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什么妖魔鬼怪一样。
屋内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白烟，白烟源自地上的一把“香”一样的长条物体。
一脱下呼吸面罩，姜?和高谦都皱起眉头。
他们可以清楚的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特殊化学药品气味。
老妇人搬来一条木长凳，招呼两人坐下。
姜?不再皱着眉，脸上显出和善的笑容，指着那一大把条状物体，问：“大娘，那是蚊香吗？”
姜?小时候在爷爷家见过蚊香，和这条状物体很像。
大妈满脸皱纹，看不出表情，嗓子沙哑，：“对，这里蚊子多，可得杀干净了。”
姜?点了点头，心中惊奇于这豪放的杀蚊方式，哪有一大把蚊香同时点燃来杀蚊子的？
老妇人接着问道：“年轻人，你们是从外面来的吧。”
姜?点了点头。
“鬼雾那么毒，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姜?示意高谦别出声，回答说：“我们有防护服，到了这里看见雾气淡了点就脱了。”
“哦，是这样啊，但就算村子里的鬼雾淡些，也可不敢在外面多呆啊。
前些日子刘铁匠在外面多呆了一会儿，全身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那脸上烂得……啧啧啧。”
高谦抢过话，问道：“为什么村子里的雾气比外面稀薄呢？”
“土地老爷保佑啊。”一提到这个，老妇人脸上就展开了花儿一般的笑容，满脸虔诚，“村子里的土地庙里住着土地老爷跟土地奶奶，?们一直保佑这村子。”
农村里的老人一般都很迷信，他们习惯把一切怪异的事件归结于鬼神，就像他们把迷雾叫做“鬼雾”。
姜?虽然不相信老妇人口中的“土地爷爷、土地奶奶”，但他仍然很好奇：“那您能带我们去拜一拜土地老爷吗？”
听到这话，老妇人立马惊慌失色，说：“不能，不能，可千万不敢现在出去啊，马上要天黑了，鬼蚊子要来了。”
“鬼蚊？”，姜?高谦同时问道。
老妇人声音小了下来，生怕被听见的样子，就好像给孩子讲着鬼故事：“几年前，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大群脸盆那样大的鬼蚊子，它们一盯到人身上，全身的血肉就被吸干净了，只剩下皮和骨头……”
越讲到后面，老妇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盯着前面的两名外来年轻人。
外面响起呼呼的风声，拍打在封死的窗上，嗡嗡作响。
姜?打了个寒战，不寒而栗。
这时，房间里走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夹着稚嫩的童音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大眼睛里扑闪着好奇。
老妇人对把玩着桌子上呼吸面罩的小男孩说：“波波，别动叔叔的东西。”
高谦从“鬼故事”中回过神来，面带笑容，对着小男孩招了招手，说：“小朋友，过来，叔叔这有好吃的。”
小男孩走了过来。
高谦掏出一包红枣味的压缩饼干给小男孩，摸着他的头问：“你叫波波是吧？”
小男孩点了点头，眼睛躲闪着高谦的目光，不敢与高谦对视，这是农村孩子的腼腆。
压缩饼干在姜?他们出来没什么味道，但小波波却吃得津津有味。
老妇人满脸慈祥笑容看着这一幕。
一会儿后，老妇人用艾草烧了两壶开水，要两人洗澡。
说是艾草水洗澡可以洗去鬼雾的诅咒。
老妇人的热情让两人不好拒绝。
河流，森林，茅屋这样阴暗潮湿之地最容易滋生蚊虫。
老妇人说茅房里有鬼蚊，要他们两在就在堂屋里洗，这下两人就不愿意了。
在两人的强烈要求下，老妇人只好让两人在房间里洗，祖孙两呆在堂屋里。
第十五章 村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