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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闺名唤什么?”而盛怀?好像也不是很关心,又奇怪问了一句。
姜无忧叹口气,觉得自己和其他两人不在一条线上,白白浪费了自己的感情。
“王爷,你今天是不是受刺激了?”姜无忧有些奇怪地问,感觉王爷今天的问题特别多。
云?N也发现,王爷好像突然又精神了一些。
“算了,本王也不想知道。”他又突然不问了。
“王爷?”姜无忧疑惑更重。
“西院的尸体清理了吗?”盛怀?思路好像是跳跃的。
“王爷!”姜无忧大喊一声,今日的王爷有些不同,还是离远一点安全。
他飞身一跃,腾空而起。
“姜无忧,本王话还没说完,你干什么去?”
“清理尸体去!”。
“今晚把西院的事办了,明早通知赵大人来接人。”
没有立刻回应。
须臾,不见身影了,才有声音自空中传来。
“知道了!”
姜无忧声音在空中回荡,在一旁出神的夏半收回了神,转身看到盛怀?正在不远处,立即眉开眼笑着小跑过去。
“也许姜无忧说的对,看来王府该有个女人了。”盛怀?看着笑容满面跑向自己的夏半,淡淡地说。
“只要王爷高兴就好。”云?N应着王爷的话。
快到盛怀?面前时,夏半安奈心中的愉悦,放慢脚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到他跟前时,向他行了一个礼,抬头露齿微笑:
“王爷,我可以走了吗?”
“去哪里?”盛怀?明知故问。
“王爷不是答应了只要我帮助王爷找出主谋就放了我吗?”夏半微微一笑,好心提醒他。
“你只说了离开大牢,没说放了你。且你帮了什么忙?”他反问。
“王爷,你说话不算话,言而无信!如果不是我说的两批刺客,你们怎么会想到去抓柳氏,辨别字迹。你们之前肯定是把那信鸽当成是吴进在传递消息。”她的笑容一僵,眼睛瞪大,音量不由自主就提高了许多,这已经是她努力克制自己发怒的样子。
“当朝右相若是知道你帮本王找出幕后主谋是谁,你说他会怎么做?”盛怀?的声音冷冷淡淡,却是提醒了她。
夏半立即呆愣在原地,她怎么忘了,这不是她原来的世界,自由了也不见得有命过日子。但凡和那个右相有关的胭脂铺伙计和柳氏都死了,若是知道还要一个她,不是也要被杀!
眼前的盛怀?虽然冷血无情,可位高权重,好像很多人都怕他的样子,而且现在她洗脱了刺杀他的嫌疑,至少现在他不会威胁自己的性命。
夏半咬咬牙,还是活命重要,面子自由算什么。没有命,什么都不算。
“王爷,我决定了要留在王爷身边。”她转脸就是楚楚可人跪在他面前的样子。
“王府不养闲人。”盛怀?目视前方。
“我会洗衣洒扫做饭。”她又说。
“王府有人会做这些。”
“我脑子不笨,身材灵活。”
“姜无忧绝顶聪明,云?N的剑术天下无人能及。”
“我任劳任怨,肝脑涂地。”
“王府内无人有二心。”
“我不要俸禄。包吃包住就行。”
“……”
当晚,夏半住进了河清王府的东院,成为了河清王爷的婢女,兼帮厨,兼洒扫,兼洗衣。
后来的后来,夏半才知道,她是第一个自愿进河清王府的女人,也是盛怀?的第一个且是唯一的一个婢女。
当晚,河清王府的侧妃突发疾病去世,陪嫁的仆人全部自尽随侧妃而去,可谓忠心耿耿。
当晚,河清王府除了东院的夏半,其他人都彻夜未眠,有人忙着搬死人,有人忙着搬活人,有人忙着安排部署,有人忙着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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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还未亮,盛怀?就起床,穿上朝服,被云?N推着去上朝了。
他一身金衣出现在大殿上的时候,整个大殿都突然安静了数秒。
盛怀?的这身衣服是先帝亲赐的金色蟒袍,和其他官员的朝服都不一样。耀眼又威严,华丽又贵气,不是盛怀?喜欢的风格,却是许多官员羡慕的对象。
还是大殿之上的皇上最先打破沉默。
“皇叔今日怎么来上朝了?”温润又稳重的声音问盛怀?。
此人正是大盛最年轻的的皇帝,盛元希,登基六年,今年刚及弱冠。眉目如墨画,眉眼间和盛怀?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少了些冷漠,多了些温和。
“启禀皇上,自然是有天大的事,不然也不敢来打搅诸位大人议大事。”
盛怀?是大殿上唯一不用向皇上行礼的。自从他坐上轮椅,先皇就免了他所有的礼,新皇登基后,自然也就没有改变。他被推到大殿最靠近皇上的地方,云?N向皇上行礼后立于他身侧。
“今日户部侍郎赵大人告假三十天,因为昨夜他的爱女突发疾病去世了。”
“赵大人的爱女不就是王爷的玉妃?怎不见王爷面露悲伤,倒来上早朝了?”
“听说玉妃是为了王爷才离世,赵大人得知消息,本是来上朝的路上,掉头便去了河清王府。”
……
不知是哪位大人开的口,其他的人都纷纷说上了几句。
当然,这些人很多都是他没见过的,或是他从未放在眼里过的。
“真是让诸位大人费心,日日关注着本王的一举一动,连本王都不知道的你们都先知道了。诸位大人要搬到河清王府与本王住一块吗?这样更方便诸位大人关心本王。”他的声音一尘不染的冰冷,在大殿上,在百官面前,他还是那个河清王府的冰冷王爷。
“王爷休要胡说!”
“大殿之上成何体统!”
“王爷用词需谨慎!”
……
第7章 王爷上朝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