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负所托,收受了吴尺的贿赂,没有替别人办成事,此刻的胡文德自然是有心将功赎罪的。
胡文德对柳飘飘道:“姑娘,你也听到了,他也是受人蒙骗,被人利用,才会在你们酒店闹出那些事,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莫再与他追究了如何?”
柳飘飘一听这话,简直要被气吐了,他一个城中父母官,居然能和歹人沆瀣一气到这种地步!胆敢昧着良心说出这种话,真是不怕老天爷打雷呀。
柳飘飘眼角盛着怒气,义正言辞的说道:“大人,草民认为作为城中的的父母官,您第一要务是不是应该以维护百姓的合法利益为先呢?我这酒楼今日平白无故遭了横祸,你却轻飘飘一句算了,这也太没有律法可言了吧?”
又转过头朝堂下的百姓喊道:“乡亲们,你们说我冤不冤呐?我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开着饭馆,结果被别人一言不合,就闯入打砸损毁,如果今天我得不到一个公道的话,我这酒楼怕是开不下去了!”
什么?
酒楼不开了?
那怎么行?那他们以后上哪里去吃那么好吃的东西呢?
酒楼不开了,那他们以后上哪里去吃那么好吃的泡面、汤圆、醪糟荷包蛋,还有鲜辣的螺丝粉和爽口的烧仙草呢?
不可以!酒楼绝对不能关!
“大人!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呀!咱小老百姓难道就只能吃哑巴亏了吗?”
“就是大人!您可是我们城里的父母官呀,您可一定要为柳家掌柜的主持公道!”
“我们老百姓需要一个公道!”
堂上的胡文德本来有心放放水,给吴尺等人一个开脱罪名的台阶下,没想到柳飘飘居然又用民意来压他。
招式确实用的有些腻了,不过这也算打准了胡文德的七寸。
胡文德有些为难的说:“那依你所见,你认为当如何处置呢?”
柳飘飘假装认真思考了片刻,道:“大人,草民是开店做生意的,想的当然是和气生财,如今我来店里被砸成那副模样,无论如何这位兄台都应该先把钱给赔了吧?”
什么?
居然还要给她赔钱?
吴尺一旁气的青筋暴起,这次她可真是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柳飘飘又说:“我那店里的桌椅板凳砸坏了十好几条呢,那可都是上等的黄花梨木做的,金贵着呢,怎么着也得赔个八十两吧?”
“还有我的柜台上放着的两坛佳酿,那可是埋了十八年的女儿红,也被这些人给打碎了?两坛酒,加起来赔个一百两,也不过分吧?”
“还有还有!看看我家这小厮,额头都被打破了,医药费得给吧?这脑袋上的伤可不好治,搞不好还得留下什么后遗症,保险起见医药费赔个二十两,不过分吧?”
柳飘飘一边说一边掰着手指头数着:“大人,这前前后后一共得赔给我二百两银子呢”
那吴尺听到此处,终于忍无可忍开口骂道:“你这臭娘们!真是想钱想疯了吧?就那么一点破东西,你要我赔两百两?”
柳飘飘无奈的耸耸肩,摊开双手道:“没办法,我那些东西市价就是那么多,如果你不想赔偿的话,我就只能求大人把你关进大牢里了。”
又转过身对胡
第25章:你得赔我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