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第二日是要敬茶的,这是规矩。虽然父皇可能起不来身了,母妃也被囚禁着,可我们还有一位名义上的母后。可不能让皇后恼了你我,背后给你使绊子。”
“扫兴!那就起吧!”
孟宁终于可以从薄觞的魔爪下逃过一劫,可喜可贺。
孟宁穿衣很快,逃命似的逃出了寝宫。
殿外珍珠正在洒水,见孟宁起了,忙放下手头上的事,到了孟宁跟前。
她很是敬业的对孟宁道:“今日皇后那的人来了好几次,催促着殿下和太子妃去敬茶,新婚夫妇晨昏定省的请安敬茶是规矩,殿下和太子妃破了规矩,少不了今日要挨训了。”
“没事,不是大事。”
“午膳已经准备好了,雏菊负责的。用了膳殿下带着太子妃再去敬茶吧!反正也迟了。”
这话落下孟宁微微颔首,然后去了用膳的正殿。
雏菊等候多时没等来薄觞反而等来了孟宁。
她在孟宁进来后,在殿口张望。
孟宁对东宫的下人不是很苛刻,雏菊这样不把她当回事的,她也没追究。
她可不像薄觞,非要立规矩。
薄觞来了后,孟宁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她正准备起身,薄觞淡淡觑了她一眼,轻飘飘道:“殿下不陪着妾身再吃点。”
孟宁正在漱口,听到这话猛地咳嗽。
漱口水因咳嗽飞溅四周,她擦了擦嘴角的水,怪异地睨了薄觞一眼。
她见一旁伺候着的宫人跟木头似的没注意她和薄觞。
她挨近薄觞道:“你怎么回事?你能不恶寒人?”
“嗯?”
“别自称妾身,鸡皮都给你激出来了。”
“那就臣妾?”
“这不都一个意思。”
“那就贱妾?”
“你……”
两人正小声咬耳朵,一旁的宫人瞧着由衷感慨:小夫妻感情真好。
孟宁有被薄觞气到,鼓着腮帮子,死瞪着薄觞。
薄觞瞧着好笑,不急着用膳。
他单手撑着脸,懒洋洋地看着她。
薄觞微微挑眉,小声说:“你跑得那么快,可是不疼了?”
“疼,疼死了。”
“不应该啊!我亲自给你上的药,往里轻轻抹了好久,一点点的,轻轻的,还转圈圈的打圈抹药。”
孟宁听了后面红耳赤,呵斥道:“别说了!”
“嗯?我在阐述事实有何不可说的?殿下昨日睡得沉,抹药不费劲,但殿下还哼哼的呻吟出口。”
“!!!”
“说实话若不是我定力好,不为所动,殿下定不会睡得如此安稳。”
“你可以闭嘴了。”
孟宁感到羞耻,这人掉马甲后怎变得这般无耻。
可对着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她又没了愠怒。
她甚至都不敢大声斥责,让他要点脸。
这世道越来越恐怖,最怕遇上好看的人耍流氓。
因为一对上那张脸,你就会觉得无耻的话到好看人嘴里,格调上升了不止一倍两倍,而是无数倍。
糟糕,她已经被薄觞死死拿捏住了。
呜~
“臊了?也还好吧!你主动的时候可一点也没害臊。”
这话让孟宁无地自容,她下意识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油腻腻的猪蹄丢到了薄觞碗里,气愤道:“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赶紧吃。”
第164章 太子妃的日常调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