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来。
“哎……”他叹息一声。
似乎是有些惋惜。
但下一秒,又听男人轻笑出声,在这空旷的浴室中添加一丝朦胧之意。
“没关系,有一个部位还是很难洗的,只有老公能帮你。”
北粟侧目回头,正想着他还有什么鬼把戏。
结果被男人一把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她双手支撑着,因为浴室内的热气,墙壁上也满是水珠,湿漉漉的水沁满了她的手心。
“粟粟,你说这个部位是不是只有老公能帮你,嗯?”迟渊默问道。
低沉的气息凑在她的耳边,声音性感又沙哑,在耳垂附近痒丝丝的。
无耻。
狗男人。
“你……”北粟微张唇。
刚要说话,就被男人用手掌捂住。
他轻咬了一下耳垂,直到那雪白变成点点殷红才满足的松开牙齿。
“乖乖的,粟粟。”
北粟被捂着唇说不出话,包括那莺歌燕语也被堵的干净。
心中暗骂一句,这狗男人怎么这么喜欢从后面。
下一个位面,她一定要……
躺着。
想点现实的,毕竟除非他不行,否则就一直发情。
等第二日的时候,因为睡懒觉又错过了大半响的时间。
北粟窝在男人怀里,闻着熟悉的雪松香,充斥在鼻尖充满极度的安全感,当然同样的不愿意起床。
她趴在他胸膛处,手指习惯性的摸着腹肌。
一下又一下,划过一个个棱角分明的地界。
第391章 山野糙汉在大坑里捡了个媳妇4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