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看看这将军府,怎么一天天紧闭大门?”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来来来,我告诉你!这说起来还是要从刚过门的将军夫人说起!”
“你说的是韦家那个克夫的小姐!”
“是啊!之前韦家小姐不是克死了两个男人吗?可西北将军命硬,没死在成亲前,不过这韦家小姐实在是太克夫了。”
“刚成亲第一天,从宫里回到将军府,这西北将军就突然旧伤复发。连宫里的御医都来了,来来回回都治了十多天了,愣是一点起色都没有,似乎还越来越严重。”
“真的假的?”
“这还有假,我有亲戚在将军府当下人,他说十多天了,西北将军都没出房间半步,还说不见人,连院子都守得严严实实,除了将军夫人,其他人都见不到。”
“我那亲戚还说,估计将军不是不想见人,是不能见人,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说不定早就昏迷不醒,只能拖一天是一天。”
“啧啧,你说说,这西北将军是造的什么孽,为国征战十多年了,刀枪剑雨里九死一生,才换来如今的边境安稳。如今,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了,却这般窝囊地被克死。”
“你说说,你说说,窝不窝囊,憋不憋屈!”
“真是神了,先前还不敢相信这些什么克妻克夫,现在我是相信了。”
“你孩子不是快要娶妻了吗,找个时间去算算,别不当一回事。”
闲聊的声音越来越小,韦父哀哀地叹了一口气。
“老爷,我们不去找小姐吗?”
听到这话,韦父总算回过神来了“你去敲门!”
听到这话,小厮朝着紧闭的将军府跑去。只留下唉声叹气,一脸自责地走向将军府大门的韦老爷。
……
将军府里。
“小姐,老爷来了!”
正在查看府里收支的韦丝丝,立马起身“你没去跟他说不要担心吗?”
“说了,小姐叫我去,我就去了。但是小姐,你说这样的情况,老爷怎么能不担心,将军一直不见好,外面都传开了,说你……说你那个!”
听见这话,韦丝丝也不停留了,快步往正厅走去。
而韦父正打量着将军府,看着这个人多却显得沉重的将军府,他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父亲!”
还是如记忆里一般脆生生的嗓音,听起来一点也没有忧愁。
这就是他的女儿,从小被闲言碎语包裹,却依旧看起来无忧的女儿。
他好像没有看过韦丝丝因为那些声音而生气,就算当初钱家死了一个儿子,钱家的主母派人找上门,说自己的儿子算过命,是大富大贵的命。
还说韦丝丝就是天降灾星,就应该去死。
那时,他正在外面做生意,韦丝丝就在韦家,听着钱家主母足足骂了许久。
后来他回来了,从下人那里听到那些话,都气得发抖。
可看到她的时候,她就像今天这样,俏生生地喊了他一声父亲,那张脸上还带着笑意,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韦丝丝看见韦父的表情,已经能猜到韦父在想什么。
“父亲!不是跟您说这段时间别过来吗?怎么还过来了?”
韦丝丝看见韦父深深地看着她,却没有说话。
父女二人静默良久,韦父才开口。“丫头……你瘦了……”
原本还笑着的韦丝丝,突然笑不出来了。
她不怕别人说闲话,也不怕说难听的话,又没有什么新意。就算有些话会有些难听,可听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就像这段时间以来,她偶尔在院子里走走的时候,总能听到府里的一些下人在说闲话,说她灾星降临,说她不仅要拖累娘家,还要拖累夫家。
听着这话,她又不能解释什么,只能当做没听见。
说实话,虽然这一次传言传得特别厉害,可也免了她的一些麻烦。
所有人都不再猜测薛北是不是真的旧伤复发了,也没有上门求见的访客,她好像不用努力掩饰薛北的事情,大家就信了。
可几天韦父的话,让韦丝丝觉得有些委屈,她好像回到钱坤死后,钱家主母找上门对她破口大骂的时候。
那时,她把这辈子知道的不知道的脏话都听了一遍,也就是在那时,她才觉得街上偶尔遇到的泼妇骂街,都只是小儿科而已。
那时的她就连做梦都能听到钱家主母的声音。那时,韦父不在,她就跑去祠堂,对着她娘的牌位说话。
那段时间,她真的觉得自己是一个灾星,甚至想一了百了算了。可想到韦父,她又觉得自己不能那样做。
她就是靠着这样的想法撑下来的。
如今,看着韦父慢慢变老的模样,看着那唯一不变的关怀和心疼,她自己就尤其自责。
“丫头……我老了,还不知道能陪你多少年,于是,我便想着无论如何都要给你找一个丈夫,这样一来,你就有人照顾了。”
“可现在,我发现有些东西是改变不了的。
说着,韦父叹了口气,接着说“要是这一次,又出事的话,那你就回家,咱们父女二人相依为命。还有你不是说想要去江南看看吗?到时候,咱们把韦家的生意搬去江南。”
“以你的本事,做生意养活自己不是难事,你要是喜欢孩子,咱们就收养几个,好好把孩子养大,这样一来,你也算有一个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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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回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