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问:
“王爷说的可是这名女子?”
封南胥打马上前,停在夏翎身侧:
“此女确实我府中爱妾,却不知犯了何罪?”
那黑脸军汉从没见过封南胥,听到问话有些愣怔。
陈福见状当即对着军汉呵道:
“李七,放肆,见到寿王爷还不赶紧行礼。”
李七慌忙行礼,而后磕磕巴巴说:
“这女子伙同旁人杀了人,死者就是城里摆馄饨摊的老宋头一家三口。”
“我没有杀人,他瞎说,他没有证据,他是诬赖我们的。”
夏翎赶紧大叫。
封南胥眉梢一挑点点头:
“既是冤枉的,便把人放了吧。”
不想李七为人虽粗鲁,胆气却颇有几分,他梗着脖子对封南胥说:
“王爷,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您为何要包庇府中姬妾?昨日我们去到案发现场时,屋里老宋头一家三口的尸体躺在地上,这二人当时正立在其中,并没有见到旁人,且这二人当时正准备逃跑呢,显然就是凶手。”
李七一气说完,见封南胥没有阻止,继续大着胆子说道:
“若他们二人不是心虚,为何不去报官,却急着逃跑?”
夏翎赶忙解释:
“那老宋头一家不过刚刚出事你们便闯了进来,时机也是极为凑巧了,我们哪里有时间报官?”
“恐非如此吧?我们乃是接了求救才前来的,进来时,那老宋头夫妻早已闭气,你为何说刚刚看到尸体?”
李七一脸兴奋,自以为抓住了夏翎的把柄。
夏翎当时被抓,哪里知道老宋头夫妻是何时死去?她只能眼巴巴望着顾子晋,希望他能辩解几句。
顾子晋瞥了她一眼,有些不情愿地说:
“你们来前至多一盏茶的功夫,我曾将二人击晕。”
“是了是了,这期间,那老宋头的儿子强行将我拖至了后院,中间若有什么人前来杀了二人,也是可能的。”
夏翎忙不迭点头附和。
封南胥听她说完,眉头不由又皱了起来:
“那人抓你去后院作何?”
夏翎“腾”得红了脸。
“那人想抓她做媳妇,还是我救了她。”
顾子晋轻飘飘说了一句。
封南胥脸色兀地转青,他一把抓过夏翎,将她提上马背:
“诸位,本殿会亲自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若我妾侍真有犯错,本殿自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说完他打马就要走,一旁的顾子晋赶紧喊:
“娘子,你不管我了么?”
此言一出,场中一众人均目瞪口呆看着他们三人。
夏翎恨不能当场昏死过去。
封南胥长剑陡然出鞘,剑锋直指疯顾子晋脑门,语气冷硬:
“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本殿将你立斩剑下。”
顾子晋嘴角一歪,露出一个痞里痞气的笑:
“我问我娘子话,与你何干?”
夏翎慌忙去拉住封南胥右臂:
“王爷莫同他一般见识,他出身草莽,一向这般混不吝惯了。”
顾子晋面带委屈:
“娘子,我救你这么多次,你就这般与人说我坏话么?”
夏翎想了想,伏在封南胥脸侧耳语了几句。
封南胥脸色不虞,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指着顾子晋说:
“罗同,将此人一同带走。”
陈福也赶紧上前吩咐李七:
“李七,你去给王爷带路,若查案有什么需要,你须全力配合王爷。”
李七赶紧点头应着。
封南胥很满意陈福的上道,冲陈福点点头以后,他很快就拥着夏翎拍马就直冲门外。
陈福若有所思地望着夏翎远去的背影。
老宋头一家非本地人,在这边城没什么亲戚朋友,这一下子三口都没了,连个收尸的也没有。
此刻几人的尸首尚还停放在家中。
封南胥等人到的时候,几个兵士正准备将人拉去掩埋。
李七赶紧上前,命人暂且停了手。
封南胥先行下马,他往大门处走了两步,忽然看到不远处站的顾子晋。
封南胥想了想,又掉头回到马儿身侧,一把将正在下马的夏翎抱了起来。
夏翎毫无准备,一声惊呼,手下意识就抱住了封南胥脖子。
宠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