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对讲机突然响了,奈鹿警部的声音带着急:“翔子队长!拉卡希蒲路出事了!菲蒲希特公寓附近,有人被刀伤了,还被抢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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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发过来,马上到。”牧风翔子抓起战术外套,小林凤雪已经把终端塞进包里,高云苗子用纸巾擦了擦指尖的油渍,三水洋子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抄近道,穿拉尔希贝巷!”
侦查车停在黄色警戒线外时,奈鹿警部正蹲在路边,证物袋里的短式水果刀沾着暗红血迹。“受害者木也浦良,RFJGVJGU设计会社副社长,”他眉头紧锁,“左臂被划了道口子,15万日元现金被抢,刚送医院了。”他指了指公寓墙上的监控摄像头,“这玩意儿昨天就坏了,只能请你们调武侦总局的高频高空无人机画面——三千米高空扫的,每秒3帧,清楚得很。”
小林凤雪跨过警戒线,蹲在血迹旁:“血滴直径0.7厘米,边缘完整伤口不深,受伤后还能自主移动。”她用激光尺量着血滴间距,“步幅65厘米速度不快,像是在躲避。”
高云苗子走到公寓围墙边,墙根的野草有被踩踏的痕迹,草叶上沾着灰黑色纤维:“2560年款工装外套的料子,含棉50%,批发市场很常见。”她在砖石缝里发现枚黄铜纽扣,上面刻着个“海”字,边缘磨得发亮:“经常摩擦桌面才会这样,应该是袖口的扣子。”
“我看见个穿深灰夹克的男人跑过去!”报信的是个卖鱼的老伯,竹筐里的青花鱼还带着海腥气,“手里攥着个黑包,慌慌张张的,差点撞翻我的筐!夹克袖口有红痕,往卡尔希斯街跑了!”
牧风翔子打开车载终端,调出高频高空无人机画面——三千米高空的镜头虽远,却把路面的裂缝都拍得清晰。画面里穿深灰夹克的男人正沿拉卡希蒲路狂奔,背包拉链没拉严,红色钞票的边角在阳光下闪着光。
“放大他的鞋底。”牧风翔子滑动屏幕,无人机的动态追踪功能立刻锁定目标,男人鞋底纹路里嵌着的红泥被清晰放大——和公寓后巷的红泥成分完全一致。回溯轨迹,高频画面精准还原了他的路线:从公寓东侧的小巷钻出来,沿拉卡希蒲路向北,拐进了卡尔希斯街的老旧居民楼。
“那楼里住的浦秀海越,”奈鹿警部翻着终端档案,“是RFJGVJGU设计会社员工,2561年1月5号被木也浦良举报卖会社设计图开除了,当时在会社门口吵得厉害,说要“讨回公道”。”
侦查车刚停在居民楼下,二楼的窗户“哐当”一声关上。奈鹿警部带人冲上去,踹开门时浦秀海越正往床板下塞现金,深灰夹克扔在椅背上,袖口的血迹已发黑,墙角的黑包和水果刀赫然在目。
“刀是我的……但我没想抢钱!”浦秀海越声音发颤,“我就是想要回设计图的署名权,他骂我废物,还推我……争执时刀掉了,我捡起来,他就扑过来了……”
小林凤雪的终端扫描刀刃:“指纹是向内攥握的,伤口角度从下往上,符合失手划伤的特征。”高云苗子从他口袋里翻出张揉皱的收据,印着“樱味堂 樱花馒头 2个”,日期正是今天——和神社洞穴里的包装一模一样。
“设计图真是我的!”浦秀海越突然激动,指着床底的铁盒,“里面有源文件!”铁盒里的硬盘存着30份设计图,创建时间比会社档案早一个月,文件名后标着“hai”(他名字的拼音首字母)。“你看这处齿轮参数,”小林凤雪放大图纸,“故意标错了0.1毫米,是你的标记吧?”浦秀海越点头,眼眶发红:“他接手后只改了文件名就当成自己的成果……”
这时在医院看守的警务人员传来消息:木也浦良的公文包里,发现未加密的设计图,核心数据与浦秀海越的源文件完全一致,修改记录显示是三天前更新的。无人机画面切到2561年1月RFJGVJGU设计会社门口的争吵录像,高频收音让木也浦良的声音清晰可闻:“你的东西,现在是我的了!”
夕阳把居民楼的影子拉得很长,浦秀海越垂着头不再说话。牧风翔子望着被带走的他,忽然想起白狐神社的绘马——那些写满祈愿的木牌,或许早藏着说不出的委屈。
“去樱味堂买樱花馒头吧,”她转身对三人笑,“刚才在餐厅没吃饱,热乎的还在笼里呢。”侦查车驶离拉卡希蒲路时,晚风吹过车窗,带着樱花馒头的甜香和枫树脂的淡香,像这春日午后未完的光,落在每个人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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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游玩新风町白狐神社相聚RUSPVLORE餐厅吃午饭,破意外伤人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