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飞看着周棋进入收容单元，将那名文职的遗骨从中搬出并摆好。
随后对方才将那被关押在收容单元内的诡秘，转移到它应该待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周棋才回到齐明飞的身边，带着他继续前往实验室。
这个时候齐明飞才明白，为什么刚刚楼上的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中会带着怜悯。
“你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齐明飞对着冲着周棋问道。
“是，我们这里的绝大多数的低阶清理人，都是这样过来的。”周棋的语气十分平静。
“这是否有些……不太人道？而且那些文职都没有自己的亲人朋友？他们不会发觉吗？”
“我们有我们的做法，这点就请你这位外人不要继续多问，还有，我们从未逼迫他们做出任何违背他们意愿的事情。
一些事情，远不如你现在看到的这般直接了当。”
齐明飞的现在的反应，多少也在周棋的预料之内，不过现在看起来，齐明飞比他预料的还要克制一些。
“这是自愿？”齐明飞感到有些难以置信“有谁会想要自愿的去送死？”
“只是你没有见过而已，当你的生活在某一刻被逼上绝境，你会自愿的去做出某些事情。”
“我更愿意把这种行为叫做强迫。”
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的讥讽。
在槐海市的经历，让齐明飞认为公司的目的是为了收容并研究诡秘，以达到保护普通人的目的。
但在宁江市分公司所目睹的一切，让齐明飞看到了公司的另外一面。
公司的目的就是为了收容并研究诡秘，保护普通人或许只是附带？
齐明飞的脑中突然冒出了这种想法。
两人就这样，带着各自的心思，沉默不语的向着实验室的方向前进。
一路上，齐明飞目睹了非常多的，进入收容单元的文职。
他们有些完好无损的从收容单元内走出，也有一部分受到了轻微的损伤，但死亡只有齐明飞刚刚见到的那一例。
齐明飞还发现，多数的文职其实对进入收容单元，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看上去就如同正常的走入一家商场购物一般。
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文职，会在进入收容单元之后，流露出恐惧的情绪。
他有些不能理解，明明刚刚就有一例死亡的案例摆在眼前，为什么大多数文职却没有任何恐慌。
就在齐明飞疑惑不解之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在看到这个人的瞬间，齐明飞不由得一愣，这张脸他认识，他就是几分钟前，才在收容单元内因为诡秘而溶解的文职。
齐明飞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对方从自己的面前走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已经……”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已经死了，对吧。没错，他确实已经死了，就在你的眼前。”
周棋自然知道，齐明飞想问的是什么。
“不过我也不能和你解释原因，一是你的级别不够，二是你并并非我们宁江分公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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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陈浩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