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吧,我这会儿有点不敢去看闷油瓶的眼睛。
不过好在他带了一副墨镜,哪怕此刻的眼神正犀利如刀,我也是看不见的,于是勉强还能讪笑出来,便忙岔开了话题说道,“小哥,既然西王母暂时没有要伤害我们的意思,那要不…咱们一起走吧。”
“不行。”闷油瓶摇了摇头,严词拒绝道,“不能放任她离开郧玉。”
“为什么?”
我有些纳闷,小哥怎么老是把这件事当成是义不容辞的己任一样,干嘛非要和西王母过不去呢。
这问题纯粹是我下意识问出来的,而一般像这种情况,闷油瓶往往都是不屑回答的。
但这次却出乎了我的意料,闷油瓶竟然没有再装作高冷的样子对我置之不理,反而伸出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淡淡解释了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
虽然只有短短七个字,但我仍然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只不过他这句话的内容嘛,就有待商榷了。
当然了,原话的版权并不属于闷油瓶,而是出自于北宋大文豪范文正公之口: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意思是说,在天下人忧愁之前先忧愁,在天下人享乐之后再享乐。
闷油瓶刚刚只说了前半句,而放弃了后半句,便意味着,他现在是要打算为天下人做点什么吧,甚至…可能会不惜陨落在此处。
就像他那位端坐在角落里的先祖一样,大不了化作白骨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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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离别在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