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
“在!”
“姐很喜欢听你说这些话,非常非常喜欢!”
“桦姐,探墓中危险层出,你也累着了,还是早点睡吧!”
“人家累得睡不着!”
“累得睡不着?要不我给你按按?”
“谢谢!”
方芸桦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张宁,凑到张宁额头,在上边轻轻地亲了一下!
“桦姐,你是在谢我,还是在谢我给你按摩?”
张宁不是嘴贱,而是她明白方芸桦还有很多话想说,只不过不便组织语言,得慢慢说,绕着说,才能将意思表达出来,这需要时间!要想让谈话处于自然,按摩就是最佳方法。
至于被方芸桦亲额头,张宁连擦都不想擦,人工呼吸和输气,类似于接吻,这活双方都做过了,还在乎亲额头吗?
“当然是在感谢你给我按摩!小宁,你上来,方便你动手!小宁,你说过黑珍珠,是墓主人极为重视的东西,岂能是不值钱的玩意?它到底值钱在哪里?”
方芸桦将睡衣大大方方解去,只着贴身衣服趴好,侧着脸问道。
“曼姐查了资料,认为这是被尸液长期浸润所至。不过,在我看来,它决非是被尸液浸润造成的,而是原始状态就是这样泛黑!因为,当我进入棺材,发现墓主栩栩如生,根本没有腐烂的痕迹,自然也就不可能有尸液,我送你们俩的,是放在墓主脑袋边上的,并未与墓主尸身接触,我保留的那一棵,才是我从墓主嘴里撬出来的!”
张宁也是大大方方给方芸桦从肩膀按起,边按边说。有些事情一旦做过,也就没必要再忸忸怩怩,方芸桦这样的姿势,有利于他按摩,就没必要假惺惺地让她穿着睡衣按。
“啥?没有腐烂?还有一棵是你从死人嘴里撬出来的?这么说来,我得要一棵!”
方芸桦想通了,黑珍珠值钱,自己不用,但可以当珍贵礼物拿去送礼,肯定是拿得出手的!
“这不该是你说的!”
张宁听了后笑了笑,对方芸桦说道。
“为什么我不能这么说?”
方芸桦不解地问道。
“桦姐,你也久在商海了,应该知道只有那些见钱眼开傍大款的女人,才会像男人索要贵重财物!”
张宁开起了方芸桦的玩笑。
“小宁,你认为我看见你拿出黑珍珠时,姐姐我应该是怎样的反应才好?”
方芸桦不好气地反问道,这不是把她跟傍大款的女人相提并论吗?
反正张宁最先说过赠珠给她,虽然当时她跟叶艺曼都拒绝了,但现在反悔也来得及!而且她很想知道,她在张宁的心中,到底是怎样的人,她该做出怎样的反应,才是符合她身份的。
“你应该假装黑珍珠十分珍贵,你无法接受,拼命推辞,让我收好,我见你没有收下的意思,我的内心,将会受到前所未有的责难,终于忍不住说黑珍珠不珍贵,就是我的心意,拼命劝你,并强行把黑珍珠不由分说亲手送给你,然后你无奈收下,我高高兴兴地跑开。”
张宁不着急把方芸桦按睡着,就是通过说话。在某种程度上,也可说是谈心,他把心里对方芸桦的想法说出来,让方芸桦自己想该怎样做,进而得出两人的认识差。
听到张宁的话,方芸桦一下没笑了,而是认真思考。她没有想过,张宁会把她对张宁的姐弟情义,想得有这么高,有这么无私,这也从一个侧面表明张宁对姐姐之爱的高度渴望,所以,见到她与普通女人一样索取礼物,只想占便宜的行为,感到有些失望。
“小宁,姐就是一个女人,一个想做小女人的女人!在亲人对自己不好时,我会哭,我也会闹,还会一宿一宿不睡觉。甚至,我还会左手拿着安眠药,右手提绳子要上吊。”
方芸桦一骨碌从床上翻起,动作非常迅速,直接把张宁摁在身下,咬牙切齿说道。
“你真敢这么做?”
这可把张宁吓了一跳,小事就哭闹,大事就上吊,还让不让人活?
“姐当然会!以前我是这样威胁我父母,现在,我就这样威胁你!你要记住,我是为了你,才会重拾早就丢进垃圾桶里的举动的。”
咬牙切齿的方芸桦,说完之后,脸上一下放出笑容,看的出来,她的笑是发自内心的,而且有很大的感染力。
“桦姐,得,我怕!动不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我是不是得时刻预备手巾、板子、一拉就断的绳子?再把家里的墙壁,用豆腐加固一下?”
‘我是为了你,才会重拾早就丢进垃圾桶里的举动。,这是一句值得张宁仔细思虑的话。这是否说明,方芸桦正是为了他,也是正在为他,做着改变呢?这让张宁不自觉地想起一句话:每一个女人都是聪明的,但为了她看得顺眼或喜欢的人,才变成笨人。
方芸桦肯定不是高高在上的仙女,但能把益信公司搞得风生水起,又怎么能是笨人?
张宁不知道方芸桦是为他而发生了变化,但有一点能够确定,那就是现在比起两人刚接触时,更有人间烟火味,更有人情味!在他面前耍小女人脾气、闹小女人的别扭,似乎就是她发生了某种变化的最好证明。
男女之间的关系,是无法用公式来套用的东西,甚至常常会出现与人意愿相悖的伤害。但爱情之所以令人向往,正在于它的不可预见性。如果在两人接触的第一天,就知道最终能成,那就不是没意思,而是在当神棍。
或许现在张宁和方芸桦的关系,就是如此,目前是姐弟关系,但以后向男女朋友关系发展,这是谁也说不清道不明,他们的未来,雾里看花,模模糊糊,不可预见。围绕这个‘不可预见,将展开什么样的演变,这也是为什么两人都不肯中途罢手的重要原因。
“你还敢取笑姐姐?看我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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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别减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