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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你可是收了那薛尚书什么好处!”
      “潇云凤你放肆!”潇长枫黑着脸厉声斥责。
      从未见兄长发过如此大的火,潇云凤心中一惊,眼泪珠子就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倒是没想惹的亲妹子哭,潇长枫的火只好硬憋了回去,半晌,硬邦邦地开口,“你莫哭了。”
      谁料他这话一出口,潇云凤的泪珠子掉的更加凶了,口中也抽噎起来,“我,我不过就是,逃了个婚,你是我兄长啊,你怎么能如此。况且……况且我当时只知父皇要将我嫁给一个病秧子,明知嫁过去不久变回当寡妇,这算什么好姻缘?满天下有哪家的父亲会将女儿往火坑里推?”
      潇长枫长出一口气,到底是不忍见到向来眉眼中都是矜贵的妹妹哭成这般模样,上前两步抬手擦去那滚了满腮的泪珠子,“你自想想方才那番话,可是一个公主该说的?”
      潇云凤梗着脖子不肯服软,她当然知道自己一时嘴快说了不该说的话,她不该说兄长是收了薛家的好处才替薛家说话的。这只是她的是一时气话,但若传回父皇耳中,便不是这个味儿了。
      “且同我说说吧,你如何能逃的如此远,你不知近来战事将起,北境很危险么?”
      见潇长枫率先低头,潇云凤虽还有气,但到底是开口了,“我从皇家马场偷了匹千里马,奔着离京城最远的地方来的,我哪晓得真就要打仗了,去岁突厥不是才被京卫军收拾了一顿,我当他们没这个胆子。”
      潇长枫原想解释更多,但想到安慰估计还听着,便住了嘴,“我不同你说那许多,今日你让我寻着了,就得乖乖回京城。我同你那驸马相处过一段时日,他似乎并不如传闻中病的那么狠,许是还有的治,且他为人尚过得去,以他的相貌才情,不算辱没了你公主的身份。”
      潇云凤原本还陷在委屈中,一听潇长枫说起薛严,顿时顾不得委屈了。
      那双同潇长枫一样的眼睛略带心虚地眨了眨,“皇兄是如何会同薛严相处的?”
      潇长枫怪异地看了自家妹子一眼,但想起代嫁当日那晚的惊心动魄,他心底的气就有些压不住,抬手戳了潇云凤的脑门一下,“你倒还真厚着脸皮问我,我如何同他相处你会想不到?若不是我当日披了那大红嫁衣替你入了薛府,你可就要成满京的笑柄了。”
      潇云凤自是知晓薛严可是大婚前就逃家了,那同她兄长相处的是谁,自是不言而喻。
      思及此,潇云凤更心虚了,“那皇兄,你觉得薛严此人如何?”
      潇长枫不疑有他,虽觉得那病秧子配自家妹子是差了点意思,但想了想他的小姑娘,也心虚起来,“咳,我方才不是同你说了,薛严这人尚可,我假扮成你同他相处,他算是守礼端方。既礼已成,他便是你的驸马,你当是回京同他好好过日子才是。”
      说到“守礼端方”四字时,潇长枫简直心虚极了。
      他可还记得大婚当夜“薛严”为了抗议这桩强买强卖的婚事,甚至不惜自己的名声也要骗他说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虽说后来误会解除了,可到底这一番所作所为,也称不上“端方”二字。

第38章 双倍心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