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松动,“你大概要多少个人?”
“不对,一个人十万。”
左听风吓了一跳:“这么多?唐家到底给了你多少钱啊?”
“就这次的事情,给我包了个一百万的红包。”
左听风脸皮抽动了一下:“一百万……我要不吃不喝干四十多年……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我丝毫不在乎她话里嘲讽的意味:“那个字念嗅,西依欧嗅——没事的话,我还要去买点东西,就先走了,你考虑好了就给我打电话。”(笔者注:这句杜甫的名句最后一个字读音一直有争议,笔者一直认为读chou更合适,但是作者坚称就是xiu,还说是杜甫亲口说的,真假不可考)
“等等,”她叫住我,“我会和他们说这件事的,但是现在你能不能先拿出十万块钱来,不然那个小孩可能要撑不下去了。”
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还没用过的卡:“给你二十万,但是一个月之后我得看到人,可以吗?”
她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我把卡交到她手里,又叮嘱道:“给他们钱可以,但是在之前你得和他们讲清楚想拿这钱的代价,免得到时候说我强买强卖。”
告别了左听风,我伸了个懒腰,脑袋里开始盘算起了进藏的事宜,虽说要到开春才会有星会蛊的仪式,但我决定提前一些时日去,也好熟悉一下那边的风土,多做些准备,这么算起来,说服龙在泉做完一次祛气之后,时间就差不多了。
我去附近的超市给小壮买点肉食,训练肉蛊要喂些特制的食物,我还指望它能在藏区之行里给我起点作用呢。
但是在超市里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他戴着鸭舌帽,穿着大风衣,一见面就说我有病。
我寻思这货不会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正想绕过去,他却拦下了我:“诶,等一下,你……”
话说一半,他望望四周没人,压低声音接着说道:“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我摇摇头:“开玩笑,我一个新世纪五好青年,连只鸡都不杀,怎么可能会有暴力倾向?”
鸭舌帽摸了摸他的下巴:“不……我的意思是说,你时不时的有没有想把人剁成肉块的冲动?想听人的惨叫声,看到别人不幸的时候会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我大惊,因为他说得对。
不知道诸位还记不记得我说过,跟着爷爷修行的时候我经常泡药浴,还有各种非常难受的外部修炼方法,严重损害了我的精神健康,导致我一直有些心理变态,为此我还查阅过无数文献,却始终不得其解,不过谁没个胡思乱想的时候呢,只要不付诸行动就没事,所以这就成为了我埋藏最深的秘密之一,没想到这都能被看出来。
不过我脸上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警惕的问道:“你是谁啊?要干什么?”
“我?我是个算命的,刚刚在医院里见过你,没想到在这又碰上了。”
经过一个月的修养,我的感知能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动用望气术的时候眼前还是乱糟糟一片,没想到那负息丹后遗症这么严重——当然也有可能和我一口气磕了一整瓶有关系,所以我当下还是看不透这个男人,只能小心周旋。
“你空口无凭就说我有病,有证据吗?”
“小兄弟,别装了,”他小声和我嘀咕道,“我知道你是行里人。”
第37章 众生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