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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哭吧,反正遮住了我也瞧不见,一点儿也不丢人的。
      两人就这般一个贴着一个摸着,过了好半天,潇长枫抬起头来,眼尾的红色已经褪去,他望着薛嫣,开口欲言。
      薛嫣想着这种时候,潇长枫也许会同他怀念一下他的母妃,她一直挺惦记这事的,因为潇长枫总不愿提起,她都不好找机会安慰安慰他。
      谁承想,薛嫣安慰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潇长枫幽幽开口了,“我刚就想说呢,怎么这肚子里这个也是一不干好事就成我儿子或我闺女了?没你配合这事儿也成不了啊?”
      “......”
      想象中的温情画面在这一瞬被锤了个稀碎,薛嫣甚至觉得自己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她瞧着潇长枫脸上一副不服气的模样,就想说一句话。
      现在和离还来得及么?
      ......
      当然,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毕竟是圣上的赐婚,和离那就是欺君之罪,会掉脑袋的。
      孕期女子的脾气不好这属于正常,日子就在潇长枫白日里忙成狗,夜里还偶尔要乖乖挨揍的情况下一天天过去了。
      离薛嫣的产期越近,潇长枫就越是紧张,到后来已经达到吃不下睡不好,一夜要起来七八趟去看薛嫣有没有睡好的地步了。
      薛嫣眼见着潇长枫一日日瘦下去,那张脸的好看程度都快要比不上自己了,一时间心里也着急起来。
      人一着急就容易上火,这两日薛嫣嘴角燎了个大炮,微微一张嘴就能疼的人自闭的那种。
      偏偏面对薛嫣时,潇长枫还总说自己没什么事,一点心都不想让她操。
      这日潇长枫去上朝后,薛嫣将府医叫了过来,“年先生,您说说,殿下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快生了,反倒是他一日日吃不好睡不着了?”
      这府医姓年,年纪不小了,但每次被潇长枫喊来时都半点怨言也没有,为薛嫣调理时也是费劲心力,薛嫣一直都很敬重他。
      府医冲着薛嫣拱了拱手,“实在当不得王妃这般敬重,要奴才说,殿下这事基本是无解的,只有等王妃平安生产后才能有所缓解。”
      薛嫣皱了皱眉,“您老可万万别再自称奴才了,我这心里听得有些不得劲。为何殿下比我还要担心?离我生产还有小半月呢,我瞧着他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先撑不住的。”
      府医听了薛嫣的话,连忙摆摆手,“哎,礼不可废,王妃万万勿要再折煞老奴了。至于殿下为何这般担心,还是因为殿下太过看重您了。自古女子生产都是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殿下对您看得比自己眼珠子还重要,此时这般着急也是说得过去的。”
      话虽如此但薛嫣也不能真看着潇长枫就这么一日日吃不下睡不着的,就算是铁打的这也受不了啊,“年先生可有解决之法?也不是说让您缓解他这种状态。吃他多少还是能吃一点,就是总夜夜睡不着这个太让人担心了。”
      府医捋了捋有些花白的胡子,“王妃若实在担心,老奴给殿下开上几副安神药,睡前煎好让殿下服下去,当能睡的安稳些。”
      薛嫣稍稍松了口气,有解决的办法那就不

第154章 安神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