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向来低调不受宠的七皇子,也许才是最像景皇的那一个。
至少他们都同样的,心狠手辣。
挥退了安慰,潇长枫呼出一口气,面沉如水。
密令被他送到了烛台上,烧的连捧灰都不剩。
密令已经传过来了,相信明面上的圣旨不日便会抵达,他不得不先一步带着朝云回京了。
只是那个叫什么李晟的军师还杵在这碍眼,打眼一瞧他就知道,他定然是对自己的小姑娘有些想法。
真是烦死了。
医馆内,潇云凤得知近日便得回京,简直一千一万个不愿意。
但她兄长派人盯着医馆,再想逃是万万不可能了,况且她一逃,还在医馆的薛严定然会暴露。
她不是很想让兄长为难薛严,毕竟是她的驸马,要欺负也只能是她欺负。
“病秧子,我得随皇兄回京了。”潇云凤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薛严眼皮都未抬一下,“那不是挺好,如此你便不用再日日抱怨祁山什么都比不上京城了。”
潇云凤瞪大了眼,似是不敢置信,“病秧子,你还有没有心?我要走了,你居然没有半分不舍?”
这次薛严抬了抬眼皮,非常敷衍地给了她一个眼神,“你都说了我是个病秧子,命都快没了,要心作甚?”
潇云凤扭头不看薛严,独自一人生闷气,薛严见她不说话,也便重新低下头,扫着自己手中的一本医书。
过了半晌,潇云凤负气地转了回来,万般艰难地开口,“是我不好,病秧子,你莫生气了。”
这次薛严终于抬起头瞧了瞧她,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就在潇云凤要彻底炸毛时,薛严重重叹了口气,“你不好在何处?”
潇云凤这次回答的更艰难了,“我……我不该同梁大夫讨那种药,还……还下进你的茶水中。”
听见这回答,薛严也是颇不自在,但他知道,这次若不能治住这个无法无天的公主,以后就别想有消停日子了。
前两日,她就因为好奇,居然同梁大夫讨了对男子……的药。
他只是因毒而身体虚弱,并不是那方面不行!
那药害他气血翻腾不止,结果吓到了这小公主,她一溜烟跑了,他偏偏身体尚还虚弱,捉又捉不住她,又不得洗冷水浴,最终以吐了好大一滩血为终结。
事后梁大夫严肃训斥了这胆大包天的小公主,但她一直僵着不肯认错,才有了如今这出。
瞧着潇云凤满脸被迫道歉的委屈,薛严开口,“公主,我是谁?”
潇云凤眨眨眼,“怎的,我把你毒傻了么,你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了?”
薛严心累,“我是你的谁?”
“你是我驸马。”
薛严语气凉凉,“你还知我是你驸马,你若瞧不上我想叫我快些给下个驸马让位置可以趁早说,莫要再给我下那种药了。”薛严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何况为夫并不是不行,用不着那种药。”
潇云凤沉默片刻,脸涨得通红。
第49章 我只是体虚,不是不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