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的事故打乱了很多事情。最终的结局总是悲惨的,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离开了,以这种方式。
突然而来少掉的人总是会让熟悉的人不习惯,季凉经常性的听见有人在讨论。
“你觉得是报应吗?”
“不会吧,我觉得是季凉命不好克人吧。”
“……”
狭小的厕所隔间季凉听见了来自熟悉人的对话。有句话怎么说得?一旦看你这个人不顺眼,那么所有的错都是你的。哪怕和你没有关系,也会被怪罪在头上。
世界上最恐怖的是什么?暴力还是流言呢?这都不是而是摸不透的人心。人心有了,暴力也有了,流言也开始了。
一路上熟悉的人或着不熟悉的人的目光一直望着她,眼神意味深长,好似她是什么病毒体一般。走至自己班级的那一刻,季凉听见了里面说话的声音。
“你说得很对真是哎。”
“是吧,她就是个灾星。”
毫无意外的她再一次被疏远了,以之前一种不同的方式。没有身‖体上的伤,不是被动作‖性暴力对待,而是语言和行为上的冷暴力。没有人和她说话没有人去搭理她,她是被排挤在外的行者。
比起发疯似的暴力伤害,而更恐怖的是冷暴力,它可以摧毁而又逼疯一个人。就像一个人被关在暗无天际的房间里,一切都很安静,什么都有可是就唯独出不去,人进不来。没有人和你说话,长时间之下喷发的寂寞黑暗会吞噬一切。
就如现在的一样,狭小又脏乱的厕所隔间,季凉被困在了这里。深色衣服上沾染了什么浓稠的液体,湿漉漉的黏在身‖上异常的不适。
“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好好消消毒。”
季凉不期然间又回想起了先前的那一幕。那人话刚完她就被丢进了这里,接着就是一盆浓稠的红色液体颇来,那有些独特的味道表明了是血。
四周的声音很是安静,透过狭小空间的高处窗口季凉勉强可以看见天色已经黑了。应该已经放学了吧,季凉心想。
季凉用手推了推门,发现还是推不动。她从未抱过希望有人可以大发善心的将她给放出去,之前长时间的动作消耗了她不少的体力,加之衣服潮湿和黏腻的感觉,此刻让她觉得有几分凉意。
这么想着季凉随意的嗤笑了一笑,也许她就要在这里呆上一辈子了呢。臭死饿死在这里,知道的人也好不知道的人也好,也许这将是她的归宿。
就在季凉想东想西的时候,这时她听见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一声一声的,令她有几分惊讶,这个点还有人吗?也许是哪个好心的人呢?季凉想想,随即又觉得讽刺。
在这里有人是施暴者有人是旁观者,就是没有人是援助者。没有谁会去担心她的,她在这些人眼里是垃圾是可以随时摆弄的玩具。
 
第18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