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知道黑鹰,可对黑鹰背后的主事人却鲜少了解,许多人都以为黑鹰首领应该是位嗜血的看着,却不想,其实对方只是一个三十出头甚至长相算得上俊美的青年人。
“好久不见,你还是找到我了。”她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想着怎么不动声色将男人击败。
男人显然不以为意,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靠近她,甚至勾起她的一缕长发凑到鼻尖闻了闻,挑眉看她:“换洗发水了?这个味道我不喜欢。”
“喜不喜欢与你何干!”
她偏过头,发丝从他手心滑过,男人看着空荡荡的手指,眼神阴翳:“小甜心,我是不是说过,敢逃跑,你一定会很惨的,嗯?”
他在逼迫她回想起不太美妙的过往。
黑鹰的鹰,说的就是殷。
盛延霜从被救的那天起,就一直在为殷卖命。她在黑鹰是个特别的存在,只做特殊任务,除了殷,不必听从任何人的指示。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小甜心,居然胆大包天敢逃跑,甚至在他脑袋上开了个口子,有趣,真是有趣。
“我已经完成了对你的承诺,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走,不是逃。”
十件事,她都已经圆满完成,至于当初开在他脑袋上的那一枪,她不过是想要个双重保障罢了。
殷却哈哈大笑起来,无所畏惧:“啧啧,不愧是我培养出来的人,胆色过人。”
他怎么忍心伤害这朵带刺的玫瑰,真要摧残,以前就有千百次的机会,又怎么会容忍她有命回到这里。
可盛延霜很清楚,殷不杀她,只不过是她尚且还有利用价值,毕竟自己可是他手上一把锋利的刀。
如果有一天他不再需要这把刀,不用让人撺掇,自己就会毫不犹豫将自己这把刀折断。
算一算时间,离她最后做的那个任务也快三个月了。
“不要绕弯子,直接说你的目的。”她冷着声音,一秒钟也不愿意和殷多待。
如果说沈随然是生长在太阳底下,根红苗正的高岭之花,那么殷就是生长在黑暗角落里,独自生根发芽,默默攀爬的海苔,深不见底,喜怒无常。
殷勾起嘴角,果然还是了解他的小甜心。
“再帮我最后再完成一项任务,我保证放过你,不再干预你的生活,让你恢复自由。”
一听这语气盛延霜就知道不简单,她顺利完成十个任务都不足以换取自由之身,这次殷居然这么爽快答应,不是任务太艰巨,就是这件事除了她世上无人可以办到。
“我要是不答应呢?”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语带威胁,看着盛星遥房间方向,说:“那我可不能保证你儿子能不能顺利等到做手术的那天。没准是某天经过的路人,清洁工,售货员,佣人,将一把又尖又长的刀刺进你儿子的胸膛。啊,我忘了,你儿子很怕疼的,用枪吧,简单快捷,孩子甚至来不及哭一声就能结束痛苦。哇偶,到时候,你一定会很伤心吧。”
她看着这张猖狂得意的脸,恨不得将他撕碎,笑里藏刀是他的惯用伎俩,杀人诛心亦是他的强项。
绝情断爱,盛延霜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为何非要苦苦纠缠自己,不死不休。
可她又能如何,能从殷手中逃脱的人实在太少,她只恨当时没有将那枚子弹正中他脑门,才让他死里逃生,给了他继续逼迫她的机会!
“想让我做什么?”
殷勾着唇角,轻轻附在她耳边。
听罢,她皱着眉头,问:“就这样?”
殷笑了,不知道是笑她的不谙世事还是不自量力会。
“小宝贝儿,你以为谁都能近他的身。对了,你把这个带上。”
殷摊开掌心,是她的玉佩。
不可能!
这个玉佩怎么会在他手里?难道殷从k国就已经找到了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等到这个时候才现身?
她抬头直勾勾盯着殷,质问他:“那两个杀手也是你派的?”
“哎哟你把我当什么了,我要杀你也不会请两个废物啊,就那两个侏儒我压根不会看一眼。”
也是,殷如果真想杀她,自己就有许多动手的机会,又何必大费周章设局。
可是玉佩……
她后来回去找了一遍,翻遍了那天的营地,却不想落到了殷的手上。
可玉佩和这次的任务又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确定只要我有这枚玉佩,那人就愿意让我近身?”
殷只是笑了笑,却并不回答。
至于是什么原因,以后她会知道的。现在嘛,当然就没这个必要了。
毕竟知道的越多,对这次的任务就越不利。
她将玉佩纳入掌心,看着殷:“记住你的话,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希望你信守诺言。”
殷摆手,心情颇好:“放心,我说到做到。”
殷走后,她留在院子里吹了一会儿凉风才进屋,而在对面不远处,白色衬衣黑色西服长裤的男人站立在冷风中,剑眉微蹙,紧抿薄唇,颀长身形立在廊下,凄清又单薄。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盛延霜捧着笔记本电脑足足看了一夜才在清晨睡去,她是在一阵笑声中被吵醒的。
她赤脚下地,脚下是铺满整个房间的白色地毯,软软的绒绒的,很舒服。
天气很好,她睡觉之前没有拉窗帘,恰到好处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投射到她房间,斜斜打在床上,空气里仿佛都是阳光的味道。
她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微怔。
一大一小正坐在地毯上,支起一张小几,摆弄着乐高。
盛星遥脸红扑扑的,气色很
第54章 今晚的猎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