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齐渊搂上赵钰的腰，披散在背脊的发向赵钰倾泻而去，与她的秀发交汇。
“是啊，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赵祯仍是坐在桌上，只是转过身来面上小径上的两人。
“你们还说呢？什么事都丢给我，你们就在此恣意悠闲？”赵钰做出气鼓鼓的，扭着身子挣开齐渊的怀抱，双手叉腰向前踏出一步。
齐渊与赵祯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错了！”
“错了？知道错了就来给我干活。”赵钰行至圆桌处拎着茶壶替齐渊的杯中添了口热茶，随即端起送进自己最终，“兄长，父皇让你去帮着忙寿辰的事。”
赵祯有些意外，调笑道：“怎么小妹一回来父皇待我这样好？”
“所以你得对我好一些。”赵钰凑近赵祯，扯着他的衣摆，“这寿辰的筹备可就都交给你了。”
“好，定不辱使命！”赵祯无奈地摆头笑起，故作严谨地起身朝着赵钰拱手行礼。
齐渊轻轻摆头，“还没说这父皇的反应呢！”
赵钰似乎才想起这茬，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差点忘了。正是像我们猜的那样，父皇那病都是自己放纵的结果，没什么大事。”
“如此，事情倒不复杂了。”齐渊满意地翘起嘴角。
“正是……”
齐渊拉着赵钰渐渐走远，赵祯在身后望着二人的背影无奈摇头。这夫妻俩，说着话就走了，真是不知礼。
嬉闹一番，午时已至。
冬日里的皇城更显萧索，许多花木都已枯萎，唯有这梅花刚慢慢绽开。
难得闲暇，齐渊这几日似乎终于开始渐渐卸下了一身的防备，清晨练武而后理政，下午便会去寻赵祯下棋品茶，晚间会和赵钰一道在这皇城漫步。
自继位以来，他倒是难得这样闲适，如今这生活正和他意。
可到底薛唯少还在虎视眈眈，他们不可能对此熟视无睹。趁着赵钰午歇，齐渊又去了冷宫。
“兄长如今初涉朝堂，可有把握？”齐渊有些担忧。
赵祯此刻正在竹屋的书房里埋头书写着什么，听到齐渊的问话还没怎回过神，一脸的懵懂，“什么？”
“此番父皇让你操办寿宴，是露脸的机会，可也是一把递到别人手上的刀。”
齐渊想的不错，若是有人在寿宴上动手，赵祯必然会被牵连。
“总得将刀递出去，别人才容易动手啊！”赵祯停下手上的笔，缓缓放进笔洗中，任浓稠的墨晕染在清澈的水中，缓缓蔓延。
“兄长所言也不无道理，只不知那人到底会走哪一步！”
“陛下，借你两人用用。”赵祯抬首，答非所问，“天机山的人还没到赵都，此刻我手上无可用之人，只得麻烦你了。”
“非影，寻十人助兄长。”齐渊丝毫迟疑，立即便让非影召了十名暗卫来。
狭窄的书房一下子涌进一群黑衣人，本该拥挤却又因着几人可以收敛气息让人察觉不到他们带来的压迫。
赵祯饶有兴趣地在两排暗卫中巡视一圈，一边查探一边伸手捏捏那些暗卫的臂膀，“不愧是北齐的皇室暗卫，这功力怕是你也在他们手中讨不到好吧？”
“若是尽全力可胜他们十人。”齐渊认真思索一番，严谨地开口。
赵祯顿觉无趣，“不如陛下屈尊把自己借我用用？”
“朕没什么意见，兄长去问问阿钰？”齐渊故意说道。
“得了得了，可不敢动用你这尊大神，这里的事，总该我亲手去处置了才算。”赵祯眼里渐渐露出冷意，冰寒刺骨。
齐渊迈步向床边的圈椅处坐下，老神在在地开始饮茶。赵祯则是将那十名暗卫都安排了出去。
“兄长让人去盯五皇子，却不动用人手去看着晋王？”齐渊见赵祯处置妥当，便抬手替他倒了一杯茶。
“今夜我会去和晋王兄谈谈。”赵祯接过茶盏轻轻饮下一口，“不战而屈人之兵，岂不是更好？”
齐渊不可置否，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是夜，风轻云淡，是难得的好天色。赵祯独自一人趁着夜色潜去了晋王府。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直奔晋王的寝房而去。
晋王自从腿伤残以后夜里便习惯一人歇息，即使招幸妃妾，那也是完事后便回自己屋中。想来是不愿别人看到自己残缺的腿。
赵祯掀开晋王寝房屋顶的瓦片，细细查探一番，的确如他所知那样，晋王果然是一人就寝的。如此他便没什么避讳，隐身潜进屋中。
只是落地一丝轻微的气息流动，榻上睡得安稳的晋王便立刻惊醒，顺手操起床头的大刀，“谁？”
第86章 初露头角(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