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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日,正午,三刻。
      郭晴雪与郑乾一路畅行无阻的来到警局门前,再往下走一段下斜坡,便是破旧民房,民房下,就是剧院。
      郑乾将郭晴雪放在石阶,经历了这些事情,二人都有些沉默。
      郑乾掏出怀中的玉匣,正是曾经装冰主“心”的那个,马行边心脏破碎时,将玉匣从武器箱中掏了出来,拿走“心”后随手就将它丢在了地上,后来被郑乾跑路时顺手捡起,这玉匣也就幸运的存活下来,没有跟着武器箱一起,被卷入领域虚空之中。郑乾打量着玉匣,说到:“如果这可颗心脏真的能将卫跃救回人形,咱俩就把卫跃和蔡义送出去吧。让他们隐姓埋名,找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在这十一天中,郭晴雪与卫跃以经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河沿小镇内的陨石力量,他俩清楚,自己是出不去了。
      从未出过塔楼的蔡义或许还行,用“啮齿心脏”退化过的卫跃也可以。
      郭晴雪点头表示答应,她擦去眼眶的微红,深吸一口气,说到:“让他们出去吧,这里,有我们就够了。”
      郑乾点头回到:“也许,队长做的没错。只是太不公平了。”
      郭晴雪点点头,又摇摇头,半晌才说到:“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公平。同一条命有的生下来是人,有的生下来就是怪物。”
      说话间,郭晴雪的余光不经意扫过阶梯,顿时一个后仰,拉着郑乾翻进警局门前的灌木丛中。
      郑乾自小腿边取出手枪,警惕的看向警局敞开的大门,压低声音说到:“上次我们路过时,这门还是锁着的吧。”
      郭晴雪指着大门把手处断裂的铁链,以及台阶上不太明显的脚印,说到:“开关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门锁,是刚刚被液压钳捏短的。你看锁口断处的切面,平稳光滑。还有地上的鞋印儿,我可不知道河沿小镇还有怪物会穿着鞋乱跑。而且你看这一串脚印,步伐间距如此一致。肯定是某位军人走出来的路,还是老兵。”
      郑乾顺着郭晴雪的视线看去,看着台阶灰尘凹陷的程度,大致推算到,说到:“成人男性,身上一米七左右,体重一百三十斤上下,43码厚地军靴,不知一位,另一个脚印有明显差别。”
      郭晴雪侧目看着郑乾,说到:“上面派人下来了?”
      郑乾恍然大悟,说到:“难怪呢,我们一路上没遇到一只怪物的阻碍。它们这是在放长线,引诱人类尽量。”
      郭晴雪当即说到:“不行,我要去提醒一下他们,千万别因这些怪物的潜伏而掉以轻心。”
      郑乾拉住郭晴雪的手臂,按下她即将冲出的步伐,说到:“不急,我们先在这里等等,看看究竟是敌是友。”
      郭晴雪思考了片刻,选择同意郑乾的决定,二人就这样蹲在灌木中,看着警局内的一举一动。
      不一会,清脆的脚步声在屋内响起,郑乾耳朵微动,说到:“这绝对不是行刑者走路的声音。”
      随着清脆的脚步越来越多,越来越近,一个人从警局门口走了出来。
      郭晴雪与郑乾对视一眼,眼瞳中皆是惊讶。
      那人身穿墨绿色的特种作战服,手持军用m146自动步枪,腰挂手雷,可谓是武装到了牙齿。
      特种士兵拿出对讲机,与队长汇报到:“队长,警局检查完毕,无异常。”
      对讲机那头传来回复,说到:“收到,在剧院集合。以抓到活口。”
      郑乾拳头瞬间就握紧了,眼神示意郭晴雪。
      郭晴雪微微点头,郑乾瞬间从灌木丛中跳出,特种士兵反应极快,当即转身鞭腿,近距离枪械不方便施展,近身搏击反而更加有效。
      郑乾双手抓住踢来的鞭腿,而后狠狠一甩,手上爆发的蛮力直接将他整个人甩飞了出去,砸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不知生死。
      随着郑乾动手,警局内部此时也传来一阵骚乱,一声怪物的咆哮夹杂着铁器敲打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人的惨叫。
      不多久,一只行刑者出现在门口,一只手拿着断头斧,另一只手拖拽着一具尸体,走过大门,盯着近在咫尺的郑乾。
      郭晴雪此时手持“坤日”“夜乾”站在墙壁,昂着头看着行刑者,眼神,极其“友善”。
      行刑者犹豫了一会,将手里的尸体丢回警局内,伸手抓起砸落在墙角的另一具尸体,庞大的身影一晃一晃,像是看不见郑乾与郭晴雪似的,返回了警局。
      郭晴雪细细观察着那个被拖拽带走的特种士兵尸体,对郑乾说到:“金发碧眼,天石国的人。”
      郑乾看着自己的双手,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这么大的力量,说到:“抱歉,他们抓了蔡义,我一时间没控制住。”
      郭晴雪则回到:“无所谓了,天石国的狼崽子,咱们杀的还少吗?现在我们摸回去,肯定能把卫跃,蔡义就出来。”
      郑乾转头看向下方,大斜坡一路往下,说到:“民房内应该以经被他们渗透了,咱们只能潜伏进去。”
      郭晴雪将刀剑归鞘,走入警局,一脚踹在行刑者屁股上,行刑者吭叽着挪了挪窝,给郭晴雪让出一个位置,脸上的黑布面罩脱在一旁,扭过头来,将一条大腿递给郭晴雪,眼神诚恳,像是在说:“老妹儿啊,来点不?”
