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喊痛。
陆业琛也不抬头,紧接着就拿起碘伏棉球,给漆栩的伤口消毒,漆栩猛地喊了一声。
另一只脚条件反射似地正好踢在了陆业琛的胸口,陆业琛无奈地道:“忍一下,马上就好。”
消毒后,陆业琛就将伤口微微包扎了一下,对漆栩说:“家庭医生马上过来,先这样吧。”
漆栩惊得张大了嘴巴,就对陆业琛说:“没有这么严重吧。”
“不用这么麻烦。”
她看到陆业琛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我可不想让你在我家受了伤,再感染,断条腿。”
“到时候,你又赖上我,我就说不清楚了。”
漆栩嘟了嘟嘴,小声说:“我倒不至于,我只想快点走。”
“你说什么?”
听到陆业琛的问题,漆栩只好说:“没有,我是说多谢陆总关心。”
“看你这么担心,不会是又爱上了我吧?”
“嗯?陆总?”
陆业琛看上去很是烦闷,感觉上是在应付什么麻烦,不耐地摇摇头,叹了口气,就提着医药箱出去了。
漆栩看着自己被缠绕着纱布的脚,失魂落魄地向后倒在了床上。
松软的床铺,快要把漆栩整个覆盖。
比这还重十倍百倍的伤,漆栩这些年不知受了有多少回,但没有一次比得上这一刻的酸涩。
心里钝钝地痛着,像被小刀一下一下地划着。
没让她这样伤春悲秋多久,陆业琛就带着家庭医生敲门进来。
经医生简单检查后,就听医生说:“已经处理得很好了,没什么大问题,三五天就愈合了。”
“陆少爷的包扎技术很熟练,想必这就是嫂子吧?”
这年轻的家庭医生倒开起玩笑了来,只见陆业琛朝他那边丢了卷纱布,就对那人说:“没事就快滚吧!”
漆栩又看了眼才想起,这家庭医生分明长得有些熟悉,再仔细一想,就脱口而出:“秦舫!”
这人正是秦尧的亲弟弟,五年前漆栩见过他一面,只是那时候秦舫也就十七岁,不知道陆业琛跟自己之间的状况也正常。
现在倒成了个大小伙,长得还跟秦尧有几分相像。
漆栩道了谢,就见两人朝外走,秦舫挥挥手说:“嫂子,下次见啊。”
陆业琛没有否认,漆栩自然也不会多说,反正也不会再见了,误会就误会吧。
漆栩拖着走到门口,陆业琛转过身射来一道寒光,漆栩就站住了脚。
“别大惊小怪,多练习练习单腿跳,减脂又锻炼。”秦舫的不着调被陆业琛从后面一巴掌拍散了。
漆栩咯咯笑得扶住了墙,陆业琛交代了两句早点休息就出了门,应该是见自己都受伤了,也实在不好跟自己生气。
可她笑了没两下,就止住了,她分明听到秦舫小声地问陆业琛,“秦羽那边怎么办?”
这个名字狠狠地刺中了漆栩的心脏,她这段时间刻意忘记,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被再度提起。
五年前,因为这个名字,自己选择出国生下孩子。
漆栩啊漆栩,你怎么就不长记性,才几天,又差点陷入了陆业琛好像喜欢自己的假象。
plume突然从阳台的窗户跳了进来,吓了漆栩一跳,这只中年小猫还是很矫健。
漆栩温柔地撸了撸脚边绕来绕去的plume,自言自语道:“我从来都不是他的羽毛。”
第65章 圈住了漆栩细细的脚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