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地摊,前面有个肩扛狼牙棒的青年,他站在摊前揪住摊主,大骂道:“你快赔我钱,把我东西弄坏你得赔钱。”
“大家过来,这土包子要打人了,快来评评理。”鼠目哨牙的男子想挣脱他手,却挣脱不掉,忙喊周边的人来帮忙
狼牙棒青年一手将他提起来,怒道:“你赔不赔,你赔不赔。”
“快来人啊,救命啊。”哨牙男子半空乱蹬腿想找人来帮忙
旁边的摊主看不下,问道:“这位兄弟,你先把他放下来,有什么事都好商量。”
“他把我的翡翠链珠弄坏了,还不赔钱。”狼牙棒青年很愤怒,刚松下来的手,又一下将他举的高高
哨牙男子反驳道:“什么翡翠链珠,哪里有链珠,这是我的珠子,大家评评理,他走过来就抢我的翡翠珠子说是他的。”
狼牙棒青年气愤,将他丢在地上道:“你赔不赔。”
他举起手中狼牙棒,就想要哨牙男子的命,后面有军士走来,为首的是一黑色盔甲的军士,他见青年高举狼牙棒,呵斥道:“放下你的狼牙棒,不然以浩元都城禁令处置。”
狼牙棒青年大声道:“他抢了我的翡翠链珠,还不肯赔钱。”
黑色盔甲军士走过去,看看地摊上摆放的次品及一些假字画说道:“那里有翡翠链珠,都是一些次货。”
青年找来翡翠珠子说道:“你看这就是我链珠,被他这个贼子弄坏了。”
“哦?让我看看。”军士拿过翡翠珠子,细看确实有一道嵌痕,但嘴上却说道:“什么链珠,这分明就是一颗翡翠宝石,你莫要再生事端,不然大刑伺候。”
哨牙男子走过去,接住翡翠珠子,小声道:“表哥,你得把他赶走,不然我这摊子可做不下去。”
黑盔军士走过来对狼牙棒青年说道:“这儿没你的翡翠链珠,你的准是掉在其他地方了,快走,别妨碍其他人做生意。”
“你,你这个狗东西,睁眼说瞎话,这明明是我的链珠,你快赔钱。”狼牙棒青年举起手中的棒子作势要打下去
忽然远处一人,脚踏长枪,人未到,枪先至,它一下将青年的狼牙棒打在地上,随后长枪飞回到来人的手中,一眨眼长枪又消失不见了
黑盔甲军士见来人忙叩跪在地道:“巡律吏大人。”
来人一身长跑,三髯长须,看上去并不像身居高位的人,他开声问道:“浩元都城不允许打斗,你不知道吗。”
青年脸带怒气,大叫道:“他抢我的链珠。”
四十上下的单青洮脸上不悦,对黑盔军士问道:“可有此事。”
“小人是赵家的嫡系侍卫赵文德,请大人明察。”
单青洮脸色稍变,然后又直说道:“这么说,你们确实是拿了他链珠了?”
马文德摆手道:“没有,绝对没有。”
“来人,将他们都押回去,好好详查一番。”单青洮说完,身后走来十个军士将三人押送回府衙
远观的溪羽向南宫雁菱问道:“他是谁,为什么能调动这么多军士。”
眼看军士越走越远,南宫雁菱才开口说道:“他是单青洮,是诸侯手下的官吏,主要负责缉拿修士逃犯。”
“原来是这样,难怪道行这么高。”溪羽暗中记下此人,然后又对南宫雁菱道:“走到西市里看看,还有什么好东西。”
往西市里走去,前面三五成群各自围在空地上,一富家公子手拿木盅,身后奴仆大声道:“卢公子来了,谁敢与我家公子的白皮战神打一架。”
场上的人来劲了,有人怂恿道:“打赢他的蛐蛐,能得钱十两,走。”
有意思了,看来这里是蛐蛐斗场,西市里唯一能斗蛐蛐的地方
“走开,走开,快来押宝了,卢公子胜一赔一,其他人一赔一个五。”
“谁要下场,谁要下场。”
“我来,我的大虾虫来。”
两只蟋蟀跳进陶罐,一只浑身白皮,体型肥硕,另一只圆头个小
用蛐蛐草一戳,白皮战神蹬起脚跳高,一坐砸晕大虾虫,还没等大虾虫缓过来,一口咬掉它手脚
“诶,这么弱的蛐蛐就不要上了。”众人一片嘘声
“啾”
“啾”
一阵蛐蛐声从丈外传来,有人道:“是赵家的公子,赵强。”
赵强身后跟着五六个奴仆,他上来嘲笑道:“卢公子,好久不见,上次你的黑角大王还好吗。”
姓卢的公子,虽有不悦,但仍是笑道:“赵强,不要那么得意,这是我差人特地从高山上找来的白皮战神,至今连赢六十场,还未逢败迹。”
赵强拉起袖子,伸手拿过蟋盅,嗤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的白皮战神,能不能打的过我的紫须龙王。”
“拿来。”
两人把蛐蛐放入陶罐,白皮战神蓄势待发,另一面长有两根长须,浑身紫黑的紫须龙王还未开始,就不停的“啾”,“啾”,打鼓似的叫声,把白皮战神吓到罐边
赵强拿起蛐蛐草挑动紫须龙王,它跳过去与白皮战神打在一起
两只蛐蛐你咬我,我咬你,待分开时,两只都奄奄一息,都动弹不得
 
第三十一章 斗蛐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