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神功！于是，就有了这些本事。”
张宁将天师附体，归功于神功。
当然，神功秘笈，已被他销毁，他就成了紫霞神功在世的唯一传人。
“张宁，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国安隐瞒事实真相，是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啪！
郑燕茹脸色极其难看，使劲拍了下小桌子，狠狠地打断张宁的话。
张宁抬起头来，面带无辜地看向郑燕茹，没有说话。
意思很明显，就是你爱信不信，我就只有这说辞！
“好，你不说，我就帮你说。我们的人，经过一番调查，再加政策攻心，从马震东处得到重要线索！”
郑燕茹因为说话声音太大，以至喉咙都有些干燥。
接过身边蒋全安递过来的水杯，猛喝了几口，这才好受些。
不过，再度说话时，音调却是降了下来，语气也变得特殊，问道：“这是事实吧，张宁小朋友？要不要上个厕所，让我给你揩屁股？”
“啥线索？是不是老马跟我三师姐是相好的线索？我跟你说，老马占有了我三师姐的青春，理所当然要对她负责，出钱是天经地义的。”
张宁认为马震东是**湖，绝不会透露五虫成仙丸的秘密。
为了保护这个大秘密，交待小秘密，乃是自保的好方法。
于是，主动交待马震东和杜桂梅的不健康关系。
说了这句后，目光怔怔地看着郑燕茹。
那架势，就是你要来揩屁股，我求之不得！
“我不想说马震东跟你三师姐杜桂梅那点破事，我说
的是五虫成仙丸！”
对张宁这种拒不合作的态度，郑燕茹自然不可能满
意。
在国安系统摸爬滚打了十余年，形形色色的人，见
过不少。
态度强硬，顽抗到底的，东拉西扯，耍滑抵赖的，是主要类型。
但还真没见过像张宁这种年龄如此之小，却还能镇静自若的。
不过，不管是强硬的也好，是抵赖的也好，说得好听些，叫淡定，难听点就是在装逼。
最后的结果，还不都是竹筒倒豆子，全都交待了？
开玩笑，国家机器，是跳梁小丑所能抵抗的？
郑燕茹虽有些冒火，但考虑嫌疑人总是不肯就范，总是心图侥幸。
所以，她不但保持住了克制，还得意地笑了起来。
希望张宁能把目光变慌张，她好乘胜追杀，一举突破张宁的心理防线。
但令她遗憾的是，就算她脸上笑出花，目光盯出茧，也没起什么作用。
张宁居然采取不合作的态度，既没说话，目光也无变化，哦，变化是有的，就跟石雕一样，无神地看着那扇大门。
郑燕茹能忍！
嫌疑人突遭不利证据的袭击，通常难以自圆其说，需要胡编乱造一气。
胡编乱造的供词，肯定破绽百出，再加以驳斥的话，就能有效突破。
但蒋全安却不干了，这是在审问，你搞什么搞？
真当我们国安是搞文化的吗？
于是朝张宁厉声喝道：“张宁，聋了还是哑了？没听到我
们处长问你话吗？是不是觉得我们像学校老师，不敢对你怎么样？”
“小蒋！”
郑燕茹制止了小蒋的威逼行为。
小蒋立刻停止威胁，不过郑燕茹并非真的呵斥自己，那啥的，目光中透出的就是赞许之意。
这就是以领导之难，为自己之难的具体表现。
领导不好说狠话，得讲文明，自己就得说狠话，当野蛮人。
张宁这时似乎想好了理由，缓缓将视线挪到郑燕茹身上，说道：“郑处，我给李院士治病，耗费元气过多，身体不适，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说完就要站起身来。
“张宁！”
郑燕茹愤怒了，拍案而起！
什么元气过多，身体不适？
先前你跟你两个师姐，玩得不亦乐乎，怎么没看到你有身体不适的表现？
明天再问？今天好去串供？
小蒋也愤怒了，立马将张宁摁了回来。
你都是嫌疑人了，还能来去自由，想说就说，不说就不说？
张宁只能重新坐着，目光呆滞地看着郑燕茹。
“我说有你们这样恶劣的态度吗？小宁还是孩子，惊不起你们的恐吓！我保留向你们领导投诉的权力。”
孙丽贞同样也怒了，这跟社团人恐吓小摊贩，有什么区别？
边说边拿出手机，就要拍摄取证。
“小宁，吓着没有？让师妹抱抱！不要怕，这些坏人会遭报应的。”
高思瑶更过分，一把将张宁拉起来，抱在怀里安慰。
第39章 必须有监护人在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