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嫡子——但巧在这两个嫡子似乎都对这九五之位不感兴趣。
曲舯弈不急继位,曲卓彦不愿继位,这可愁坏了一心要登位做皇后的丁北宓,明明都说她是板上钉钉的皇后,但却永远距离凤位都只有一步之遥。
国丧照逍遥国例仅三月便可,为了不影响黎民的休养生息,时间并不长。也是这三月之内,逍遥国上下都由曲舯弈监国,曲卓彦辅政,而三月期满以后,曲舯弈也没有提议继位,而是再三推辞掉了朝臣的请求,但曲卓彦却该当成家立业,毕竟是先皇遗旨要他与华青词尽早完婚。
华谣和曲舯弈似乎因华青词和曲卓彦的婚事而有了更多的时间和机会相见,如今曲舯弈掌握大权,便很少有人敢再说他与华谣暗中幽会,华谣心里的负担也少了一些。
今日两人在御花园走动,也谈起了关于继位之事。
华谣也很疑惑,为何曲舯弈一直想登上皇位,但如今却要皇位悬空甚久:“阿弈,你怎么,不愿意继位?”
“我的父皇,对我母后而言,不是一位好的夫君,对我而言,也谈不上一位好的父亲。”曲舯弈沉吟良久,适才抬头答话,眼眸中都是认真的颜色:“但于逍遥国而言,他倒的确是一个好的君王,他扫奸除恶,养官为廉,不索求民脂民膏,亦从不兴风作浪。”
华谣接道:“家国天下,永远不可能达到平衡。”
“我不是为了其他,我就是单纯为了你。”曲舯弈看向华谣,眼中含情脉脉,早就没有男儿家的刚强和对皇位的抱负,而是将一腔热血都化作了绕指柔,用他的手抚着华谣的手臂,“如果,手揽大权,坐拥江山,要牺牲我做一个好夫君、好父亲的机会,我宁可不要。”
华谣原本离曲舯弈走的很近,但在曲舯弈说完那些深情的话后,华谣只是一声叹息:“可是,你已经娶了丁北宓,我们俩,肯定是回不去了。”
“阿谣,你要相信我,不论我做什么事,我都是为了你好。”曲舯弈寸步不让地跟上去,“我与丁北宓,清清白白,我不曾碰过她一分一毫。”
“就算你不碰丁北宓,丁北宓也是名义上,你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华谣心有不甘,但木已成舟,她与曲舯弈都再难改变:“你不碰她,岂不是对她更加残忍。”
“贱人!”曲舯弈牵华谣的素手时,刚巧被丁北宓看到,丁北宓忿忿不平地上前就要打华谣,但华谣却抬起藕臂挡了下来,但还是挡不住丁北宓口出怨言:“下作!”
曲舯弈也对丁北宓的到来感到意外,推开丁北宓道:“你做什么!”
“帮你的是我,不是她!”丁北宓又开始呼号喊叫,清泪纵横:“若不是我给她做的那一件孔雀披褂,你哪儿那么容易杀了东嵘三,东嵘川又怎么会帮你登上太子之位!”
曲舯弈拉住丁北宓的手臂:“别再闹了,我再说最后一次!”
华谣却看惯了丁北宓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只是淡淡地欠了欠身,就头也不回地离开:“微臣告退。”
也是经此事后,华谣接连半个月都没再看曲舯弈哪怕一眼。
蔺妃初登场,暗示我猫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