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谈至今宵?”
这话说的倒真像是让井里爬出来的癞蛤蟆咬了一口似的让人恶心——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却明里暗里夹枪带棒,藏着无数根扎人心口的刺,扎的华谣简直都后悔曾经那般真心忠诚地救过曲知?O了。
曲知?O先是说她是“国师夫人”,意指她是叛臣东嵘三的妻子,与叛臣有染,何以光明立于朝堂之上;而后又说“和谁秉烛夜谈至今宵”,那时的曲知?O正将犀利的目光锁在丁南奚的身上,想来就是暗指华谣新婚夜里却和丁南奚商榷除去东嵘三的谋略,而这一个问话,也承载了曲知?O满满的醋意与妒忌。
然而,曲知?O并不知道,和华谣在一起“秉烛夜谈”的,并不是丁南奚,而是东嵘川与曲舯弈。
华谣早就品出曲知?O的弦外之音,这个敲山震虎却并没有影响华谣和丁南奚半分,丁南奚只是不屑地微微勾了勾唇,眯缝着眼睛看着后位上得意的曲知?O,但却只有眸光里蔑视。
而华谣尽管气曲知?O说话难听,但她还是没有说出夜晚发生的真相,只是淡淡地躬身回答道:“回王后殿下,臣女只是受了风寒,难以安枕,倒是劳烦王后殿下挂怀了。”
东嵘川素来欣赏华谣的聪颖,对华谣对答如流的话很是满意,一挥手道:“来人,给敏钦小姐赐座。”
话音才落,华谣身后就出现一只石墩,华谣开口谢恩道:“谢君上。”
眼看着华谣缓缓落座,曲知?O更是心生不悦,尤其是华谣那一声“王后殿下”的呼唤,令她痛楚倍增。因此,她先是给了东嵘川一记白眼,而后又把凤目轻眯,开口时,就是想提醒东嵘川如今华谣的身份,又拿腔拿调地嗔道:“做了我丰尧的国师夫人,还难安枕?阿谣,你可不大容易知足啊……”
“寡人说过了,华谣不是我丰尧的国师夫人。”这话当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惹了东嵘川的不悦,东嵘川十分严肃地一拍椅畔,“一介逆臣贼子,何以当任我朝国师?”
“君上,可是要怪责臣妾多言?”曲知?O稍显震惊,才把声线收弱,“这阿谣的亲事,可是您赐的……”
东嵘川又一次高声地强调着:“寡人说了,这是寡人之计!华谣不过是应寡人所求,才委身东嵘三罢了!”
“臣妾失言。”曲知?O见群臣都站在朝堂上,东嵘川如此袒护华谣,也令曲知?O觉得颜面受损,只是想要赶快终结这个话茬儿,言语冷淡又敷衍地接道:“君上恕罪。”
东嵘川觉得曲知?O尚算识大体,就也不曾问罪,也不再理会她的阴阳怪气,而是扬首对群臣朗声说道:“逍遥国敏钦小姐华氏,清白如玉,刚烈似火,寡人欣赏不已,送亲御使丁大人,也是年少有为,护主有功,二位能送娇妻王后至此苦寒之地,又助我丰尧除佞扶正,寡人甚是欣慰,往后必与贵国结兄弟之义,兴衰与共!”
华谣见曲知?O吃瘪,内心一阵窃喜,但仔细听了东嵘川的一字一句,也是对自己的牺牲和蛰伏感到欣慰不已,赶忙站起身来,与丁南奚一并作礼:“谢君上赞誉,君上英明。”
“愿逍遥与丰尧,永世交好。”东嵘川斟满一碗烈酒,缓缓站起身来,朝殿下敬去,“今日,寡人设宴为二位践行,让你二人风风光光地衣锦还乡!”
曲知?O不得已和群臣一并附和着起身:“恭送二位!”
“多谢君上!”华谣和丁南奚也一并谢了曲知?O与群臣,“多谢王后殿下,多谢众位大人。”
也就是在这客套的宴席散后,华谣和丁南奚算是正式启程返回逍遥国。
嫉妒让人瞎,曲知婳黑化[2/2页]