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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保镖在距离男人五米开外的距离停下,低着头肃声报告,音量不大,恰能让男人听得清楚。
      “原总,安琪还没找到。南挽小姐那边今天安排了六个人护着,没有发现安琪的踪迹,但是有一个女人很可疑,今天下午一直在南挽小姐楼下徘徊。”
      原承头都没抬,把擦好的画对着光看了看,一开口依然是他一贯冰冷的语气:“是谁?”
      明白原承指的是可疑的那个女人,保镖像念报告一样答道:“徐晨,31岁,早年嫁给了一个英国人,前阵子刚回国,没什么不干净的底,根据轨迹她是跟着原少的车去的南挽小姐的住处,她敲门时是南挽小姐给她开的门,但是两个人没有交流,原少晚上八点离开后,她随即也离开了。”
      “徐晨?”原承眉头微蹙,“女的?”
      “是的。”
      原承的脸色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但是冷眸像深黑无底的幽穴透着一股让人恐惧的气息。
      他把擦好的画挂到墙上后,又在桌上的一堆画上挑了起来。
      半响,他道:“把她弄走,别让她见到我哥。”
      “明白。”
      原承左右手各拿起一幅画,看了看,眼露纠结,他将两幅画立起,问那保镖。
      “哪一副好看?”
      保镖抬起头,紧张得咽了咽喉结,不敢与原承直视,匆匆扫了两幅画后又低下了头,答道:“左边那幅颜色要艳丽一些,女孩子应该会更喜欢。”
      原承转过画看了看,却把左手那一副放了下去,拿起手帕慢慢擦拭着右手那一副颜色更为深沉的画。
      他的晚晚喜欢的颜色是深色系。
      包括房子的装修,衣服的颜色,还有她买的行李箱,都是深色系。
      他擦拭得很仔细,框边的每一条缝都没放过。
      但是一幅没擦完,突然发现这画有瑕疵,被油固住的画下有一条裂缝,原承有些不开心地停了下来。
      他抬头看了眼窗外黑洞洞的夜色,眼里染着一层微不可闻的落寞、孤寂。
      “她今天都在做什么?”他问道,语气轻缓平静,少了让人生惧的冷漠。
      保镖回他说:“南挽小姐昨晚在易言川的别墅留宿,第二天中午才回家,下午的时候和原少、付少还有易言川一起在家吃饭。晚上八点的时候她送原少和付少离开,现在和易言川两个人在家。”
      原承的脸色瞬间跌入谷底,手有力地握着桌子边缘,手背上凸显着恐怖的青筋,还在微微发颤。
      留宿,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他哥和付修泽都离开了,易言川留下来干嘛?
      他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深夜共处一室的地步了吗?
      原承的冷眸不再平静,一条条的血丝爬了上来,迸射着怒火,牙光紧紧绷着,直至从后槽牙满上一丝血腥味。
      易言川敢碰他的人?易言川怎么敢碰他的人!
      他连忙抓过手机,一遍遍拨打着南挽的电话,却始终没有人接。
      南挽把他拉黑了。
      原承的沉稳自持再也崩不住,暴躁地将手机砸了出去。
      保镖吓了一跳,吞了吞口水,掏出自己的手机双手递上给原承。

第122章 徐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