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缓缓走在黑夜中,身‖上的衣服是湿漉漉的,那是她刚刚脱下来自己洗的。
浓郁的味道刺激着她,令她十分不适。
她的眼眸深沉而又冷漠,对待所遭遇的一切没有去反抗。她没有勇气又没有力量,这是个肮脏又虚伪自私的世界。回想起那个奇怪女人的话,季凉抿了抿唇。
说是不恨又怎么会,甚至在她的大脑里想过很多很多次的方法,那些残忍而又令她愉悦的东西只是没有执行出来罢了。也许……是因为她还有着一丝善良的怜悯?
冷风灌进衣领之中,带起丝丝凉意,然而季凉却是毫无感觉。经过小巷口的处,季凉遇见了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大汉。
也许酒喝多了容易上头,头脑也不清醒,就会麻痹人的神经造成胡言乱语的结果。
“哎,小妹妹,这么晚去哪里啊?”稍微还有点清醒的大汉看见迎面走来的人,虽然有些恍惚但他依旧还是看清了一点点那人的容貌。
季凉的脸上有些许许多多的痕迹,然好看的人即使受伤了依旧可以亮眼。反而是映在那白皙皮肤上的伤痕更添了几分毁坏的美感,酒壮怂人胆,当然人也不怂,看见季凉那大汉就直接伸手扑了过来。
“和哥哥一起来玩玩。”
男女体型上的巨大差异和力量上的悬殊很大,虽然对方醉酒但季凉先前也因为体力的消耗导致也没什么力气,她也只是堪堪躲了过去。
然而命运这个东西似乎永远的都不会眷顾她。季凉听见男子吩咐其它人把她捉住,一个醉汉也许可以稍稍应对,面对几个人季凉彻底站在了劣势的方位。
夜色更深,乌云也躲了起来似乎在逃避这有些可怕的一切。
狭小的巷子中季凉犹如一个破烂的木偶一样,只是呆滞的裹着自己有些坏掉的衣服。恍然间两行泪水落了下来,不同于母亲去世时的假哭,不同于被欺负是不哭,这一刻她似乎丢失掉了所有的一切和骄傲。
某个地方,沈诉冷漠的望着着这一切,微长的指甲掐入了自己的手心她似乎却是没有半点感觉。
这一切都是她要的不是吗?为何事情真的发生后自己还是会不舒服?也许是因为她自己的遭遇吗?沈诉忽的笑了一下,有点讽刺又疯狂,她最终还是变成了这样子,由她亲手亲自改变。
*
“季凉,你开门。”
砰砰砰敲门的声音惹得街坊邻居都探出头来看,而来人却丝毫没有顾及别人的目光,扔在不停地敲着门。
似乎是被这敲门的声音弄得有点烦,季凉开了门。
来人是季凉名义上的父亲,他的目光轻轻看向季凉里面带着复杂的神色,“你的脸……今天为何没去学校?”
回应他的是季凉冰冷的眼光和一声嗤笑,而她心里面却是涌起天翻地覆的变化,沈诉的话又一次在她耳边响起,这一刻所有的白色都被黑色覆盖。
她可以忍受所有接受所有,可以催眠似的催眠自己的心,她还是好的干净的人,错的不是她,也许有一天这世界会变化的。是的会变化的,它从来不给她选择,贞‖洁是她最后的底线和保留,然而这一切也毁了。
她做错过什么?为什么要得到这些?这一切所有的错都是别人不是吗?
“你……好好休息,我下次来找你。”男人最终只留下这一句话便离开了,他不是瞎子不是智障,所有的一切都很清楚。
车子在路上快速驶过,男人坐在车里不发一言,只是那低沉的脸色可以透露出点点。
“那件事情是你做的对吧?”回到家后的男人看向沙发上恬静美好的妻子
第20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