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谎言啊，说真话又要再解释一大堆，我妈又要担心这担心那的。”
何勉似懂非懂，他家从来没有善意的谎言，只有血淋淋的真话。
“对了，你的画画天分是基因遗传还是基因突变啊？”苏云好奇。
“……都有。”
“不过让我选择画画作为职业生涯的是……”
“是第一个买你画的人？”苏云抢答。
何勉一愣，随后点头：“对。”
“我以前也让人给我画过一幅画，那个时候高中吧，”苏云想起过去，“大冬天的，很冷。我看到街上有个画画的小男孩，身着单薄，无人问津，估计是出来讨生活的。”
“我看他冻得不行，想让他早点回家，就让他画一幅画，给了他五百块钱，让他回去好好画，下个星期再给我就行。”
“不怕他拿钱跑路？”何勉问道。
“他也是这么问的，我说不怕，但男孩很坚持，只收了一百，说剩下的等画好了再给他。”
“后来呢？”
“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也没拿到画。”
“他跑了？”
“也不算吧，”苏云摇头，“我失约了，那个星期我感冒了，之后在家躺了一个月，期间我让同学去看过，她说那个小男孩没在了。”
“哪个同学？男的女的？现在还有联系吗？”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咳咳，我的意思是，你同学会不会骗你的？”
苏云一脸莫名：“这有什么好说谎的。”
“哎，那你的第一个顾客是什么人？你应该这辈子都忘不了吧。”光顾着说她的事了。
“嗯。”何勉看向远方。
没了？就这样？
苏云还在等着何勉下文呢，结果人似是陷入回忆了。
“女顾客？”苏云踢了踢何勉。
何勉偏头看向苏云：“嗯。”
“很漂亮？”
“还行，就是眼光不怎么好。”
“她眼光应该不错吧，”苏云为女同胞发言，“否则怎么挑了你的画。以你现在的身价，她赚大发了。”
“她当时花了多少钱？”苏云八卦兮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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