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遣人送来的,酆城里,自己好像并不认识什么人。
十里,离酆城也不远,即便真的有埋伏,也能借助城中修士的力量。
想到这里,溪羽还是决定去一趟,毕竟,不知道这人是敌是友。
走上城头,与领兵的统领招呼几句,然后御剑往城外的孤山飞去。
十里的孤山并不远,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到了。
站在孤山下的绿野中,往山头望去,这山不高也就百米上下,比起其他的高山来说,它就是座小矮山。
细看过去,山顶的崖边有一人,他站在磐石上,似在等待。
御剑落在他身旁,见他神采斐然,气定神闲,一副高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
溪羽并不认识,站在他三丈外,问道:“阁下是何人,深夜唤我来是为何事。”
这年轻男子转过身来,他望着溪羽很久,说道:“不错年纪轻轻,修为就匪浅,看来日后必有成就。”
不明白他想说什么,正色问道:“阁下叫唤我来,不仅仅是为称赞两句吧。”
“我名木子?a,你或许不认识我,但这没关系,我希望你不要再插手南赡州的事。”
“这话是什么意思。”
木子?a风轻云淡,说道:“南赡州的事,本就与你无关,何必牵连进来。”
溪羽虽然看不出眼前这人的修为,但见他神色自若,丝毫不畏惧自己,料想也差不了哪里去。
“若是阁下仅仅是为了这事,那在下就告辞了。”
木子?a看一眼残月,说道:“这天下之事,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况且这非浩元五州,即便我杀了你,镇剑门派也不会派人来查。”
这是威胁,但他却没有动手的意思,溪羽眯着眼问道:“既然你要我别再插手南赡州的事,你得至少让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吧。”
木子?a嘴角轻勾起,似是讥笑,又像是自嘲道:“我是杀生阁的楼主,你应该很清楚这门派。”
溪羽神色顿时阴沉,手中不自禁往布袋伸去。
“你不必拔剑,我并没有想杀你的意思,当然若是你不听劝告,继续冥顽不灵的话....。”
“你可知道,我与杀生阁的仇恨?”
“略有耳闻。”
溪羽更是奇怪,他知道自己的事?
没等溪羽开口,木子?a先说道:“听闻千香楼曾打听三人的消息,这三人恰巧都是我杀生阁的人,这事应该不会这巧吧。”
听他这话,溪羽也是心惊,千香楼本就是打听消息的,这反过来千香楼的消息却被他知道了。
这里面的关系,当真不简单,溪羽镇定说道:“既然阁下知道,我与贵派的仇恨,为何还要前来劝阻。”
木子?a本背负的双手松开,他捻住一片落叶,说道:“人总会流血,这三人我可以不管,但杀生阁的事,你也最好别管。”
看不透,不明白,溪羽更是不知道眼前这男子,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事,恐怕....。”
没等开口,木子?a的身影,快到看不清,他霎时就来到溪羽身前。
一把将溪羽砸在磐石上,把石面都砸出半丈大坑。
溪羽嘴角淌血,被他左手钳住脖子,连话都说不出来。
木子?a低声道:“不关你的事,就不要管,这世上想你死的人很多,可不仅仅包括我。”
溪羽想调动灵气,用来反抗,没想到,他锁住自己的喉咙手,直接把灵气湮灭。
甚至自己方圆两丈范围内的天地灵气,都他给隔绝掉。
这太可怕了,溪羽还想挣扎,他继续道:“酆城里就有你的一个仇人,我言尽于此,若是你仍是与杀生阁作对,到时候我必亲自取你性命。”
望着木子?a腾空飞走,溪羽好不容易才从地面上,站起来。
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仍是心惊不已,毕竟自己修为,已快跨入悟道境了,居然抵不过他一招。
擦掉嘴角的血迹,刚才他似乎并没有下死手,不然单凭刚才的一击就能置自己于死地。
站在孤山上,望着酆城半空绽放的烟火,看来自己的实力,还不足以护亲友周全。
御剑刚回到客栈门口,幽琳拿着几支烟火棒,说道:“刚才我和雁菱姐,放了很多烟花,你看,这些给你。”
接过幽琳递过来的烟火,南宫雁菱在旁边笑着,说道:“张大叔已经睡了吧,他明日可还得去太医府阁。”
溪羽笑笑,说道:“睡了,他酒醉,早就睡过去了。”
回到客栈里,南宫雁菱见溪羽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于是为他打来一盆水,说道:“你怎么好像有心事,刚才宴会上,还好好的。”
不想让南宫雁菱知道,刚才孤山的事,免得她也忧心忡忡。
接过毛巾,笑道:“没事,我想云州离南赡州这么近,我们是不是该去云州的陆元都城去看一下。”
“要是你想去,无论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听南宫雁菱这话,溪羽不禁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有你真好。”
第九十章 木子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