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曦坐在阎欢腿上,被他结结实实摁到了怀里。
遂怕摔跤的自然反应,她双臂圈起搂住了他的脖颈,熟悉的蜜合香味让她沉醉。
因为是宽衣后又起来的,所以阎欢只穿了薄薄的白棉中单,而由于今日大婚,顾小曦的里衣亦是一身大红。
薰笼里的炭火很旺,屋内温暖如春,顾小曦上身只穿了一件大红斜襟红锦薄衫,下穿一条大红撒花褶裙,现出玲珑凹凸的身段,和盈盈而握的一拢纤细,足下则是一双红色鸳鸯苏绣绣鞋,斜襟薄衫稍微一拽便看到里面的红色肚兜。
他难得的爽朗的温柔,微笑的看着明艳而动人的小曦,弯下腰把小曦的绣鞋脱了下来,拿到鼻下使劲吸了一口气,好像在闻盛开的红玫瑰。
然后把她的绣袜亦脱了下来,与绣鞋一起像放什么贵重物品似的摆放到桌上。
他简直靡靡的不像话,哪里还有一点正经的样子?喝了酒的海子哥怎么这样,
顾小曦的脸已经灼热的像熏炉里的碳火一样,娇羞的喊了一声“哥哥!”
“傻丫头,该改口了,叫我什么?”随即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嘴唇噙住了她的唇,一开始只轻轻地噙一下便起开,反复几次,笑着故意逗一直羞涩躲闪的她,然后说道:“乖,不许躲,说,该叫我什么?”
“相公……”顾小曦落下了眼泪,怕他看到,把头埋在他的肩头。
听到顾小曦这一声相公,阎欢便一臂把顾小曦托在自己怀里,另一臂钳住她,不让她乱动,狠狠地噙住了她的唇,用力起来。
顾小曦也不再躲闪,抱着他更紧了些,二人深情厮磨辗转了好久好久。
估计是坐的有些不舒服了,也估计是想到了下一步,阎欢打横抱起她,二人边厮磨着边到了床侧,把小曦放到了床上。
那么自然而然的,她们就像普通夫妻洞房花烛一样,紧紧相拥,辗转缠绵。
他亦像其它新郎一样经过了一切,而顾小曦被他搂在怀中,紧贴着他强劲而硬朗的线条,情动至深已完全忘记了他是阉人。
他又在她肩头停留了许久,然后准备褪下最后的遮掩,继续深入。
小曦反应了过来,赶忙起身去拦他,可已经晚了。
他愣了一下便从床上翻跳了下去。
酒醒了,梦亦醒了.....
阎欢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有大婚,有洞房花烛,顾小曦是新娘,他是新郎覃宴海,小曦过了及笄,自然而然的嫁给了他,他们今日大婚,今晚要跟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姑娘圆房。
他们相拥厮磨得昏天黑地,忘记了一切,可他想完成这最后一步,也是最神圣最美妙的一步时,才发现.....
这不是梦,是真的,他不是那个完整的覃宴海,他是残缺的阎欢。
酒醒的阎欢立刻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连再看一眼顾小曦的勇气都没有,他知道刚才自己都对她做了什么,什么都做了,就差最后他不能的那一步,她就成了他真正的妻,然而也就差他做不到的那一步,她就依然是完璧。
他朝小曦连连鞠躬,“小曦对不起,我喝了点酒,对不起,你应该叫醒我的,不不都怪我,不怪你,我走了,你睡罢!”
说罢,头都不回的急匆匆的跑下了楼,进了房间,穿上一身黑色武袍,飞奔向马厩,骑上马
第38章 醉酒2,叫我什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