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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晚间,天色擦黑。
      有是一天过去,已经过了半个月了,杀害许御史的凶手始终没有找到,可京城里的传闻很多,各式各样的都有,又像一阵风一样刮起。
      “听说许御史的死和方侍郎脱不了关系!”一个贼眉鼠眼的对同伴道。
      另一人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许御史可是方侍郎的义父,方侍郎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G!你还别不信,我告诉你。”那人压低了声音道:“听说是因为许姑娘要和谢首辅定亲,方侍郎不甘心,所以这才做下了那等事情。”
      “这怎么说?”
      “……”
      两人低声说着八卦,还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虽然他们是低声说话,但夜幕降临,街上安静,即使离得不是很近也能听到他们说话。
      许府内,方知圆房间。
      “你想要做什么?”方知圆看着马欢问道,眼里冷漠的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马欢心中更加怨恨,自己白日里什么都没做,方知圆就因为许乐然的心情不好怪罪上她。
      “我这不是想帮你”,马欢低声道。
      方知圆的眼神从冷漠逐渐变冷:“你要是再如此肆意妄为,那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就不要怪我。”
      他说完就没有再理会马欢了,好似多看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似的。
      马欢见此怒从心起,她做什么了,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话就是肆意妄为了吗?
      “方知圆,你不要忘了,是你杀的许御史,你觉得她要是知道了会如何,她会不会杀了你为许御史报仇。呵呵!”马欢沉声道,声音中有些封魔的意味,仿佛此刻就要和方知圆鱼死网破似的。
      方知圆原本准备今夜在书房休息,刚转身就听见这句话,他猛然转过身大步向床榻上的马欢而去,伸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字一句道:“如果你今天就想死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那冰冷的话语犹如一颗颗钉子,钉在马欢心上,让她彻骨发寒,这才是方知圆,是个伪君子。
      可是她是疯了吗?为何会对这样的人产生这种依赖的感情,明明这个人在时时刻刻想着要杀她。
      紧接着她就呼吸不上来了,被人扼住喉咙,就像是又回到那个沉入湖底的时候。
      “你……唔……”,马欢含含糊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马欢抬起两只手想要扳开那扣在自己脖子上面的手臂,可那只手就像是铁钳一般不能撼动分毫,她只能胡乱挥舞着手去伤到方知圆哪里,可她就算是对他又推又打,也是不能让方知圆松手。
      方知圆见此,并没有停住手臂的力气,反而用了更大的力气,一瞬间马欢的脸就由红色变成青色,甚至有些发黑。
      马欢现在也不扑腾了,就静静的呆着,因为她已经逐渐没有了力气,就连抬起手这个小动作都做不了。
      方知圆的两双手臂就像是铁钳一样让人不能有丝毫的撼动,可她的手臂就像是灌了铅似的,重的抬不起来。
      死亡的感觉在浑身漫延,越来越近。
      方知圆猛然放手,马欢就如同在解脱似的大口的呼吸,嗓子带起一阵的嘶哑声,她倒在床上,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太细了,根本不足以支撑她所需要的氧气。
      “你如果这的这么想死,那就没有第二次了。”方知圆站在床边,看着蜷缩成一团的马欢,他声音平缓,像是泉水在潺潺流淌。
      一副温润如玉的公子形象又在眼前,仿若刚才做的那一切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人掐住了马欢的脖子似的。
      对于这一点,马欢不关心,他现在无论看方知圆那个样子,都觉得他是一个恶魔,这个样子更甚。
      可是她大可以把方知圆做的事情传出去,她没有怎么做,甚至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依旧没有想过这么做。
      谢府
      谢傅远没有比方知圆的心情好多少,他揉着发胀的眉心,这些日子他都没有见过许乐然,给许府送了几次信,都没有回应。
      他也没有像之前一样强硬的闯进去,以前他可以把握事情,可是现在他什么都把握不住。
      他怕自己进了许府以后,会看到许乐然冷漠的眼神。
      “事情都办好了。”忠盛轻声道,仿佛怕打扰了谢傅远似的。
      “嗯,方知圆可以用的手段我自然也是可以用,现在街上的这些传言是越发多了,也没有针对我的意思,只是这证据什么时候能拿到?”谢傅远问道。
      忠盛摇摇头,道:“公子,您是知道的,现在时间过得越久,线索就更难找”。
      谢傅远自然也是知道这么一个理,他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一般公子闭上眼睛一般代表的人困乏,或者忧心,忠盛这道谢傅远先在两样都是,就悄然的退了出去。
      走时轻轻关上了门。
      夜间,许乐然同样未眠。
      或许是因为最近这一系列的事情,许乐然可怕的发现她的心脏最近很是不好,难道她就是得心脏病的命吗?
      这种熟悉的疼痛让她以为自己还在前世,还在那个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每次午夜梦回之间都会梦到那个世界,还有那个收养她的人。
      她也为此感到奇怪,那人收养了她,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她,也没有来看过她,她自然也是没有见过那人。
      这真的只是一个喜欢做慈善的人吗?
      她感觉处处都透着巧合,处处都不对劲。
      按道理来说,许乐然觉得自已应该是担心许御史才是,可是最近总是有些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或是梦境。
      “姑娘,现在已经二更天了。”夏荷在旁边提醒道,她知道姑娘担心许御史,可是人已经去了,活着的人还是应该好好活着才是。
      许乐然原本就是要睡觉的,可是不知怎么就一下子走了神,她在榻上躺下,道:“你也去休息吧。”
      “那姑娘也要早些休息。”夏荷嘱咐着就出了外间。
      许乐然在床上躺了下来,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梦里
      “还有多久,还有多久?”一个陌生男子穿着白色的衬衫和西装裤站在用玻璃制造的水晶房内,深深皱起眉头,说话间似有惆怅,似有哀求。
      哀求着那躺在长方水晶塌上的女子能够醒来。
      许乐然清楚的听见了那人的哀求,可那张脸是怎么也看不清楚,但是那人给她的感觉是熟悉的,好似已经认识了几千年一样熟悉。
      水晶房内只有那男子和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的女子。
      忧郁,伤感,哀求,后悔等等情绪围绕在男子身上。
      许乐然不知为何,自己竟是觉得极为伤心,仿佛对男子的遭遇感同身受。
      那个男子的脸很模糊,但是他腰间的东西很是让人熟悉,许乐然也见过,竟是谢傅远送给自己的那个破损的玉佩。
      那玉佩只有半个挂在男子的衬衫扣子上,还有半个,挂在床上女子的腰上。
      许乐然猛然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只有窗外不知什么虫鸣声让她知道自己在哪里。
      她摸摸脸颊,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头。
      许乐然大口的吸着气,呼吸着,她觉得梦中的那些都太过真实了。
      她抬起眼帘,就看见谢傅远送给自己的那半块玉佩正安静的吊在自己的衣服上。
      衣架在窗边,月光洒在了玉佩上,那玉佩似乎泛着光。
      许乐然呜咽了起来,她不知为何,梦境中的事情还是在她脑中浮现,心中就像是有诸多的委屈,更多的是为梦境中那个难受。
      她也不知为何,看见那人就是觉得心中难受,压抑的悲伤就像积攒了很久的洪水,决堤而出。
      许乐然的动静吵醒了外间的夏荷,夏荷听见动静就走了进来。
      点起蜡烛,刚刚梦境中的一切都仿佛化为泡影,自己刚刚感受到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
      “姑娘,您还好吗?”夏荷轻声问道,声音里还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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