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世人眼中,宫变、走水,连续两桩喜事引发暗流涌动的机会,使得逍遥国丧失帝后,而贞仪公主趁此机会回国,只怕意在夺位,志在搏权,但也因为她引外兵回国,更是义愤填膺:“丰尧兵怎么能到我们逍遥国的都城来,当真是引狼入室!”
“贞仪公主毕竟要唤太子殿下一声皇兄,殿下此刻应该不会危及生命,最多就是分权而已。”江老儿一早就看出来曲舯弈和华谣的情谊,却不曾想,半载光景,华谣就被曲舯弈打入牢房沦为阶下囚,而如今诸多变数下,华谣的心还在和曲舯弈的安危藕断丝连,“但是丰尧的兵,会在我们逍遥境内做什么,很难预料。”
梁大夫倒觉得华谣太过于紧张,又潇洒道:“没有法子,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们只能适应,再说了,她待楚楚也不差,给了三锭金子呢,这对寻常人家而言,已经太多了,要是没这三锭金子,就没钱到城中去买那补气补血的人参,你这病,只怕还治不好呢。”
“你说什么?!”华谣听梁大夫这番话,似乎姜楚楚之所以去帮曲知?O完成冥婚,是为救病危的华谣,更是忧愁至极,“姜师傅是为了给我治病,才去的?”
江老儿看见华谣担忧的模样,嫌恶地朝梁大夫咂咂嘴:“你这臭老头,多甚么嘴!”
“该死的!”华谣看江老儿拦着梁大夫继续说,就已断定,姜楚楚一定是为了救她才答允曲知?O的条件,内心更是自责极了,“都怪我睡了这么久!”
“妮子,你现在大病初愈,不能大喜大悲。”江老儿慢慢坐在华谣的身边,抚摸着华谣的额头,语重心长地叹道:“你要对得起楚楚,知道吗?”
然而华谣知道这样多的大变故后,忧思难断:“我现在担心姜师傅的安危,更担心太子殿下……”
“那你要怎样?”梁大夫又接话道,“你现在待罪之身,你敢从这山中往外走出哪怕一步,官府的人,都会立即抓到你,你又要进到牢房去受牢狱之苦,岂不更加于事无补?”
华谣紧张的满身是汗,脸色愈发红了起来:“可是前辈,我现在冷静不了,真的,我冷静不了。”
脸色又发红,浑身出汗,这分明是又要发起高烧的前兆,想必是华谣太过于担心曲舯弈和姜楚楚,还有凤城的百姓,导致旧伤复发,容易再度昏睡。
梁大夫这下才意识到事态不妙,赶忙把华谣扣在椅上,递了一碗粥给她:“你先喝点清粥,填填肚子,回头啊,我帮你。”
华谣听到梁大夫要去探听消息,一霎喜出望外,连忙应下,抬起粥碗就喝了大半碗,然后匆忙地擦着唇角的粥渍:“好,好,外边有任何的变动,请前辈一定要告诉我!”
梁大夫敷衍地笑着:“放心。”
然而,就在华谣刚回过头后,梁大夫就一根银针扎入华谣脖颈后的穴位,华谣很快晕倒下来。
江老儿担忧起来:“你干什么!”
梁大夫把华谣转移回榻上,让她躺好,才朝江老儿无奈地解释道:“这妮子现在一门心思出山入市去,你不让这妮子睡下,她会一直心绪波动,对她身体不好。”
贞仪回娘家,黑化要上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