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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是。”云?N回答。
      ……
      听说,有一日天城许多的官员家中都遭了贼,家中失的都是画像,且都画的是白衣女子。
      听说,那些官员们都没有报官,隔天都集体未上早朝,有病倒的,有吓昏的,有夜不能寐的,有食不知味的,反正都闭门休假了许多天。
      ————
      虽说有云?N跟着盛怀?进宫,可是夏半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听盛五说上次他进宫的时候还和百官大吵一架,皇上生气地砸碎了心爱的琉璃杯。那琉璃杯一碎,皇上的心不就碎了,肯定是要怀恨在心的。
      盛怀?长得好看,脑袋好使,就是不爱说好话。特别是自己不喜欢的人,明明知道对方想听什么,就是要和人家反着说。大概是王爷,天生的贵族气息,宁折不弯的性子。这性子虽然也不是不好,可容易得罪人,总是要吃亏的,所以他的名声才会被污蔑地惨不忍睹,人神共愤。
      要是姜无忧跟着进宫,她倒也放心些,但云?N也是个单纯耿直的。俩人一个说狠话,一个做狠事,得罪人真是搭配的很。
      夏半在东院门口焦虑地来回踱步,没心思做饭,也没心思吃饭,就想见到盛怀?才安心。
      盛怀?远远就看到夏半,她也在瞬间看到了他,同时也看到了他身上的黑色一片。
      神情不悦,指着他身上的墨迹问: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不用担心,只是墨水。”盛怀?大袖不经意一挥,刚好挡住身上的大片墨迹。
      “墨水怎么会在你身上,而且脖子上也都是!”即便再挡,也是有些地方挡不住的,她皱着眉问云?N,“云?N,王爷到底怎么回事?”
      “是皇上……”
      云?N话说到一半,盛怀?便接过了他的话。
      “没什么,是皇上不小心打翻了砚台。”
      云?N立即不再说话,大概王爷不想让她知道皇上的事。
      夏半面露怒色,想到的就是盛怀?在宫里受欺负的场面:“皇上是故意的吧!哪有打翻砚台到人身上的,而且脖子上都是。”
      盛怀?怕她问太多,于是摊开手,说:“无论如何,本王要先换衣服吧?”
      “我去取水来。”夏半立即反应过来,跑出去倒水。
      盛怀?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心里有些矛盾。想把她留在身边,又不想她知道的太多。可她的脑子转的那么快,大概瞒也瞒不住多久吧。
      “王爷,明日皇上赐婚的圣旨就会到,为何不让她知道?”云?N不解地问。
      “本王不想她担心。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本王只想她快乐地在府里,不用想那么多烦心事。”盛怀?说。
      “可以后她若是知道了,会不会怪王爷不告诉她。”云?N又说。
      “看来本王要尽快把事情都处理了。姜无忧那边的事办的也差不多了,让他回来一趟吧。”他的眼神犀利。
      “是,云?N明白了。”云?N点头。
      “替本王更衣。”盛怀?淡淡地说。
      “好。”
      冬风萧瑟,万物凋零,河清王府内却依旧绿意一片,高高的松树在寒风中屹立,傲然迎风。
      夏半端着一盆温水进了屋,云?N已为盛怀?换好一身黑衣,见她进来,云?N便退到门外。
      她把帕子打湿,拿着湿湿的帕子,轻轻擦拭他脖子上的黑色墨迹。
      墨水已经在皮肤上干涸,轻轻擦拭已经不能擦干净。
      “王爷,墨水都干了,擦都擦不干净,我用力些,你疼了就和我说。”
      她靠近他,凑近脖子,手上的力加重了些。脑子里想的都是他在宫里被皇上泼墨的场景,心里就难过。为什么好人要受欺负,他的腿都伤了,皇上就不能看到他的忠心,对他好点,为什么信的还是右相那个奸贼?!
      “嗯。”他轻应一声。
      夏半温润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脖子,暖暖的,痒痒的,让他浑身燥热。
      “王爷,你的脖子都红了,是不是疼了?”夏半惊呼,立即停下手上的动作,“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没有,你不用担心。”他轻咳一声,微微别过脸,声音有些沙哑。
      夏半以为他是不想她担心,叹口气,转身把帕子清洗了。
      盛怀?微微松口气,面色恢复如常。
      “王爷,你怎么总说不让我担心,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她把帕子拧干,转过身。
      “如何不同了?”他淡淡问,那么快就被你发现了。他掩饰内心猜测,神情也淡淡。
      这次她擦拭的更加小心,可能墨迹被打湿更容易擦干净,她轻轻一抹,雪白的脖子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松口气,不经意地说:
      “你以前虽然冷冰冰的,可那些坏人对你做的事,你都会和我说的,而且还会让我一起想办法。就像那个时候的刺杀,无论是毒药还是刺客,我都知道。”
      她停顿了一会,接着说:
      “现在皇上都欺负你,你还不说,对我还客客气气的,王爷你是不是觉得我没用了,所以才什么都不对我讲的?”
      “夏儿,你说的是什么话?”盛怀?面露惊愕。他从没想过在夏半的心里,一直都是这么想他的吗,对他有用所以才留在府里?对他有用,所以才留在身边?
      “你为什么不让云?N说,刚刚云?N明明要对我说的。”夏半面色不悦。
      想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王爷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不让我知道?”
      盛怀?微微一怔,夏半总是能够在不经意间牵动他的心思,让他乱了思绪。
      他整理了思绪,随即面色冷淡:“墨水的确是皇上不小心弄翻的,云?N要说的也不是这件事。”
      “还有什么事情?”夏半诧异。还有什么比当面泼了墨水还重要的。
      他故意低头沉思了一会,微微蹙眉,道:
      “其实本王确实有烦心事。”
      “王爷在烦恼什么?”夏半立即追问,墨水的问题瞬间转移到了这个新问题上,“王爷,你说呀,说出来我帮你一起想办法。”
      他抬起头,淡淡说:
      “刚在宫中,皇上向本王提起了右相生日宴那天的事,问本王是否有中意的女子,要给本王说亲。”
      “说亲?”夏半睁大了双目。
      侧妃不是刚死,怎么就着急要给他说婚事?虽然表面闹得不是很开心,但毕竟也是侧妃,这不太合常理。

第23章 王爷被泼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