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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来临,到了入寝时间,顾小曦躺在小木床上,侧身看着阎欢,他的后背下小曦给他放了一个小枕,让他也能斜侧卧躺着。
      二人的床只隔着一个脚踏,虽灭了灯烛,但窗外月色正浓,隔着五彩琉璃窗流泻进房间,虽然清凝但异常撩人。
      突然想起那异香,害怕他又像上几次那样偷偷把自己迷晕,倒不是怕他做别的,就是怕他起身牵动伤口。
      “哥哥”
      “嗯”
      “你晚上不能起身的知道吗?否则还会跟下午一样抻到伤口,若想起夜便叫醒我,我把小满叫进来,若想喝水也叫我,想别的便忍忍。”
      “别的忍忍?什么别的。”
      “别的就是别的,你自己想。”
      咳咳咳,他似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想喝水么?我给你倒。”
      “不喝,赶紧睡吧。”
      果然那异香没有传来,一夜安安生生过去了。
      ......
      第二日
      每日吃过早饭后,他的伤口都要换药,小满都要在换药前,给他擦洗伤口附近的血污和身上的汗水。
      早饭一过,小满便让顾小曦出来,招呼人提着水进来了。
      顾小曦站在门外,听着门里的声音,偷偷打开门缝看了一眼,看到阎欢正面朝床里坐着后背朝外,小满正拿棉巾给他边擦洗着边说着话。
      顾小曦慢慢推开门,不让门发出一点响声,垫着脚便钻了进来,蹑手蹑脚的走到小满身边,二人正说着话,谁都没有察觉出来。
      她轻轻拽了一下小满,小满正要说话,她伸出食指在唇上给小满来了个“嘘”的动作,然后把小满刚沾过热水的棉巾接了过来。
      小满识时务的站到了一边。
      她开始给他擦洗后背,同时也是来找寻那个其实根本不用找寻的答案。
      果然他后背下方,有那个胎记,少年的海子哥盛夏时在校场习武习得浑身是汗,经常光个膀子用冷水擦洗,后背够不着的地方会叫她来帮忙,这胎记她见了无数次,死都忘不了。
      此时的海子哥瘦了好多,虽然肩膀还是那么宽但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浑实,背上满满的都是鞭伤、刀伤,还有箭伤遗留的疤痕。
      这些年他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顾小曦冰凉的小手情不自禁便摸向那块胎记和那些狰狞的伤疤,忍不住抽泣起来。
      前面的人感到了异样,立刻转过身,惊慌失措的拿起身边的衣衫道:“小满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穿衣裳。”
      “哎哎哎”小满看着顾小曦哭的根本抑制不住,身体都在发抖,也慌了神,赶忙拿起衣裳就要给阎欢穿。
      顾小曦强忍住了眼泪,拦住小满,拿过他手中衣衫,说道:“小满你出去。”
      “小满我说让你帮我穿衣服,要不你递给我衣裳我自己穿。”阎欢着急的说。
      顾小曦拿着衣裳藏到背后,说道:“小满你出去。”
      小满左望望右望望不知道听谁的,小曦着了急说道:“小满你出去啊!”
      小满反应了过来,飕,便跑出去了,比兔子窜的还快,到门口还来了一句:“你们别着急慢慢擦,擦干净点。”
      阎欢的脸已经黑的不能看了,拽起被子盖在身上,平日里的无波无澜已经变成波涛汹涌,马上要惊涛骇浪。
      说道:“顾小曦你想干什么?你个没出阁大姑娘不知道害羞么?”
      顾小曦心道,以前擦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害个屁的羞。
      可此刻又不敢拆穿他跟他相认,这么多年过去了,这能看见的后背就布满伤痕,其它地方的伤疤还不知有多少呢。
      当年她听母亲说海子哥一家都被抓进诏狱,被处死了,连尸首都没留下。
      诏狱那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地方,他是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才死里逃生活了下来,留下这满身的伤疤。
      那心里的伤疤肯定比这身上的伤疤肯定还要重。
      否则那么阳光灿烂的一个少年将军怎么能允许自己变成自己最憎恨的太监?又怎会变的如此阴鸷狠戾,满腹机谋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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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是不是假太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