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定会想尽办法挤兑祁蕴。
祁蕴被束缚住了双手,面无表情的进了大殿,依旧傲然鹤立。
堂堂皇子竟被捆住双手,谢兰致气打一处来,说道:“覃王殿下,懿王好歹也是陛下的儿子,您的亲侄子,事情都还未水落石出便绑了人,传出去,不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吗?往后懿王颜面何在?”
覃王看向她,身后的手握紧了拳头,脸色不太好。
皇上身边的公公接到授意后小跑下了台阶,将捆着祁蕴的绳子解开。
祁蕴活动活动了手腕,说道:“父皇,皇叔非要污蔑儿臣盗走了他府上的贵重物品,不容儿臣辩解,便将儿臣扣下。”
停顿片刻,垂下双眼,孤零零的站在中间,说:“儿臣刚回盛京,还是独自一人,就算儿臣蒙受了冤屈,也无法申告,望父皇愿替儿臣做主。”这话说得可怜兮兮的,不细看,根本瞧不出他眼里那抹势在必得的精光。
祁蕴无权无势,孑然一身,哪儿来的本事在覃王府中偷窃,再者他身边没有护卫小厮,覃王要拿下他不是易如反掌。
诸臣瞬间有些同情这位懿王殿下。
覃王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恶狠狠的指着他道:“祁蕴,你少装模作样,昨日在我府上还咄咄逼人,振振有词呢。”
转头对着皇上道:“陛下,您万不可受其蒙蔽啊,昨日他明明还凶神恶煞的威胁顶撞臣弟,臣弟才一怒之下扣住他啊。”
覃王蛮横无理是人尽皆知,此刻同温润谦和的祁蕴站在一起,更显骄纵。
皇上咳嗽了几声,厉声道:“胡闹,朝堂之上哪儿容得你们争辩这些小事,此事下朝后再论。”
听后,覃王用力的转身回到了位置上。
皇上继续言道:“昨日榴阳都尉上书说道,榴阳降水量剧增,已形成涝灾。可有爱卿愿带着物资前去治理水患?”
说到加官进爵,众人是抢破了脑袋也要一搏的,但若说远去救灾这等九死一生的事,便没人吭声了。
谢兰致头也不转的瞥了那些人一眼,嘴边泛起嘲弄的笑意,躬身大声道:“陛下,臣愿去榴阳治理水涝。”
“涝灾险峻,大人女儿身,又是内阁首辅,如何能亲往啊?”是吏部年过花甲的尚书出声,要不是他年纪大了腿脚不便,他定会接旨前去。
“谢大人美意,可朝中能者少数,又都是些缩头乌龟,臣哪怕只身一人,也要为陛下分忧。”她逐字逐句咬紧了说的,尤其是‘缩头乌龟四个字。
愣是将底下那些人内涵了一番。
“不如让懿王随谢大人前去,还能磨练一番。”虞相话少,但都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皇上重重的沉了一口气,勉强笑道:“好啊,那便由谢爱卿和懿王一同去榴阳治理水患,待治理好后,朕有重赏。”
退朝后,皇上召懿王、覃王和谢兰致一并去了御书房。
路上,谢兰致不着痕迹的挪到祁蕴身边,小声说:“臣已经见识了殿下的本事,不知殿下一会儿还有什么惊喜等着臣。”
“大人哪里话?我的本事,只尽于此。”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谢兰致。
“是么?臣拭目以待。”略带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后,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祁蕴冷下脸,谢兰致忽如其来的试探有些蹊跷。
第15章 平白蒙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