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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这肯定是你动的手脚!”陈渝慌了,他想要将这灯笼藏起来,却根本是欲盖弥彰,这就让他恼羞成怒甚至生出打杀周絮的心思。“来人,给本公子……”
      “来人,快找出是谁手脚不利落弄错了号牌!”魏远却一把拉住那灯笼,抢过陈渝的话头,然后微笑着看着他与高山长。“是不是呀,陈公子,高山长?”
      陈渝已经懵了,但高山长到底岁数大经验足,立刻反应过来:“没错,一定是谁手脚不利落弄错了号牌,到底是谁!”
      高山长说话间拉住陈渝:“陈公子,此事定是下人的过错,公子切莫慌张,下人之错定不能算在公子头上!”然后又对陈渝耳语:“陈公子息怒,若是周絮因此有失,公子难堵天下读书人悠悠之口啊!”
      陈渝看着黑暗中那些望向他的所有读书人,这才回过味来,他确实能凭着气愤打杀了周絮,可在场还不止有他们怀宁县的学子,此后的烂摊子定是难以收拾,便是勉强将此事压下去,他就算以后走上仕途,也很容易被政敌挖出此事进行攻坚,不若找个替罪羊。
      陈渝总算找回理智,不住点头:“对!定是下人之错!险些坏了本公子清誉,山长,定要重罚那人才是!快,把那人揪出来!”
      陈渝一番严词厉色,高山长连忙招呼人点灯抓人。
      魏远接住那被陈渝扔掉的“烫手灯笼”才暗暗松口气,他刚刚就在陈渝身边,直接感受到陈渝盛怒之下的杀意,这才急中生智抢了他的话头,救了周絮一命。
      却也在心中隐隐后怕与唏嘘,他只是个举人,到底算不得有正经功名,对方却是知县之子,就敢这么生杀予夺,真要为难他,他也没奈何。真是手中无权,举步维艰。
      这一刻,魏远坚定了要继续科举的心思。
      而在一片混乱中,灯笼总算都再次点起来,望江楼顶楼再次亮如白昼时,哪里还能看到陈渝和王永利的身影。
      倒是高山长不得不留下,找出那个当初收灯笼的小厮顶罪,说是什么之前不小心将灯笼号牌掉在地上了,才弄混的。
      高山长当着众人的面将那小厮赶出了鸿渐书院,又对周絮态度友好,将那善琏湖笔重新赠给了周絮。
      可之前闹成那样,就算是小厮弄错了号牌,但陈渝却言之凿凿那塞上对月是他所做,众学子又不是傻子,到底真相是什么还是知道的。
      但陈渝是陈知县的儿子,陈知县又是童试的第一个考官,若是他下绊子,那他们可就仕途无望了,所以大多数学子只好默认了高山长的粉饰太平。
      本来一场热闹的诗会就这样草草收场,不过,却贡献了年度大瓜,学子们和看热闹的路人心情颇为微妙的散了。
      魏远也正要离开望江楼,周絮上前对他一行礼:“之前多谢先生仗义执言。”
      如今没什么人,周絮说话就没多少顾忌了:“若非先生为陈渝找了台阶下,恐怕小子今日就很难全身而退了。”
      陈渝如此丢了人,一定不会放过周絮,他不会“鱼死网破”,可却能将周絮“屈打成招”。
      说到底,周絮是没有任何依仗的老百姓。
      “也是你真有才学,我也不忍心你担了污名毁掉前程。再者,那号牌确

第40章 无限风光在险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