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所以，今天盛装打扮是为了眼前这个小白脸？
威廉是标准的白种人，说是小白脸也不为过。
何勉面上不动声色，打量着威廉，见威廉看他，便淡淡一笑。
“你们想喝什么？”威廉作为东道主，热情招待。
苏云将菜单推到何勉跟前：“想喝什么？”
何勉将菜单推了回去，语气甜腻：“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苏云奇怪地看了何勉一眼，这恶心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不过，让她点么？那她就不客气了。
忽然，苏云翻菜单的手一抖，何勉的手覆上她的大腿，极有技巧地揉捏。
桌子是长方形，威廉做一边，苏云和何勉做一边。
苏云感受到透过衣料传来的烫人温度，双手拿着菜单又不敢大幅度动作，只好忍着，眼神制止何勉，又看了眼威廉，见他在和服务生说着什么，丝毫没注意她这边的情况。
苏云点了好咖啡，将菜单交给服务生，何勉还算有分寸，服务生走过来的瞬间将手收了回去。
威廉准备好笔记本和录音笔，进入工作状态。
“是什么让您走上画家这条道路的呢？”
“因为喜欢。”
“可以具体说说么？比如您是什么时候接触画画，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画画的？”
“忘了。”
威廉有些不知所措，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配合的，还有那么一丝丝敌意，艺术家这么有个性的么？
正好服务生端来咖啡，威廉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
苏云踢了踢何勉，眼神传递，能不能好好说话？
采访继续。
“您画画的道路上有什么让您印象深刻的人和事吗？”
“有，第一位买我画的顾客，当时我的画无人问津，但她的一番鼓励，让我找回初心和自信。”何勉配合不少。
“原来还有这样一段过往，您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如果有机会您再次见到那位鼓励您的人，您会对她说什么呢？”
何勉想了想：“等我见到了再说吧。”
“呃，……”场面再度尴尬，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不过没冷几秒钟，威廉将话圆了回来，继续采访。
问题都比较常规，威廉问了关于几幅代表作的问题，聊完画，就到画家个人生活了，毕竟对于普罗大众，名人隐私八卦更是他们喜闻乐见的。
“您最初选择画画，父母同意吗？可以方便说说他们是做什么的吗？”
“不方便。”
“……”
“请问您现在单身吗？有没有对象？”
“我有女朋友，她很漂亮。”
“您之前一直定居在雾都，将来会选择其他城市生活吗？”
“看我将来太太的想法，她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
采访结束，威廉满头大汗，合上笔记本。
“苏小姐，您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舒服么？”威廉发现苏云脸红了不少，关心道。
“……没事，可能是太热了。”苏云也知道自己脸红，但就是缓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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