还是自己的家安全,于是,景红梅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赶。谭水根走出学校,看见景红梅一步一回头地向后看,知道她是看自己追来没有。谭水根心里说:“红梅,小宝贝儿,我来了。”说着,大踏步追了上去。
      \t此时,景红梅的妈妈荀枝花正在潘洪富的院子里喂鸡,一抬头,见景红梅从门口的大街上匆匆而过,心想,这孩子走这么快干什么,唉!她和她死去的爸一样,死犟死犟的,自从我跟了潘洪富,就再也不和我说话了,见面也不理我了,经过门口,也不进院,有必要走的那么快嘛!躲着我,还像躲瘟疫一样,我有那么可恨吗?荀枝花正在这样想着,突然,她看见谭水根脚步匆匆地也赶了过去,似乎是在追什么人。荀枝花看着谭水根那个姿势,有一种渴望的焦虑和亢奋。荀枝花是过来人,又跟过两个男人了,自然能从每个人的情绪和征候中看出点什么。
      \t荀枝花想,嗨,谭水根不会是在追我闺女吧?他们俩,能到一起吗?我在没和潘洪富到一起之前,是不是别人也怀疑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呢?可是,我们现在走到一起了。所以,万事都难以预料啊。论理说不能,谭水根已经组建了一个幸福的家庭了,媳妇也怀孕了,听说谭水根对他老婆也是有疼有热的,不存在背叛他妻子的可能。不过呢,男人都是爱腥的猫,没准他是盯上我女儿了。哼!那样的话,怎么可以呢!绝对不行!你甭看我怎么样,别人怎么骂我什么都行,但是女儿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她的事我还是要管的。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t再说景红梅,急匆匆地赶到家,用钥匙打开锁着的大门,然后把在门边处,向东往来路看去,她看到谭水根正急匆匆地往这边赶,她妩媚地一笑,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大门虚掩着,回家做准备去了。
      \t谭水根轻车熟路,推开虚掩着的门,站在门口,还机警地伸出头来向大门两侧的街面看了看,见没有人影,就关上大门,大步跨上台阶,向屋里冲来,谭水根真有些迫不及待了。
      \t景红梅早已等在门口,谭水根一露面,景红梅已经将她的那口樱桃小嘴伸了过来,和谭水根狂吻起来。景红梅抱着谭水根的头,尽情而粗暴地吻着谭水根,然后……
      \t荀枝花从潘洪富的院子里出来,到大街上,已经看不到谭水根的身影了,她心里有个预感,谭水根一定和景红梅有事,所以她加快脚步,来到了她原来生活二十多年但现在放弃的家。她轻轻地推开大门,走进院子里,这里的一切她都熟悉。她迈上台阶,屋门没有关,屋里已经传出她和潘洪富一起举行那种活动时也经常发出的声音,荀枝花三步并作两步的迈进屋,炕上的情景让她大吃一惊……
      \t“啊呀,你们干的好事!不要脸的东西!”荀枝花嚷着,抄起炕边放着的笤帚就没头盖脸地打起谭水根来。
      \t“哎呀,哎呀!”谭水根被突然进来的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景红梅的妈妈,赶紧往后躲,边躲边找自己的衣服。
      \t“妈,你住手,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管!”景红梅也一骨碌坐起来,冲着荀枝花喊叫,“你已经离开这个家了,你已经不是我妈了,不要你管!”说着,扑上前去,夺荀枝花手中的笤帚。
      \t“不用我管,你说了不算,到任何时候,你都是我下出来的崽子,我都要管!我要打死他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敢占我女儿的便宜,红梅,你闪一边,一会儿我再教训你!”说着,推开景红梅,继续在炕上追着谭水根打。
      \t“大婶,饶命,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谭水根躲在景红梅的身后,乞求着荀枝花。
      \t“不许你再打他!”景红梅也急眼了,上前将荀枝花手中的笤帚抢过来,将荀枝花推到一边。
      \t乘着这个机会,谭水根找到自己的衣服,哆哆嗦嗦地穿上,景红梅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而荀枝花则坐在屋地上,嚎啕大哭起来,震得房顶都嗡地响。谭水根害怕了,他怕邻居听到荀枝花的哭声,招来邻居,自己做的事就会传扬出去,到时候让家里人知道了,自己怎么收场。如果让父亲谭兴林知道了,非打死他不可。谭水根想到这里,知道,必须先安抚好荀枝花,所以,他从炕上下来,跪在荀枝花面前,恳请荀枝花放过他一马。
      \t“婶子,是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请你别哭了,好吗?”说着,自己抽自己嘴巴子。
      \t“哼!这是你说的,让你干什么都行。”荀枝花止住嚎啕,也不制止谭水根自己抽打自己,她往后一退,坐在一把椅子上,还翘起二郎腿。“那

第200章:东窗事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