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周俊耕先撑不住,气短地松开唐沫:
“不行了,不能再这样,我必须走了。”
唐沫红着脸,乖乖松开周俊耕。
周俊耕又依依不舍地抱住唐沫蹭了蹭:
“沫沫,你真好,不想离开你,想一整天都跟你在一起,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
唐沫笑笑:
“你赶快走,我要给孩子上课了。”
周俊耕这才狠了狠心,又松开唐沫,低头看看自己下半截身体,脸红道:
“我现在还不能走,再等一下。”
唐沫也要低头去看,周俊耕却很不好意思:
“不要看!怪尴尬的。”
唐沫嗤嗤笑着,果然没有去看,算了,知道他闷骚,脸皮子薄,给他留点面子。
其实周俊耕刚才一直在痛苦挣扎,要不是因为是大白天,外面还有人,他很可能已经让唐沫帮他稍微安慰一下孤独又悲催的小老弟。
但他到底是个要脸的人,大白天的耍流氓像什么话?
所以只能辛苦小老弟白白跟着激动了半个小时。
周俊耕退到外间,舀了冷水,洗了把脸。
一直等小老弟意识到今天又是白白期待一天、自行恢复原状,他才离开。
走之前不敢再招惹女人,怕小老弟又产生误会,只深情地看了一眼唐沫就离开了。
两人之间关于出操的纷争,被一场热吻暂时化解。
等学生们进来上课时,就见唐老师脸蛋红扑扑的,嘴唇也是抹了红色的花汁一样,红艳艳、水灵灵,连说话都温柔了不少。
连队风风火火忙活半个月,终于把八百亩大豆全部种上。
种好以后,分派了一部分人力抽水灌溉,其余人去忙活别的事。
首先,各家各户要种自家的菜园子。
即便是知青,也会按照宿舍划分,各有一片菜园子要打理。
所有人吃了一冬天萝卜白菜土豆,早就吃吐了。
只盼趁着夏秋两季,菜园子里多种点其他蔬菜水果,痛快地吃一季,所以个个干的都很起劲。
一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四处淘弄新鲜的瓜果蔬菜种子。
大田里的收成不是自己的,无论打了多少大豆,都得如数上交。
可这菜园子关系着自己的肚皮,谁敢偷懒?
下乡几年,这些城里来的知青们明白了一个朴素又准确的道理:
人哄地皮,地皮就哄肚皮,哄来哄去,哄了自己。
所以彼此监督,谁也不敢怠慢。
为了防止野地里飞禽走兽、甚至野猪、野鸭过来破坏菜园子,还必须把菜园子用木栅栏圈起来。
钉栅栏,锄地,撒种子,挑水浇菜,各个忙乎的不亦乐乎。
除了种菜园,还得安排人去砍柴。
各家的柴是自己砍的。
宿舍和食堂的用柴,由知青和农工们负责,每人分配多少定量,必须交多少斤木柴。
男知青交的多一点,每人二十斤,都是些比胳膊还粗的圆木。
女知青相对少一些,十八斤。
女知青砍的多数是些不成气候的小木棍,甚至是地上捡的小树枝。
老王婆一看这些不经烧的小细棍,就开口骂娘。
只有少数像方志华这样吃苦在先的女同志不甘落后,砍的柴禾比男同志的更多、更粗。
老王婆看了,龇着牙,一个劲直夸,夸这姑娘能干,是块好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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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孤独又悲催的小老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