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陆业琛这句意思就是自己做出这种事不奇怪,因为自己向来这么没礼貌。
她的心往下落了落,就想从侧面溜走。
却被一股大力重新按在了琴凳上,将她板正对着钢琴。
陆业琛一手重新打开琴盖,另一只手捏住漆栩的胳膊,引着她将双手落在琴键上。
“继续弹。”
说到这,漆栩才听出陆业琛声音的异样,他肯定喝了不少酒,此刻声音微哑,气息带着一股酒香。
混着他松木调的古龙水,在这个静谧的夜晚,倒还挺让人安心。
可漆栩没了弹琴的雅兴,手肘反抗着,不愿再弹。
但陆业琛执拗极了,将站起来的漆栩又按在了琴凳上,“说了,让你继续弹。”
“陆业琛。”
“嗯?不愿意?”
“漆栩,你不是来者不拒吗?”
“刚才弹得,现在就弹不得了。”
陆业琛来了脾气,这会儿直接抓住了漆栩的手指,捏得泛红。
两手叠着两手,在琴键上游动起来,乐曲声又重新在空荡的大厅响起。
漆栩赌气一般地收紧手指,琴键发出格外突出“吨”一声,陆业琛的手在她的手上方渐渐收紧,握成拳头。
在空气里挥了一下。
低沉的声音再次覆上漆栩的耳畔,“怎么?你只喜欢偷摸着干事是吗?”
“偷着弹琴。”
“偷着会男人。”
漆栩有些烦闷,胸口憋着股气,反过身推开离得很近的陆业琛。
“你喝醉了。”
陆业琛被推得往后倒退几步,碰倒了边桌上的高脚杯,碎了一地玻璃渣。
站稳后,他稍稍向前伸手,一把就捏住了漆栩的下巴。
“怎么?你害怕了?”
漆栩扭着脸想挣脱陆业琛的禁锢,却被施以更大的力。
“陆业琛!”
“你不是爱叫我,阿业吗?”
“怎么这会又不演了?嗯?”
“漆栩,我在问你话。”
漆栩实在不想跟醉酒的陆业琛纠缠,拧着脖颈不说话。
眼泪却没控制地落了一滴,正好顺着陆业琛的手指,朝下流去。
陆业琛脸上表情顿了顿,眼里只停留了一瞬犹疑,就换上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说:“装什么?鳄鱼的眼泪。”
“你不是谁都可以?怎么?到我这,就矜持起来了?”
“装清纯也装得像点吧?”
“还是你想告诉我,五年前我们做了夫妻,还什么都没发生?”
漆栩鼻子酸得直痛,听着陆业琛的嘲讽,不受控制地眼眶里盈满了泪水。
“少来这套!”陆业琛直直就将脸靠了过来,打算直接贴住漆栩的嘴唇。
漆栩一偏头,手上还不断用力推拒着陆业琛。
可这男人不肯罢休,又将温热的气息带到漆栩的细白的脖颈,漆栩就哭出了声。
“你到底在哭什么?”陆业琛不耐烦地抬起脸,低垂着眼看被泪水淹没的漆栩。
漆栩委屈地倔强着说:“以前的陆业琛,不会这样。”
第64章 该不会,这五年,你还为我守身如玉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