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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沉尸案[2/2页]

乾元问道 大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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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证据来再行定罪,季案令此事由你来负责,三日后升堂。”
      “是,大人。”
      “退堂。”
      在衙役一声声威武下,溪羽四人走出衙门,武盛从四人身旁经过,但眼中明显已有杀意
      溪羽见武盛离开道:“武盛他必定不会放过我们,且三日后若是我们找不出证据来为自己辨明身份,怕还得进去。”
      余文斌也道:“阿羽此话不虚,可如何能找来证据。”
      稍沉默一会儿,牛南问起当日在青石亭夜宿时可曾发现有异样,陈阿宝想想道:“我记得当时夜里似是有两起落水声,可我以为是河里的鱼儿所以没多大留意。”
      “你说两起落水声,除了衙差的尸首,那应该还有什么东西掉下了水。”溪羽捏住下巴细细沉思道
      “我们去找张三,看他如何讲再说。”余文斌提意道
      众人也认同,毕竟张三当时也是在场的,定能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来
      来到谷来镇北边一侧的杂木屋前,屋子被紧紧锁住,溪羽拍门喊到:“张三,张三。”
      叫了几声没人回应,到隔壁处找来他邻居问道:“阿婶,你知道张三去哪儿了吗。”
      脸上蜡黄的妇女道:“你找张三干什么啊,这时候他应该在恒河下游打捞死尸。”
      牛南问道:“这恒河捞尸人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有这职位。”
      黄脸婆道:“瓜娃子,你是有所不知,谷来镇附近多是强盗山贼,还有不少野人猎户,他们不是三天两头把人杀掉丢进河里,就是把牲畜野兽的骸骨丢到河里,下游多芦苇常常隐没尸体骸骨难以被人发现,所以官府设立捞尸人专门打捞这样无主孤魂,好让他们入土为安。”
      溪羽也算明白过来,然后又问道:“那张三估摸着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嘛,应是酉时前后,若是他不与打更老头喝酒吹嘘的话。”
      陈阿宝眉头轻皱道:“如今是午时,还早着,接下来当如何。”
      溪羽盯着木屋道:“仵作,对,去仵作哪里,看他对尸首检验的如何。”
      牛南和余文斌急忙跟上去,来到谷来镇西北边的泥砖屋处,仵作正要造饭,他见官堂上的几人来到屋内,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溪羽问道:“大叔前些日子死的衙役,你可知道他是谁。”
      “你们是官差吗。”仵作佬问道
      “不是,但我们想请你帮我们辩明清白,还死者一个公道。”陈阿宝急切道
      仵作佬坐下,倒了杯茶水道:“那死的叫邓洪,是老邓家的儿子,说来我也与他有些熟络。”
      溪羽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仵作佬放下茶杯道:“他身上一共有两处刀伤,胸前这道深可见骨,根据兵器伤口来看,这刀应该很是厚重。”
      “对了昨日有人送来一具尸首,也是衙役,不过他却是被毒死的。”
      余文斌点点头问道:“那被毒死的是在何处被发现的。”
      “听说是在镇外的野林里,这个我就不大清楚了。”仵作佬叹了口气道:“这被毒死的叫孙石,他也是够惨,妻子跑了,仅剩下一个病弱的儿子,如今他也去了,唉。”
      “多谢大叔,我们走。”四人走出仵作屋,夕阳已快落山,他们又去了一趟张三的家,发现仍是未归,从黄脸婆处打听到更夫的住处,便沿路寻去
      果不其然,张三坐在板凳上正与打更老头王伯在吹嘘,他喝口酒吃上粒花生道:“屈县令终于回来了,咱们可算能过上往日的好日子了。”
      “张三,张三。”牛南走过去叫道
      “哦,是你们,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啊。”张三扭过头有些疑问道
      溪羽开门见山问道:“前几日,你不是在恒河石桥上打捞到一具浮尸。”
      “对啊,衙门都派人验过了,现在应该都入殓了吧。”张三抖着大腿道
      牛南接过话问道:“咱们不是问你这个,你除了打捞到浮尸之外,还捞到了什么。”
      “哪有什么,就捞到邓洪的尸首而已。”张三拿起酒壶想走,被陈阿宝拦住到:“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
      张三见四人有些不善,他道:“你们可别乱来,屈大人回来了,可不像尤德钱那样乱断案,你要是敢动手,我,我。”
      他说又说不下去,走又走不掉,不知如何是好时,一旁的更夫王伯道:“你们就是沉尸案的犯人啊。”
      余文斌反驳道:“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可没杀人。”
      王伯笑笑道:“那你们得找出证据来才行。”
      “对了,王伯,当晚你打更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溪羽向他问到
      “哪有什么奇怪的人,诶,你这话还点醒了我,这最近义庄蜡烛铺的纸人张,老是鬼鬼祟祟的往镇外跑,你们可以去找他问问。”王伯喝口酒道:“张三儿,咱们走。”
      陈阿宝他们瞪着张三,最终还是放他们离去,余文斌道:“难道这纸人张也和这事有关?”
