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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谋又深算,背后插我刀![2/2页]

媒你不行 林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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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事实的发展趋势,也的确如同白湛麟所愿,华谣在火越烧越旺的时候,并没有回到官媒署,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华谣和棠梨这主仆二人身在何处。
      但是,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这官媒署走水一事,就已经传到了金銮殿上——
      此时此刻的金銮殿上,也好巧不巧地凑齐了对华谣最为熟悉的两个人,她的父亲华仲衍,以及新晋成为东宫太子的曲舯弈,正在与圣上曲奉鸣议事。
      御侍手执拂尘,往臂上一扫,就在大殿跪了下来:“启禀圣上,出大事了……”
      曲奉鸣眼看奏折,头也没抬:“何事?”
      但御侍知道华谣和曲舯弈、华仲衍的交情,也是暗自垂眸打量了二人,有些哽咽:“这……”
      曲奉鸣少见御侍如此吞吐,给了殿下一个白眼,不耐烦道:“但说无妨。”
      御侍仍旧不敢直言,连着华仲衍和曲舯弈也相视皱眉,觉得事有蹊跷,而曲奉鸣刚好看到几人异常的神色,便一抬手,遣他到身边来:“你近前来禀。”
      御侍显然轻松了不少,赶忙跌跌撞撞地跑到曲奉鸣身畔轻声道:“您才御封的华府二小姐,华司缘,您可还记着?今个儿,是她走马上任第三天。”
      “自然记着。”曲奉鸣一听此事大抵与华谣相关,也理解了为何御侍如此提防曲舯弈和华仲衍,但曲奉鸣怕曲舯弈对华谣仍旧心有牵挂,便也压低了声线:“发生何事?”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御侍满眼惊恐,“可咱们这华司缘啊,第三把火,就把整个官媒署给烧了!”
      机敏谨慎如曲舯弈,见着御侍神色不对,便格外竖着耳朵仔细去听御侍的话,又谨慎地观察着他说话时的唇形,终于在末尾一句隐约听到“华司缘”、“官媒署”两个重要的字眼,便也当庭大声问了出来:“父皇,官媒署走水了?”
      听到这样消息的曲奉鸣也是意外之至,他从不曾想华谣行事如此乖张,也恰好可以借此事让素来喜欢识大体之人的曲舯弈彻底死心,便朝御侍吩咐着:“朗声说吧。”
      御侍欠身,转过头朝殿下谦卑道:“回太子殿下,不错,官媒署的确走水了……”
      “那官媒署内人员可有伤亡不成?”曲舯弈确认了官媒署走水的事实后,一心只牵挂华谣的安危,情绪一度有些失控:“华司缘呢?华司缘可还安好?”
      曲舯弈这样的失控令曲奉鸣也不悦地喝道:“弈儿!”
      华仲衍见曲舯弈对女儿如此关怀到失态的地步,眉心也猛地一蹙。
      曲舯弈双拳一握,还是把头垂了垂:“儿臣失礼,父皇恕罪。”
      “太子殿下请放心,目前据奴才所知,官媒署内还无人伤亡,只是火势燎天,颇为严重。”御侍陪笑着欠欠身,把他打听到的消息说出口:“听说,这一年之内,举国上下所有前来官媒署求姻缘的人,一切家世和姓名记载,都被烧了个干净……”
      “白湛麟不是疏忽大意之辈,这火必有蹊跷。”曲奉鸣见曲舯弈的样子,心中恼火更甚,但口上却举重若轻地飘出一句他心中笃定的话来,明知故问:“哎,你方才说,这火……是司缘华氏放的?”
      御侍虽然顾及曲舯弈的面子,但曲奉鸣这意思无非是要挑明了说,因此,他也只能答话:“奴才也差人去打听了好几遍才敢上禀,确是有人看见华司缘抱薪走入官媒署,在西堂之内……”
      “抱薪?”曲舯弈也剑眉一皱,如今贵为太子的他,反倒眉眼间多了分戾气,“说,她干什么了?”
      “抱薪……”御侍抬了抬眼睑,打量了几人:“烤红薯……”
      “烤红薯?!”这话倒惊得华谣生父华仲衍也不敢置信,“这便是官媒署走水了的缘由?”
      御侍笃定地朝华仲衍所在的方向颔首:“尚书大人,正是。”
      “放肆!”这样的滑稽缘由简直令曲奉鸣大跌眼镜,才破天荒地册封了华谣为官媒署女官,如今就惹下这般大的巨祸,简直是令人轻视天威,因此他猛拍龙案,震怒万分,“来人,即刻捉拿官媒署司缘华谣,关入大理寺牢房,静候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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