      见郭晴雪眯没有回应,便埋头吃饭,自顾自享用着美味的午餐。
      郭晴雪踩着特种士兵被吃了小半的尸体,从他胸膛处将望远镜摘下,又捡起黑布擦了擦镜片,然后还给了行刑者。
      行刑者饿了很久,吃得正香,没有搭理。
      郭晴雪出门将望远镜交给郑乾,二人轻轻点头,一跃跳进阴影里,朝着剧院潜伏而去。
      剧院门前,蔡义被绑在电线杆子上,队长卫克正坐在一旁抽烟,副队长约翰动了动手指,一桶水便将蔡义浇到了蔡义头上。
      蔡义顿时醒来,后脖颈酸痛无比,脑袋一阵发昏,要命的是眼镜还耷拉在鼻梁上,镜片全是水珠,根本看不清眼前的谁是谁。
      约翰一巴掌扇在蔡义脸上,顿时五指的红肿便绽放,问到:“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为什么就你一个人?这头狮子又是怎么回事?”
      蔡义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一边啜泣一边说到:“你们终于来救我了。”
      约翰有些懵逼,右是一巴掌扇在蔡义右脸上,顿时蔡义双颊红肿匀称了,骂到:“谁是来救你的,回答我的问题。”
      蔡义哭着说到:“我叫蔡义,耍马戏的,这头狮子我养的,不吃肉,爱吃午餐肉罐头。”
      约翰一拳打在蔡义腹部,说到:“还在撒谎,真以为骗得了我吗?”
      身躯瘦弱的蔡义疼的呕出胃酸,双眼全是泪水,呜咽着说到:“我真的没有说谎不行你把卫卫叫醒,卫卫真的只吃午餐肉罐头。”
      约翰咬着牙,从腰间取出一块黑布,盖在蔡义脸上,说到:“你真的是,冥顽不灵。”
      说着,便取下水壶,一点一点倒在黑布上。
      蔡义一瞬间仿佛溺水,呼吸断断续续,水打湿黑布,敷在蔡义脸上,每次蔡义想要呼吸,空气都会被湿透的黑布阻挡住,反而会将水吸入鼻子里。蔡义拼命挣扎,痛苦的快要窒息。
      约翰将一壶水倒完,一水壶砸在蔡义砸在蔡义额头上,说到:“还不说实话?”
      取下黑布,蔡义脸庞苍白的像是死人,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的肩头,鲜血顺着额头流到他的眼角,低垂脑袋,虚弱的说到:“我没有说谎,真的没有,你他.娘的信我啊。”
      卫克将烟头丢在地上,脚尖碾碎,站了起来,对约翰说到:“你去。”
      约翰愤愤的站在一旁。
      卫克抓着湿漉漉的头发,拎起蔡义头颅,掏出一张通行证,啪的一声拍在蔡义脸上,说到:“战地记者,蔡义。别装了,你跟随那只部队而来?目的又是什么?”
      蔡义只是呵呵一笑,说到:“这乃炎武境内,你们这些外族宵小,有何资格踏足调查。还不退去,是在等我们驱逐吗?”
      卫克拔出腰间柯尔特手枪,上膛后顶在蔡义眉心,说到:“你的国家已经放弃你了,说出你的任务,我可以送你出去。否则?死!”
      从前最是贪生怕死的蔡义,此时却突然挺直了脊梁,充血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马克。
      卫克被盯的发毛,正欲开枪时,蔡义幽幽说到:“没人能离开这里。”
      卫克嗤笑着摇头,手指扣动扳机。
      子弹没来得及出膛,漆黑的刀刃如切豆腐般斩过钢铁,柯尔特手枪一分为二。卫克抬头,腹部被一脚正踢,眼眶欲裂,向后倒去数米。
      一位娇小的女子身影站在蔡义身前,一柄黑刀垂立。
      约翰向前一指,大呵到:“开枪。”
      两只特战小队的成员同时举枪,忽然,两颗金属罐子从楼顶仍下,滚到约翰脚边。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手雷,趴下。”
      所有人第一反应寻找掩护,错过了开枪的最佳时机。
      一股股烟雾从烟雾弹中蹿出,约翰知道上当了,恼羞成怒的闯入烟雾中,说到:“第一小队守在外围,第二小队与我一起,抓老鼠。”
      呼啦啦,六个人影钻入烟雾之中。
      郑乾趁着烟雾弥漫,一跃跳起,抱住电线杆滑落到地,切开束缚着蔡义的绳子,说到:“蔡老师,是我郑乾,别怕,我们来救

第82章外界来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