      溪羽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如今一切都是乱糟糟,也分不清谁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稍沉思一下道:“既然打更的王伯说纸人张曾鬼鬼祟祟的出镇,那他会不会今夜也出镇。”
      牛南也说到:“很有这个可能,咱们今夜要不守着他,看看他出镇外干嘛。”
      深夜里义庄处灯火明灭,似幽魂在吹动着烛光,溪羽四人蹲在不远处的泥砖屋后,待了约莫一个时辰仍是不见纸人张,牛南都打哈欠道:“这纸人张还出不出镇啊。”
      余文斌也道:“都四更天了,我看还是别等了。”
      正当几人都累得有些焦躁时,义庄里走出来两人,溪羽他们也没见过纸人张,也不知道他年岁几许,样貌如何,陈阿宝道:“这两个谁才是纸人张。”
      两个人在义庄外攀谈了几句,忽然那稍高一点的人从袖子里抽出匕首,一把捅进另一人身子里,溪羽忙冲出去道:“住手。”
      牛南三人见溪羽冲了出去,也忙跟上上去,待四人看清楚那人面容时,陈阿宝不禁失声道:“吴强,是你。”
      吴强也是有些惊愕,没想到屋外竟然藏着人,他抽出匕首道:“竟然你们送上门来,那我就一并送你们归天。”
      他大步冲上来想杀了陈阿宝,在场的几人唯独陈阿宝与于红霞学过几年武艺,但和吴强相比,可谓鹰隼比燕雀,不可一概而论
      只见吴强大手如爪,一把就拿住陈阿宝,右手匕首顺势马上要刺进她身子,溪羽见状不惜性命往吴强身上撞去,可他一抬腿一伸脚就将溪羽给踢飞,手上匕首仍是去势不减,欲结果陈阿宝的性命
      说时迟那时快,几人后面一道残影掠过,吴强整个身子如被巨物撞到倒,这一下就被击飞十丈有余,他翻了几下倒在地上,不停吐血
      溪羽从地上爬起来,往那人身上背影看去,他一身玄青墨玉袍,头束紫云冠,好不威严正派
      听他道:“你就是悬赏画像上的山贼吧。”
      吴强眼神不善,自顾发笑道:“嘿嘿,没想到我一介的武夫也能使案令大人出手,值了,能死在案令大人手上也是值了。”
      “何必赘言,你行凶杀人理应问罪,走吧。”季案令始终平淡如水
      吴强脸上凶恶,却自知敌不过眼前这人,他道:“案令大人,你我为官贼也不过是为金银财宝,若是你肯放过我,我愿献出全部金银且听从大人吩咐。”
      季案令嘲笑道:“若为官不为民,与猪狗何异,你还是自行自首,免得罪加一等。”
      “呵呵,既然案令大人不给活路,在下即便敌不过,也不能让你好受。”吴强跳起来,踏步向前虚晃一招欲打退季案令,未曾想他拳风碰都碰不到对手,他心中大惊,猛跃开逃跑
      “冥顽不灵。”季案令飞身便跳到吴强身前,手掌化刀,一掌将吴强打昏在地,他道:“将他送到衙门大牢去。”
      余文斌和牛南找来绳索将他绑住,然后一人一头抬着他到衙门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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