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之后的马震东,仅仅是暂时稳住了,还得继续找人。
昨天剩下来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弄完之后,一觉醒来,并没有出现纵欲后应该出现的头晕眼花,四肢乏力。
反而身体轻便,步伐快捷,神清气爽,没有任何后遗症。
白天上班,精神集中,办事效率很高,以至秘书都在恭维他宝刀不老。
没什么好怀疑的,这就是五虫成仙丸的附带功能。
附带功能都如此强大,主要功能就不用提了。
也就是说,张宁所言属实。
自己若是不听张宁的,后果将非常严重。
这个俞觉,在西益市的确有些能量。
但他和一个神秘的高人相比,差了不知道多少倍。
现在惹怒了张宁,仅仅是挨了一拳。
但如果敢对益兴集团做些什么,说不定就会惹来灭帮之灾。
方震东担心的,就是张宁这家伙一旦冲动,不管法律怎么办?
像张宁这样的神秘人物,搞一场腥风血雨,来一回地动山摇,心里恐怕没有什么顾虑。
为了避免在自家辖区内,出现震惊大华的恶性事件,马震东也不得不站出来。
更何况,在他心目中,张宁已经等同于他的“贵人”。
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张宁肯定有过错,但终归是别人挑出来的。
这让马震东对除张宁以外的当事人,都很不爽,尤其是对最后放狠话的俞觉,更是不满。
“俞少,等等。”
马震东走了过去。
“马市座,您有什么指示?”
俞觉再装逼,也不敢在马震东面前摆架子,很是恭顺道。
“今天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益兴集团内部的事情,你要插手,这算什么?还要威胁益兴集团,还要威胁这位先生,把我们官府放在眼里了吗?”
马震东训斥起了俞觉。
“啊?”
现场来宾,不管是幸灾乐祸的,还是替益兴集团捏一把汗的,全都傻眼了。
任谁也没想到,堂堂市座,连基本情况都不想调查清楚,也不管为官最忌直接表态,就这样旗帜鲜明地为益兴集团和张宁撑腰。
如果不是马震东出来表这番态,就算事实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也是毫无意义的。
这种事情,就不可能分对错,更不会讲道理,评是非。
马震东发了话,事情性质就不一样了。
表面上分对错、讲道理、评是非,实则却是维护益兴集团,维护张宁。
事实上,今天马震东能拨冗参加这个宴会,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如今他又在此时表这样的态。
大伙彻底明白了,他对益兴集团所持的态度。
这让所有人,需要再一次衡量益兴集团的能力。
马震东的支持力度,不可谓不小。
就算益兴集团有错,那也变没错了。
更别说,本来道理就在益兴集团这一边。
当然,大伙打死也想不到,马震东其实并不是支持益兴集团,至少支持力度没大伙想得那么大。
他支持的是张宁!
在益兴集团和张宁之间二选一,他二话不说选择张宁。
这样说吧,张宁要他反益兴集团,他会毫不犹豫,对益兴集团,坚决反到底。
俞觉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之极,没料到马震东竟然如此帮益兴集团和张宁。
“俞少,怎么说,你也算成功人士,怎么会跟一个少年发生争执?你读的什么学校,念了什么书?素质在哪里?我不敢想象,你当领导,所管理的企业,会有什么样的企业精神?”
马震东进一步敲打起了俞觉。
无它,因为张宁还没有表态,他就得继续把共进退的决心表现出来。
等到胜负已分时才去站队,那不叫站队,应该叫墙头草。
输的一方不高兴,赢的一方不领情。
这就是站队的精髓,马震东深谙此道。
“马市座,我……我有错,我向你做深刻检讨。”
俞觉顿时有一股大难来临的感觉。
聚龙帮是搞建筑业起家的,就必须和官府保持良好关系。
如果马震东对自己不满,将自己定义为下三滥角色,有关部门,又怎敢冒着对抗上级的风险,继续和自己,和通益公司合作?
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才惹得马震东勃然大怒,借题发挥?
姑且不论是什么,先认错总是对的。
“行了,你是公司经理,不是我手下的人,我没这个身份来听你做检讨。只是你摸着良心说,是不是认为有钱了,社会地位高了,关系网密了,就可以高人一等,就能欺男霸女,就能为所欲为?”
一顶顶超大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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