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愁吃穿了!”她瞬间瞪大铜铃,开始想象那十车的嫁妆,百亩的田地,千顷的森林。
这副小财迷的样子,他都看着如此开心:“这些可能让你稍微弥补一下没有家人在场的遗憾?”
“这些都是你向皇上要来的吧?”她突然正经地问。
“夏儿,你想得太通透了。”摇摇头,嘴角却扬起意味深长的笑。
这世上能懂他的人屈指可数。
“很好了,已经很好了。我本来还担心着是皇上要害你。我要是知道你那么为我着想,我就不会逃婚了。”她一下子就安心了,至少与他成婚,不会成为他人陷害他的计谋。
她打一个哈欠,眼皮重重的:“只要你对我好,你心里暂时住着一个人,我也是可以接受的,时间久了,你便会慢慢忘了吧。”
“什么心里住着一个人?”不解地看着她。
“阿?,我有些困了,早上实在是起得太早了。”又打一个哈欠,眯着眼,趴在他腿上。
盛怀?轻轻抚摸她的秀发,低头看她的眼神尽是柔情:
“睡吧,有我在,安心睡吧。”
她呓语几句,便沉沉睡去。
良久,他抬起头,望着母亲的墓碑:
“母亲,她是夏半,她是我的妻子。等一切了结,我带她离开天城。过我小时候想过而没有过上的日子。母亲可以安心了。”
————
“阿??”夏半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河清王府。
“你醒了。”盛怀?面色尴尬地把脸转过去。
“我怎么睡得那么沉?”什么时候离开皇陵也不知道。
她扶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想到刚才盛怀?近在眼前的手好像要做什么,被自己醒来打断了。
睡眼惺忪,迷糊问道:“你刚刚做什么?”
“王府没有婢女,所以只有我……”他少有的窘迫,连话都说不清。
夏半立即明白过来,刚刚是他想帮自己脱衣服,夫妻间这也正常,盛怀?也不用不好意思,她是不会怀疑他有邪念的。
“我本来也就不需要什么婢女,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有婢女在我还不习惯,总感觉有人盯着,都没有自由。”她说着,自己走下床,把身上戴的首饰都一一摘下,放到桌上。
“我有手有脚,硬是要人服侍做什么,要不然人活着还能做什么?”又径自脱了嫁衣,脱了外裤。
盛怀?错愕地看着夏半一件一件的脱衣服,显出玲珑的身段,令他血脉喷张。只剩里衣时,他压低着声音阻止:“夏儿!”
她不解地转过身:“阿?,是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咳,夏儿,你可知道我们已经成婚了?”轻咳一声,低头不看她凹凸有致的身躯。
“嗯,知道。成婚了就要睡一起嘛,我已经做好准备了。”转回头,拿起桌上的梳子,梳理一遍头发。
她的从容淡定,天真无邪,倒是令他手足无措。
“咳,夏儿,一般女儿家不是很羞涩?”
“我不是一般女儿家,我天生地养的,皮糙肉厚,而且你又腿脚不便,我要是再扭扭捏捏的,我们还要不要睡了。”衣服脱得太快,有些冷,她梳顺了头发就往床上躺。
“夏儿,你……”看着床上缩成一团连头都不见的夏半,盛怀?居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房内久久没有声音,久到夏半快睡着了,突然身子一颤,一个机灵让她想起盛怀?还没有上床。
以为他有顾虑,于是探出脑袋:“阿?,你也不用在意你的腿,反正我都嫁你了,你一辈子坐着轮椅我也是陪着你的。”
床边的人静坐在轮椅上,目不转睛看她,眼中似有一团火,要将她吞没。
这才想起他腿脚不便,夏半意识到自己考虑不周,立即掀开被子,赤脚落地,弯腰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抱歉,忘了你不能自己上床。我扶你。”
少女的柔软和体香,冲击着他的触觉和嗅觉,血液瞬间涌上脸颊。他低下头,看到一双嫩白的小脚踩在冰冷粗糙的地上,煞是扎眼。
他轻轻使力,夏半终于顺利将他扶上床,自己也爬上床。
“阿?,被子要盖好。这样就暖和了。”替他掖完了被子,她才躺进床的里面。
两人都平躺着,望着床的上空。
“夏儿,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盛怀?身体僵硬,近在咫尺的体香,令他思绪混乱。
“我当然知道。”夏半明白接下来要做的事,她之前什么没见过。本来也没那么紧张,只是突然安静下来,再加上盛怀?就躺在身边,不觉心跳加快,手脚无措。
房内又是安静一片,盛怀?也没有动作。
时间越久,她越紧张,终是弱弱说了句:“阿?,虽然我做了心理准备,可我还是有些紧张。”
盛怀?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下来,握住她的手,说:“睡吧。”
她又嘴贱的问:“阿?,你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吗?”
“夏儿,你是不要睡了吗?”手上的力加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她偏要来撩拨。
“我错了,我错了,我睡觉。”她扯起被子,往里面钻。
松开手,扯开被子,露出她的脑袋,轻抚脸颊:“睡吧,夏儿,我们的日子还有一辈子。”
“嗯。”她安心地应道,抓起盛怀?的手,闭上眼睛。
手上传来夏半的温度,他望着上空,喉咙干涩:
“夏儿,你若是不习惯,明晚就回自己的房间睡。我们可以更了解彼此后再睡一起。”
“嗯……”
他侧头,夏半已睡得香香的。
“夏儿,你这般嗜睡,以后若是怀了我们的骨肉该怎么办?”轻轻在她额前落下一吻。
“阿?……”一个翻身,双手抱住他。
“夏儿……你明日还是回自己房睡……”身子一僵。
“嗯……”
第30章 母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